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機會叫趁虛而入 初識(二)

作者 ︰ 花犯夫人

郁嘉平開著賓利,許斌和寧真坐在後排,寧真已經雙眼迷亂的靠在許斌的懷里。

許斌的臉上有一絲痛楚還有絲絲眷念。車里安靜的很,又是堵車,郁嘉平難免不郁。

許斌開口了︰「嘉平,今日我爸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這做生意本就各憑手段,你嘉平事業有成,做兄弟的真心為你高興!」

郁嘉平眉頭皺了一下,許斌怎麼當著寧真面說起這些?這兩人又是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許斌這都要結婚了,這陸家的小公主傳聞可是跋扈的緊,許斌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捅出什麼簍子來!

他這才冷淡的開了口︰「許斌,伯父的話我豈會放在心上?倒是你,都快結婚了,兄弟我還沒給你道喜!」

寧真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許斌的臉色頓時白了三分。

好在,道路很快通暢起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停在了賓館門口。三人下了車,前台開房的時候,又鬧起了不快。

郁嘉平拿出vip金卡,斷然說道︰「開三間房!」

寧真依然軟若無骨的倚在許斌身上,許斌立刻說道︰「兩間就可以了!」

不言而喻。他銳利的眼神就掃了過去。

許斌也是不快了,雖知他是好意,拿起房卡徑自摟著寧真過去。

寧真果真是喝高了,把自己關在洗手間里又吐了一通,這吐了過後倒是酒勁也散了個八分。漱口過後,倒是舒服了不少。她看著鏡中紅艷艷的臉,果|露的鎖骨脖頸都是嫣紅。

這次來杭州,她也是瘋狂的。許斌本是不願見她的,然後她便打著談生意的幌子趕了過來。而這一切,為的不過是昨晚許斌說的一句話︰「寧真,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她一夜不曾安眠,今日一早便決定了來杭州。她了解許斌,如果她不以此為借口,許斌豈會見她?

寧真想,她有多少年沒有瘋狂過了,這一次就容她放縱個徹底吧。

她解開長發,沖了個澡洗了頭,把發絲吹到半干,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敞開的領口依稀看到美好的胸部,兩條勻稱的長腿瑩白中染上緋紅,手臂也縴長縴長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如墨一般,很是柔軟。

許斌給她倒了杯熱茶,她接過慢慢的喝著。許是空調的緣故,兩人都感覺不自在的燥熱。

五星級的賓館,這里面的裝飾更是宛如西方宮廷的感覺。若是不隨許斌一道,她怕是還要奮斗多少年才能毫不心疼的住上一晚。

她靠在酥軟的沙發上,兩人都有些局促。許斌月兌下外套,淺灰的圓領襯衫襯的他很是清瘦。他略有些疲憊的摘下眼鏡,輕輕的說道︰「寧真,你同照片里的,感覺很不一樣

「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她揚臉笑道,笑容如花盛放。

許斌被她打動的時候,便是這樣的笑容。照片里的她,穿著紅色的風衣,在開得正好的桃花樹下,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生機盎然的明媚笑容讓他恍了神。後來知道她已有二十四歲的時候,他明顯的詫異了一下,她看起來有種稚女敕和熱烈的味道,感覺最多也就二十來歲。

而這其實是寧真與許斌的第一次見面。

自大學畢業,寧真便在公司里上班,她是學英語專業的,大學里成績也不突出,畢業後也找不到對口的工作,便在一家貿易公司里做了跟單員。其實就是負責處理銷售經理後面的所有事務,詢價報價下訂單發貨什麼的,有時候還兼搬運工,因為經理是不搬貨的,貨來了還要打開處理,每日忙下來可累的夠嗆。而許氏工廠便是他們的供應商之一,不過合作的倒是不多,她也只跟許氏一個業務員有過電話往來。

工作了一年多,年終時旁的經理給跟單員都有紅包,而她的經理什麼也沒給,許是欺她年幼好欺負吧。平日事做的最多,公司里的同事也看在眼里,她多少心里也不痛快起來。這麼點工資能做什麼,她向立果敢,便想做sh,于是便一邊上班一邊做起sh,半年sh總算是有了成果,這個客戶試樣了幾次總算成功了,眼看訂單在即,她也思忖著辭職單干。

自她sh以後,便與許氏一個業務員聯系的頻繁起來,這歐洲客戶要求嚴謹,層出不窮的問題讓這個業務員也招架不住了,于是便讓她聯系許斌。那時的她只以為許斌是一個業務經理,兩人公對公的便聯系起來。許斌也在考慮開展國外市場,便有意同她往來。

不過一個在蘇州,一個在杭州,平時都是qq和電話聯系。許斌的聲音很低沉很好听,兩人的聯系都是下班時間,有時候晚上收到客戶郵件,便電話給許斌商量產品細節,許斌倒也是有耐心的很。

許斌這一年多都戒身禁欲,身旁更沒什麼鶯鶯燕燕。他本就郁結在心,所以對于她晚上纏著他談工作上的事,他非但不惱,反而覺得這樣好的很。她白日工作,晚上回郵件做sh,連許斌都听得出來她語氣里的疲憊。

除了公事以外,她從不聯系許斌的。她向來是公私分明的人,工作qq同私人qq是單獨的,連手機都是兩個。

鬼使神差吧,有那麼幾日她都沒電話許斌,他反而不習慣這樣安靜的夜晚,便主動打電話給她。她接的時候是很匆忙的︰「許經理,有什麼事嗎?難道是產品出問題了?」

他反而笑了︰「除了公事就不能給你電話嗎?」

「那就好,你嚇死我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想到我,我還真以為產品出什麼問題了呢!好了,一個小時後我給你回電話,現在忙著呢

說罷,電話便被|干脆的掛斷了,他啞然失笑。

一個小時後,她果然電話過來︰「今天接到你的電話,我真是詫異了,原來許經理這個大忙人還記得我這個小人物啊!」不復平時的客氣的公事公辦的語氣,她的聲音里面有明亮的笑意。

他好心情的調侃道︰「我看寧真你才是大忙人呢,連個接電話的空都騰不出來!」

電話里便傳來她委屈的聲音︰「許大經理的電話,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敢不接啊,這不就趕巧了,當時我正在做飯呢,難不成許大經理忍心看我的廚房著火?」

這一次,他們純粹聊著工作以外的事。她很愛笑,而笑起來更是肆意的很,有種自由的感覺。

他直覺的感覺他們是一類人,別看電話里她笑的很是歡快,事實上她從不談及自己,多數說的也是無關痛癢的話題。而qq上,她更是沒一句多余的話。他們從沒有把彼此當作可以成為朋友的人,許是長夜漫漫都太無聊的緣故。他的電話打的越來越長,也越來越晚。

而讓他們有所突破的便是,那晚他無意中問道︰「寧真,你看過佛經嗎?」

她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涉獵不深,個人認為,保持純良的秉性,隨心一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保持本心便是足夠。小乘保身,大乘濟世,如果人能不為現實所迷,便已是得道

許是夜太深,兩個靈魂都太孤獨。他們從佛經聊到詩歌,聊到文學發展史,然後居然意猶未盡。

寧真不好意思的說道︰「許經理,同你比較起來,我真是淺陋的可以,樣樣沾點皮毛,樣樣不通

「呵呵,你太謙虛了,你的見解很是獨特,如果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你便是超出規矩之外,自成一派!好了,以後就叫我許斌吧

「好了,許斌,你也早些休息吧。這與周公相會,可是人生一大美事!」說罷,她便斷了電話。

他的電話在她入夢之前又打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的說道︰「好困——你還不睡嗎?」她的聲音里面帶著鼻音,慵懶的緊。

他失笑︰「我不困,你陪我再聊會——」

她有氣無力的嘆息︰「許大經理,你該找女朋友了——」

他的語氣暗了下來︰「不想找,你呢?」

「我——我有什麼好著急的,又沒人指望我傳宗接代——」

後來他再說什麼,她都沒了知覺。

他從未想過見到眼前這個女孩。可是如今,她就近在眼前。兩人隔著茶幾,略有些局促的聊著,他笑了笑︰「寧真,仿佛就認識了你很久。我很久沒這麼快活了——」

他的眼中漂浮起纏綿的眷念。他比她想象中還要好,好很多很多。這般俊秀,這般謙和。他不想見她,原因是他即將結婚,原因是他們在不知不覺的聯系中產生了繾綣的旖念。

她站起身,眼中依然是笑意盎然,卻絲絲慘淡。他立刻起身扶她。

她一把抱住他,醉意闌珊的低喃︰「許斌,我知道我們不會在一起,可是我舍不得——」

她踮起腳,期期艾艾的看著他,他低頭剛好看到她脖頸鎖骨以及浴袍半遮的春光。他一年多沒有行男女之事,早就有了欲念。他們共處一室,本就有了此意。

他一把摟住她的腰,便俯身吻了下來。她是有些羞澀和笨拙的,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他瘋狂的啃噬著她的唇,掠奪著她的舌頭,把她引到床邊,便欺身壓了上來。

柔軟的長發如花盛開,她的眸子波光粼粼說不出的婉轉嫵媚。因為酒氣全身染上緋紅,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他扯掉她的浴袍,縴長而且玲瓏的嬌軀便呈現在他的面前。他迅速的月兌掉襯衫和褲子,修長白淨的男性軀體讓她不敢目視。

他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用力的吻她,她很被動的承受,他以為她是酒多了,嘆息的撫模著她的臉︰「寧真,記住這一晚的是我,我會讓你快樂的!」

他的手伸向她的月復地,還很干燥,儼然沒有情動。

他更加瘋狂的吻她,她已是意亂情迷,他的手指就在她的月復地熟練的挑撥,直到有了蜜液流出,他早已是無法忍耐,一個挺身便沖了進去。

她眉頭皺了一下,呢喃著痛呼了一聲。他已知道阻塞他的是什麼了,抽身而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床單上分明有一塊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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