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機會叫趁虛而入 第73章 不得不愛(一)

作者 ︰ 花犯夫人

寧真把車窗搖到半開,凌晨蘇州寂寒潮濕的夜風撲面而來,一層水汽冰冰涼涼的敷在酒氣未消的臉上。******$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蘇州,蘇州。她的此生離不開蘇州。宛如魚離不開水。枕著蘇州的小橋流水,才能好夢到天明。

回到八十平米地。三個月不通人氣的房子都是狹仄死悶的空氣,讓她從身體到靈魂都是難以喘息。

郁嘉平打開窗子,然後一把把她攔腰抱起來,木制樓梯被踩的  響。她放棄了掙扎,禁錮她的這條手臂像令人作嘔的蛇尾,圈著她纏著她。而這張從來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俊容此時雙目噴火,吐著毒燦燦的蛇信子!

郁嘉平把她抱進洗手間,便放下了她,狠命的把她抱住。俯頭柔軟堅韌的長舌便霸佔了她的口舌。她嗚嗚的說不出話,哽的眼淚盈眶。

郁嘉平一手把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一手月兌掉紅色毛衣。袒胸露背的白色蓬蓬裙襯的瑩白泛著酒氣嫣紅的肌膚分外惑人明媚。

郁嘉平把她抱到洗臉台上坐定,這樣的高度兩人剛剛好的契合!郁嘉平吸吮著她的脖頸和鎖骨,一寸一寸的耐心和狂野的啃噬!拉下她的蓬蓬裙,裹在文胸里面的玲瓏柔軟讓他迫不及待,熟門熟路的解掉她的文胸,薄唇便咬上了紅色茱萸!

郁嘉平這次是發了狠,咬的也是用了力。她抿著唇倔強的不去求饒,卻疼的身體都在打顫。

哪還有什麼情|欲?她的尊嚴一次次被剝的七零八落。身體和靈魂,都是供郁嘉平消遣的玩物罷了。

痛不欲生,從月復中竄上的嘔吐感讓她哽咽的期期艾艾。

她應該,真的懷孕了。

她奮力推開郁嘉平,一巴掌甩上他的臉,淚眼婆娑︰「郁嘉平,你公平一點好不好?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要玩到什麼時候才能放我自由?你說啊,你說啊……」

胸前的玲瓏上都是慘淡的血痕,灼熱的淚水順著臉頰趟過脖頸一路攀上斑駁的齒痕。漂亮的脖頸和削尖的下巴仿佛一折就斷。無法抑制的哽咽,燈火下糜麗淒艷的胸前都在顫抖。

郁嘉平揉著騖色遍布的臉頰,墨黑的伏犀眸暗沉的沒有情緒。空氣就此凝固。

怎麼樣都不夠。為什麼不夠?

他享用過的女人比寧真美的多著去了,以前他更是偏好那種床上功夫特別到位的,甚至一度包了一個艷星。寧真算什麼?沒有豪門小公主的矜貴,沒有風塵女人的妖嬈,沒有外國女人的熱情如火。

每一次在床上,他都是無可奈何的不滿足。寧真什麼都不會又極為生澀。每一次他都起碼花上一個小時在哄著她,百般挑逗才能讓她情動。

情∣事結束後,又要百般哄著。他的寧真,那個時候的寧真,脆弱的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偏偏他居然樂此不疲。

他們之間是說也說不清的怪圈。他不滿足,就越想滿足。越想滿足,越不能成。越不能成,就越不滿足。

他越想滿足,寧真就越抵抗。寧真越抵抗,他就越鍥而不舍。他越堅持,寧真就越痛苦,越痛苦越無法情動。寧真越無法情動,他就越有斗志甚至不惜放下郁大少的架子用盡手段。他越有斗志,寧真就越恐懼。寧真越恐懼就越抵抗。越抵抗他就越想滿足。

寧真不是沒有順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讓他滿足過。但是偏偏他滿足了,就更惦記著那種滿足的滋味,就更想滿足。

情愛這杯水,一杯不滿,便不解渴。一杯滿了,飲上一口便又不滿了。怎麼著就是沒完沒了了。

過盡千帆的郁嘉平,現實悲觀的寧真,都以為情愛這杯水,早晚會被郁嘉平擱置一旁慢慢干涸。所以郁嘉平從不言愛,而寧真從不敢愛。

情愛這杯水,是兩個人的事。寧真不注水,郁嘉平就先注水,然後哄著她注水。她有所保留,卻在他的身下呤語低喃,明明已是毫無保留卻不自知。而郁嘉平,一腔柔情都傾注其中,哪還有抽身而出的半分可能?

郁嘉平無言以對。卻反而覺得這樣的寧真才有那麼點真性情。寧真擅長隱忍,卻每每在他的欺凌下忍無可忍的爆發。

吵架,爭執,戰爭,硝煙彌漫最適合他們。

他們沒有辦法好好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

卻又不能不在一起。

郁嘉平面上都是殘忍的冷笑,寧真這一巴掌甩的還真是狠,感覺牙齒都在松動!字字珠璣︰「寧真,你還真越來越有郁少女乃女乃的氣派了嘛,這巴掌是練的越來越順手了嘛!」

寧真勾起唇角,淚眸干涸,「彼此彼此,你郁少何嘗不是越來越有強∣奸犯的氣派!」

郁嘉平一手掐上她的脖頸,咬牙切齒︰「你寧真永遠都學不會如何為人∣妻子!」

恨意難忍,寧真毫不猶豫的一腳向他的胯|下踢過去,卻不想郁嘉平一手禁錮住她的腿。面對郁嘉平猩紅的雙眸,她絕望的針鋒相對︰「你郁嘉平以為為人丈夫就靠胯|下這個東西嗎!」

郁嘉平抬起手,臉色變了又變,最終無力的放下手,恨聲道︰「我郁嘉平從來不打女人,你別逼我!」

郁嘉平退後三步,涼嗖嗖的說道︰「我去換被子,你先沖澡。我們的賬,到床上再慢慢算!」

郁嘉平一走,她立刻關上洗手間的門,趴在洗臉池上用力的嘔吐起來。

浴水嘩嘩了將近半個時辰,郁嘉平只著了內褲走了進來。隔著玻璃門,熱水下寧真漂亮縴細的身體一覽無遺。長發濕透披散在背上。

她羞憤難堪︰「你有病啊,出去!出去!」

郁嘉平一手打開玻璃門,關掉蓬蓬頭,抄起白色的浴巾裹上寧真的身體,把她一把抱進臥室扔到才換過被子的床上。她的頭發還在滴水,一臉水漬。

郁嘉平強壓著滿月復的欲|火,呢喃道︰「乖,別動。我給你擦頭發

這個時候的寧真哪還有半點囂張的氣焰?一到了床上,那就是郁嘉平的天下。

郁嘉平坐在她的背後,細致的用毛巾把她的發絲擦了個半干。下床把梳妝台上的電吹風拿過來插在床邊,一手撫模著她柔軟的發絲,一手執著電吹風吹了起來。

她的柔軟的長發如同絲鍛一樣流淌在他的手心。絲絲縷縷,纏上靈魂。她潔白的脖頸在熱風下輕微的顫抖著。漂亮的背部和精致的蝴蝶骨斑駁嫣紅。

時光瞬間倒流到寒山寺那一夜,郁嘉平眉眼氤氳著柔情萬種,歷史重演。熱風刻意吹向她的脖頸,癢的她顫抖不已。

瞬間心軟成一塌糊涂,郁嘉平咬著她的耳朵,胸膛與她的背部緊緊的貼合。嘆息道︰「寧真,好好陪著我。還記得寒山寺那一夜嗎?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寧真,你才是我要尋的這個人。你和鄭易雲的事這次我不計較,你也知道我以前的渾事也不少,咱們算是兩清了。但是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

她的聲音分明已是哽咽一片,淚流滿面。身體因為抽抽噎噎而不停顫動著。

郁嘉平扳過她的身體,吻上她的淚水。她的眉眼里分明是情絲連綿,波光粼粼的專注,瞳孔里只有郁嘉平。郁嘉平情難自禁,扯下她的浴巾,把她壓在身下,唇齒相依。

肌膚相融,前所未有的熨貼和快活。郁嘉平早已蓄勢待發。

她前所未有的熱情,熱度退卻的溫涼的雙腿便纏了上來。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胸膛,恨不得合二為一!

窒息纏綿的親吻,兩人在床上翻滾,明晃晃的燈光下前所未有的契合!

郁嘉平氣喘吁吁的撤出舌頭,情|欲難耐的說道︰「乖,讓我進去

手扶長矛,就要挺進她的花園。

她這才如泣如訴的開了口︰「嘉平……嘉平……嘉平……」每一聲呼喚都迷人心智。

「你不願意?」郁嘉平臉色霎時難看起來。

她又是哭又是笑,眸光搖曳︰「嘉平,我們應該有孩子了,你開不開心?」

面對著她期期艾艾的瞳孔,郁嘉平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揉著她的發絲,手指分外用力,近乎發狂︰「真的嗎?真的嗎?」

對于她的經期,郁嘉平比她還清楚。推算了一下,更是覺得心花怒放。立刻從她的身體撤下,躺在一邊,把她的身體攬在懷中。

郁嘉平雙眼發光,笑意盎然。憐惜的揉著她的腦袋︰「那你呢?你高興嗎?」

明明幾個時辰前,寧真才和鄭易雲藕斷絲連互訴衷腸!

寧真沒有忽略郁嘉平笑容深處的陰冷。卻甜膩的嬌笑,主動把腦袋枕在他的胸膛,抬眸看他︰「嘉平,我當然高興了,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不高興?」

「你真的這麼想嗎?」

她嘟著紅唇,矯揉造作︰「難道嘉平不是這麼想嗎?」

郁嘉平把她滑膩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腿間,手指掠過她的平坦的肚子。身下的長矛還是在囂張的做敬禮姿勢。

郁嘉平熄了燈︰「累了就睡吧,等睡好起來,我們去醫院

「嗯她格外柔順。

「放心睡,今晚它不會不規矩的

她的呼吸慢慢慢慢的平緩。

直到郁嘉平已經睡熟,她驀然睜開眼楮。輕輕的掰開郁嘉平的手臂,雙腿從郁嘉平的腿間溜了出來。整個動作做完,已是背脊發冷。

光著腳,悄聲下床。臥室門未關,她直接光著身體走了出去,走進次臥,以無助的姿勢蜷縮在沙發上。

眉眼冰冷一片。空氣里是凝結成冰的呼吸。

哪里還有半分的情意?

她揉著自己的肚子,無聲的嘆息︰「寶寶,無論受多大的委屈,我都會讓你好好的!寶寶,以後你只有媽媽,但是你要相信,媽媽會給你所有的愛和恩慈

「郁嘉平,我一定能夠離開你。這個孩子只能屬于我,而不是你郁家

作者有話要說︰夫人已經不知道夫人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寫下這些~每一個字,都讓夫人難以抑制的痛苦。

一個不相信愛情,一個抵御愛情,卻無法改變愛情到來的溯潮~~夫人忽然發現,寫完這篇,遠比夫人談一場戀愛還要辛苦~

或許人生應該簡單一點純粹一點,愛就勇敢的愛,才不辜負大好人生吧。或許在通往愛情的路上,只要一直向前,結果什麼的都留給天注定,這樣才不會遺憾麼?

衷心的希望看了這篇文文的親們請相信愛情吧,因為如果愛都無法相信,還有什麼可以相信的呢?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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