祁流看著他,一挑眉,又露出了胡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邪笑。
對于這點,胡訴表示一直都很想吐槽。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在外人面前笑起來像個鄰家大男孩,各種陽光清新迷人,仿佛連眼楮都在散發著細碎的光芒帶著暖熱的溫度,其實熟悉一點的人都能看到他挑起眉毛露出的壞壞邪笑,帶著得意的小頑皮,足以使看見的女生尖叫著倒下一大片,但若是按胡訴的想法看來的話,祁流最正常的狀態莫過于認真起來的時候,眼底化成變幻莫測的黑洞,不停流轉,瀲灩的不真實,不真實所以永遠弄不清楚他的想法,在像謎一樣的狀態下他們的距離感覺就像拉了一個光年那麼長。而最可怕的時候……自然是他發飆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從頭發到腳趾頭的開始懺悔爸媽干嘛要把他們帶入這個昏天黑地的世界啊。
曾經有傳言說祁家似乎是遠古時期滅亡的某帝王世家的後裔子孫。
難道這就是皇朝血脈的象征?
那干嘛不遺傳點特別的啊?比如說花白色的頭發,琥珀色的眼瞳或者特別的胎記啊,那不是很酷?
當胡訴在yy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的時候,祁流冷不防的提了個問題。
「琉鳶,知道她麼?」
胡訴霎時怔了一下,隨即呆呆的、非常誠實的搖搖頭。他听過的只有榴蓮。
「也難怪。她是六七十年代名盛一時的音樂家,主修鋼琴。19歲出道,紅遍大江南北,更是全球巡演過的極少數之一,卻又很詭異的在24歲事業高峰期選擇退隱,據說育有一女,卻終身未婚
胡訴眨眨眼,愣是沒搞懂著忽然插進來的話題和介紹。
「重點是,琉鳶的中文名叫饒雪漪
饒雪漪?這名字怎麼地就感覺有那麼點熟悉捏?隨後立刻恍然大悟。
「那不是夏蓁她姥姥?」
「是,且跟喬老太師出同門
「哦!所以她才會在喬老太六十歲生日盛宴的時候特地趕過來慶生,然後……把夏蓁順帶著捎上了?」
「所以……紀年真的遇見了夏蓁,這也太tm玄幻了吧?!可是既然知道是她,不是應該想方設法的告訴她,他就是當年那個人嘛?把你扯進來干嘛?還以霽月為借口,卑鄙!」
「因為,他不能原諒她當年在出現之後就立刻消失不見,讓他從滿心歡喜到失望甚至絕望,他要懲罰她,卻不能親自出面
胡訴瞪大眼,「為什麼?」
「別忘了,主角都是最後出場的,這樣,記憶才最深
話音剛落,放置在象牙白的圓木桌上的手機就「叮叮叮」的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八音盒的鈴音,祁流手機的鈴聲。
胡訴愣了一下,立刻看了祁流一樣,見他對著自己輕微頷首後,一把抓起手機,把屏鎖滑向接听方向。
「喂,你好,我是胡訴胡訴是祁流身旁的小跟班,這是眾人皆知的事。
「胡二?我是蕭愷,祁流在你附近麼?」
至此胡訴再次看了祁流一眼,一下未答反問︰「什麼事?」
「那你跟他說吧。一個壞消息,趙羽莘又從國外趕回來了
「什麼?!我沒听錯吧?那狗皮膏藥還沒死心啊?我覺得老大上次已經做絕了……」
璃︰弱弱的說一句,晚上也算12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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