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機會叫趁虛而入 第70章 相愛相殺(七)

作者 ︰ 花犯夫人

下午五點,一行人出發去酒店。(百度搜索更新更快)寧真捧著一束紅玫瑰緊隨穿著拖曳大擺的紅色婚紗的陳英慧。

酒店大廳,所有的客人都已經到齊。寧真捧著玫瑰花進來的時候,一眼過去渾身一顫,四目相對後身體一個踉蹌,一只手掌穩穩的托住她的腰。側臉過去是伴郎嚴律溫文爾雅的笑容。

她慌亂一片,卻佯作鎮靜的與嚴律保持了距離,禮貌的道謝。

難以呼吸,不敢正視,因為四目相對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凌|辱過她的鄭易雲。一身銀灰西裝的鄭易雲溫潤謙和,俊逸驚人,那種氣質沉澱的男人味道更加濃郁。捧著透明的高腳杯,紅酒搖曳燈火,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

鄭易雲舉著高腳杯,長腿跨出,每一步都是優雅至極,走到寧真的面前,俊秀的眉眼看不出一絲端倪,輕笑︰「寧真,好久不見

她竭力掩下心頭的恐懼,淡妝面笑,得體疏離,字字都是令鄭易雲久違的軟腔噥語︰「再次見到鄭總,寧真非常榮幸!」

鄭易雲清俊的眉眼笑意拂過,情真意切的說道︰「寧真,你可知道,我自知道英慧要結婚,便想著你一定來。數月不見,你瘦了

一席話畢,一旁的陳英慧拉著寧真,在她的耳邊輕道︰「鄭易雲這麼好,這可是我給你創造的機會啊,機不可失,你可要把握住啊……」陳英慧話音一轉,「其實嚴律這個黃金單身漢更好,不過嚴家一家都是搞法律的,沉悶的很,當然就看你自己取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趁年輕找個好的……」

寧真欲哭無淚,忙不迭的推開陳英慧︰「行了行了,今天你是新娘,不是媒人

嚴律一來,身上的矜貴氣質掩都掩不住,眉眼剛正,目光如炬,英俊不凡。

得知嚴律的身份後,眾場一驚。嚴律的檔次與來者分明是涇渭分明。駱高恆笑道︰「英慧,堂堂名嘴嚴律,真的是你的學長嗎?」

陳英慧刷過睫毛的眉目一挑,媚意橫生︰「駱哥這話說的,嚴律怎麼不能是我學長了?我可是政法大學畢業的,不過我實在沒這天分,白白荒廢了幾年

不過陳英慧話鋒一轉,豁達快活的說道︰「你以為一個政法大學能出幾個嚴律啊?像我這種小魚小蝦,是不指望躍龍門啦!我呢,這輩子做何秦的太太,就心滿意足啦!」陳英慧順勢摟上何秦,郎情妾意羨煞旁人。

這樣的笑容,刺的寧真魂不附體。站在鮮玫瑰做的拱門前,一對璧人執子之手。

觥籌交錯了一會,何秦和陳英慧走過紅地毯,在報幕人的致辭和賓友的歡呼中,從此同行。晚宴開始,寧真的位置被安排在以前的同事一桌。鄭易雲也在此桌。面對面的坐著,寧真頭疼欲裂。得體的笑容越來越傀儡和飄渺。

鄭易雲俊秀的眉眼閃動莫名的光束。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寧真潔白漂亮的和瘦成尖的下巴上。酒過幾巡,舉杯,仰著修長精致的脖頸,凸出的鎖骨汪著燈光,消瘦的手臂抬起,寂寞闌珊,分外動人。

寧真更加寂寞了,也越來越有味道了。波光輕搖的眸光醉意朦朧。

酒入愁腸,鄭易雲對她所做的一幕近在眼前。得體的笑容下光果的小腿都在輕微的顫抖。

鄭易雲有意無意的找著話題,惹得一桌都是其樂融融。甚至毫不顧忌的對著寧真示好。寧真終究站起了身,七公分的高跟鞋踩在紅色的地毯上,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抹胸蓬蓬裙層疊蕩漾。縴細的腰肢我見猶憐。她舉著紅光搖曳的高腳杯,走到嚴律的那一桌。

「伴郎,寧真敬你一杯兩杯相踫,酒光搖動。

紅色的酒光遠不及寧真的眸光惑人。酒氣上頭,瑩白的肌膚都是斑駁的嫣紅,淒迷醉人。

嚴律搬了一個紅木雕花凳,放在自己的旁邊,讓服務員拿一套餐具過來。寧真順勢坐在他的旁邊,同他言笑晏晏,這才擺月兌了鄭易雲,松了口氣。

這一桌都是陳英慧的大學好友,听著他們談笑風生,那些大學時候的快活時光,都似是不曾遠離。有人問起寧真,讓她也說上一些,她臉色輕微的煞白了一分,借著酒多敷衍了過去。

寧真的此生,一直在孤獨中匍匐,找不到出路。沒有過去,沒有美好,沒有記憶。

鄭易雲豈會這麼放過寧真?他端著高腳杯走了過來,輕笑道︰「寧真,五月份那一天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不知道這一杯薄酒能不能表達我的謝意?」

五月中旬,那些婚紗照和床照,鄭易雲的凌|辱依稀歷歷在目。鄭易雲眉眼深不見底。輕描淡寫的威脅。鄭易雲刻意頓了一下,暫停了後面的話頭。就等著寧真的反應。

寧真淺笑,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酒光動亂。她揉著額頭以醉酒掩飾。

「鄭總客氣了,小事一樁,還請鄭總不要再介懷了

「寧真,這里空氣太悶,不如我們出去散散酒氣?」鄭易雲直勾勾的盯著寧真,眸光閃動了一下,分明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好她步履倉皇,七公分的高跟鞋踩出的腳印都是錯亂。

明月當空,酒店門口。

「寧真,怎麼樣?這郁太太的位置坐的滋味如何?」鄭易雲眉眼在笑,連猙獰都是不動聲色。

「你是不是很失望?」夜風冷的她雙腿顫抖。

對上她平靜的雙眸,鄭易雲心都在痙攣︰「寧真,你過的不好,郁嘉平對你不好。你瘦了好多

鄭易雲伸出手,白淨的手指就在她的面前,眉眼里的心疼滿溢。寧真卻早就看透這個人,心底都在冷笑。向後退了一步︰「鄭易雲,我們之間已經兩清,我如何,不勞你費心

鄭易雲從沒有如此後悔過。寧真越來越美好,如果當初不是他處心積慮,寧真現在完全可能是屬于他的。

她應該是屬于他的,他們那麼像。

蘇州的月光格外皎潔,也格外淒冷。鄭易雲眉眼驀然溫柔的不像話。

他走近寧真,喃喃嘆息︰「寧真,你和郁嘉平不可能走的太遠,等你們離婚,只要你們離婚,我們還有機會

寧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唇角譏諷︰「鄭易雲,郁嘉平沒有折磨死我,你很失望是吧?你更失望以我的身份居然做了郁家少女乃女乃,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才甘心?你真的那麼恨我,就一刀捅死我好了

她的眸光死寂一片,主動走近他,身體相觸,她字字逼迫︰「鄭易雲,要不你掐死我好了,你既然不想我好好活著,這樣再好不過了……」

她仰起漂亮的脖頸,抓住他的手,就要挨到自己的脖頸。她的手一片冰冷,卻冷不過她的心。

她的脖頸仿佛是一折就斷。

果然寧真就是寧真,她開始反擊和逼迫了。他的骯髒,在寧真的瞳孔里,倒映成一片荼靡。他忽然連自己都惡心自己。

忽然眸光一動,他順著她的手,沒有踫到她的脖頸,反而輕輕的擦上她的眼角,一手抱住她︰「寧真不要哭,郁嘉平早晚會膩味你和你離婚的,到時候,我還會一如既往的等你,寧真我愛你,我愛你,寧真

鄭易雲這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很大聲很大聲,仿佛誓言。

滅頂的絕望。寧真的背後十米處,郁嘉平的冷氣一直蔓延到她的背上,從她的背上一路爬上心頭處。

鄭易雲的手摟的分外的緊,幾乎要把她的腰折斷。

潸然淚下。鄭易雲細致的撫模著她的淚水,滾燙落在指尖。

郁嘉平,郁嘉平,我們玉石俱焚吧。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她應道︰「鄭易雲,對不起,我已經配不上你

她掙月兌鄭易雲,一邊落淚一邊捶著鄭易雲的胸膛︰「易雲,當初我們明明結婚了,你說會對我好,為什麼不幫我還債?大難臨頭各自飛,是你把我推到郁嘉平身邊,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愛我?」

梨花帶雨,她為誰而哭?

鄭易雲不顧她的捶打,把她摟如懷中。低下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寧真,對不起。是我無能,當時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錢,工廠擴建,我手上真的很拮據,當初看到martin的郵件,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但是寧真你相信我,我等你們離婚。你和郁嘉平的事,我不計較

鄭易雲在她下一輪淚水還未落下時就趕緊用手指擦了過去。這才沒弄花她臉上的淡妝。

絕望。絕望。絕望。絕望。

鄭易雲是什麼樣的人她能不清楚嗎?時至今日她豈會陪他做戲?但是,鄭易雲擺明不會放過她了,鄭易雲手上還掌握著那些婚紗照和床照,只要她還是郁家少女乃女乃一天,鄭易雲隨時就會爆發。

除非她陪鄭易雲做戲,讓郁嘉平以為她水性楊花。這樣她的日子會更不好過,甚至導致離婚。

她越不好過,鄭易雲就越滿足。

她確實想離開郁嘉平,但是絕對不是靠這樣的方式。她寧真是寧可死也不願再與鄭易雲產生瓜葛。

但是她同樣寧可死也不能讓郁嘉平的家族榮譽受損。

直到身後一個陰側側的聲音傳來︰「哈哈,真是香艷的一幕啊!」

鄭易雲放開她,故作倉皇︰「郁少,我和寧真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誤會這就是鄭易雲,他只敢挑釁一下郁嘉平,卻不敢真的與他對峙。所以此刻,他更是忙不迭的撇清關系。

郁嘉平雙目猩紅,似是眸中含血。才趕回來的風塵僕僕的郁嘉平悠閑的拍掌,長腿邁出,整個動作倜儻風流。

作者有話要說︰夫人始終相信,一路的荊棘都是通往幸福的必經之路~~好吧,其實夫人真的不是在掩飾自己的險惡用心~~

如果讓親愛的親們感覺難受了,夫人除了躺下任扁還能做什麼呢~~這篇文文,滲透了太多夫人對愛情的理解,自我而且不討喜這個肯定的~所以其實夫人衷心感謝每一個能堅持下來的親們~所以親愛的親們請相信夫人會給寧真妥妥的幸福~~萬萬不要拋棄夫人啊~

入v公告︰麼麼噠,本文明天入v,入v當天三更,今晚就不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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