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的笑話听完,夏蓁冷冷的看著他道。
「哦……原來你忘了听不出是什麼情緒,只是他輕輕垂下眼眸,落寞的攪伴著杯子里咖啡的模樣倒真似有幾分黯然傷神。
于是夏蓁開始不自覺的皺著眉頭想,想自己是不是在什麼時候忘記了這麼個人?
她真的見過他?若真是會在什麼時候?鄉村時?回來後?
她的身世何其平凡,怎麼可能?
宴會……
夏蓁剎那被駭得睜大了眼眸,她所參加過的宴會只有一場。
她還記得當晚姥姥笑眯眯給她梳妝打扮,然後她第一次穿上了華麗的衣裙,姥姥說有個很重要的女乃女乃要過生日,希望她和蓁蓁都出現。
所以她去了,不過當晚似乎玩得並不愉快,從頭到尾認真搭理過她的人也只有一個……
「你認為我會相信麼?」夏蓁壓下翻滾的思緒,淡淡的說。
那些因為一面之緣就可以一見傾心的情節從來只會出現在童話里,現實之所以叫現實就是因為它比童話更殘酷和真實。
「你可以不相信,但我必須要說——從小到大,我承諾保護的女生只有一個
夏蓁「啪」的一聲,重重合上手中的書本,快速拎起椅子上的斜挎包,起身丟下一句「時間到,謝謝招待就急匆匆準備離開。
只是,在她臨近大門的時候,那句話還是不輕不重的飄到了耳中。
「逃避,只是為了掩蓋相信……」
*
「叮叮叮……」放置在床上的手機依舊執著的響著清脆的鈴音,大有一種主人不接,我就不停的架勢。
當然,這主要還是源于電話另一頭的人的鍥而不舍的精神。
「啪嗒」浴室門恰好在此時打開,祁流正拿著一條白毛巾不停的擦拭頭發上的水珠,恰好听見了床上的響聲。
漫步過去接起電話,便听見……
「大哥,上天台的不是她,你那邊逮住人了麼?」
「嗯
「那那那……說了麼?」听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逮住了獵物有不吃的道理麼?」祁流挑眉反問。
「可是……大哥,紀年知道只怕……」
「有得必有失,這是古今真理,若他承受不起這個玩笑,那這個游戲怕是也沒有玩下去的必要了。且……大致是天意吧。恰恰讓她听見了那段對話,如今不拿點東西搪塞,也不行
「若你沒有其他事,我掛了……」
「哎!等等!」
「大哥……夏蓁怎麼辦?」
祁流眉間一沉,听不出喜怒的對著電話另一頭緩緩的說。
「胡訴,這只是個游戲
ps︰感覺時間不準挺麻煩的,所以,這章之後將把時間調至8點左右,親們以後可以九點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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