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猖狂的話,可細數起來他並不是第一個,曾經,也有那麼一些人信誓旦旦的說要追到她,結果……
夏蓁凝著掌心的鑰匙。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不知道用來開啟什麼。
從祁流的視線望去,能看見夏蓁漆黑的發絲間露出的一點白色頭皮,遍布在白色頭皮上的無數個星星點點細細密密的毛囊孕育了這一頭柔順飄逸的青絲。祁流眨了下眼,突然之間又想起了以黑夜為幕的那日,這一縷發絲拂過臂膀時微癢的觸感,以及她抬頭的剎那,仿佛流轉在眼底的微光,亮的仿佛能夠照亮整個夜。
像是忽然想要感受那一頭黑絲的柔順或是頂部白色頭皮上的溫度,他猝然抬起了手卻又頓在了半空中,最後僵硬的放下。
而夏蓁似是感覺到了什麼,迷惑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蕭愷其實你錯了,夏蓁會這麼受歡迎並不只是相貌成績和傳言,她有一個最別致的資本……眼楮。
「你在想什麼?」夏蓁蹙眉望著他。
「沒有難得的,他竟沒有油嘴滑舌的說「想你」。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麼?」夏蓁繼續仰著頭問,脖子有點酸。
祁流一愣,突然意識到現在的姿勢,他站著,她坐著,她原本就只到他胸膛,這樣仰著,應該不好受……
然後他便就地坐在她跟前下,這樣的姿勢倒有點她俯視他的感覺。
倒是夏蓁愕住了,她是有點提醒的意思,但那意思是︰是不是該離開了?這人怎麼……
「喂,你這樣很奇怪……」她有點想提腿踹他,沒敢。
「反正也沒有其他人這話听起來很無賴,也挺怪的,沒有其他人……他們應該沒有那麼親密吧,怎麼有點像……
可是像什麼夏蓁也說不出來。
「夏蓁在她還在糾結像什麼的時候,祁流叫了她一聲。
「唔?」幾乎有點條件反射的回道。
「想不想來個不一樣的校慶?」
夏蓁眨了眨眼,不太懂。
「現在……算是不一樣了吧可沒有哪次校慶是在醫務室里待的。
「我指的是晚宴,舞台劇的時候
舞台劇?是想跟秦雪一樣把她拉上台?
「表演嗎?不要
「不
「那是……」
倏地,祁流兀自站起身,拍了拍全身上下後再對她說︰「到時便知。不早了,我先走了,晚上小巷口等候
接著走出門,很快消失在了視線里。
很突然的變化,弄得夏蓁有點無所適從,一切幾乎像是從沒發生過,又突兀的存在于腦海中,如夢一場……
夏蓁坐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覺得口渴才起身去裝水,只是彎腰裝完水剛站起來的時候就被身後乍然冒出的聲音嚇得急速轉身。
一剎那,兩個人都愣住了。
被夏蓁握在身前的水杯因為極速轉身的緣故撒了一大半,兩人衣衫都濕了一點,而且跟前的這個人……貌似穿著白大褂。
而這個學校會穿白大褂的……
果然開口就听見他道︰「同學你是哪里不舒服?」
校醫……回來了。
夏蓁低下頭,匆匆編了個理由就朝門奔去,留下校醫一人傻在原地不明所以。
ps︰哦哦,嚴格說起來,此校醫跟夏蓁有關系哦,不妨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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