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唇齒交融,很明顯地都沉醉在相互的撫弄和親吻之中。♀在發現夜久初似乎並沒有了剛才的意願的時候,槙島聖護心里莫名的那種情緒也淡了下去,盡情地投入到了這場性|事當中。
夜久初的眼底帶上了些許的笑意,但是這一抹笑意並不明顯,看起來卻更多地像是一種失望,不過,閉上眼的槙島聖護並沒有看到這一點。
唇齒的糾纏火熱濃烈,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好好地品嘗過,放肆地攪動著口中的津液,甚至讓它因為不斷變換角度的親吻而順著嘴角而流了下來。
因為經過了很好的鍛煉,所以槙島聖護的身材美好地簡直能夠讓任何一個異性尖叫、讓大多數的同性覺得嫉妒。而正是這樣一個人,正躺在他的身下,可以說是順從地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一向說著那些復雜難懂的哲學的嗓音在床上發出了最真實的聲音,僅僅是這一點,就會讓人血脈賁張了。不說別的,僅僅是在這一刻,這個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的青年,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大大方方地向他敞開著,最柔軟的地方也會被他侵入。
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和槙島聖護站到對立一面。並非是因為這種肉|體上的聯系。
夜久初一邊想到,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親吻一路向下,從白皙的胸膛至平坦的小月復,留下了一道清晰而明顯的曖昧水跡。幾番的運動讓槙島聖護的肌膚之上微微冒出咸濕的汗水,夜久初毫不在意地一一舌忝進嘴里,抬起頭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白發青年金色的眼瞳中明顯的笑意。
「還要繼續嗎?」槙島聖護笑著說道。
「……」夜久初低低地笑出聲來。雖然說兩個人在床上的契合度很高,但是彼此也從來沒有為對方用嘴來服侍那里。槙島聖護身上的白色內褲早就被他在親吻的過程中隨手扯了下去,此刻那個男性的特征早就筆挺地站了起來,顯示著他在享受著這場身體的放|蕩。
夜久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伸手握住了那里。鼻端充斥著屬于男性的腥|羶氣味,但是並不是難以忍受的。♀他一點一點地舌忝過,然後將完全興奮起來的地方含進嘴里,舌忝|弄吮|吸起來。因為他的這一番動作,白發青年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震動,原本插在他的頭發里的手指微微縮緊,呼吸也在這一剎那變得急促起來。
「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呢……聖護。」夜久初聲音因為含著那里而顯得有些模糊,從槙島聖護的角度看過去,微仰起頭看著他的黑發青年簡直性感地讓他難以自抑。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大概會一不小心愛上你呢,初。」槙島聖護微微喘|息著,他示意夜久初不要再繼續下去,「不過,這種虛無縹緲的情感,還真是難以理解呢……嗯啊……不要突然……」
槙島聖護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已經因為夜久初的動作而變成了過分曖|昧的聲音,再也不能高談闊論下去。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請不要在床上談論學術性話題。」夜久初微微皺著眉,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手指被緊|窒的甬|道包裹,那柔軟熾熱的感覺,讓早就想要更進一步的夜久初差點控制不住。
槙島聖護用充滿著情|欲色彩的眼瞳掃了他一眼,因為浸|婬在欲|望中的原因,他的這一眼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倒不如說是在誘|惑人一般。
夜久初有些過分用力地揉搓著他大腿內側的肌膚,深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本來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地方被反復擴張到能容納的地步,還好對方已經不再排斥這種感覺了。
等到槙島聖護也忍不住露出了稍微激動的神色,夜久初才托高他的臀部,濕潤的頂端在臀縫磨蹭了幾下,淺淺地試探著頂|弄那已經被手指開拓得微張的穴|口。
「進來……」
得到允許的夜久初挺身擠進他的身體,將腫脹的分|身完全埋入到溫熱緊致的地方。
「啊……」沒想到夜久初會這麼深入,突然被進入到難以置信的深度讓槙島聖護有些受不住地脊背拱起,頭也忍不住向後仰去,白色的長發和晶瑩的汗水隨著這樣的動作而晃動、飛濺。
因為這樣的動作,脖子和下顎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就好像是瀕死的天鵝發出了最後的悲鳴,夜久初眸色愈發深邃起來,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含住了對方上下滑動的喉結,大力吸吮著,而下|身更是片刻不停地律動了起來。
「呃……」
喉結被咬住的感覺就好像是野獸被控制了生命,但是實際上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在腦海里晃了一下,然後瞬間被洶涌的情|欲覆蓋了過去。
濕熱□的地方將男人粗大的分|身完全容納,每一次的抽動都會讓他深刻地體會到內部和男人的性|器的形狀緊密相連的觸感。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被進入了,但是這一次給槙島聖護的感覺異常地明顯,如果要找到什麼形容的話……
大概是,末日最後的交歡。
夜久初一手按著槙島聖護的大腿向上折,一手揉捏著他的臀部,力氣大得幾乎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記。
身體被撞擊的聲音,婬|靡色|情的水聲,糾纏著交換著口水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舒服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讓這個籠罩在冰冷的全息投影的房間的清晨變得火熱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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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門並沒有上鎖,夜久初推開門,展現在眼前的便是完全可以被稱作美景的一幕。
槙島聖護背對著門口,單手撐著牆壁,垂著頭站在蓮蓬頭下,冒著熱氣的水從頭頂灑下,將略長的白色頭發絲絲縷縷地貼在了有著情|欲印記的身體上。水珠從寬闊的肩膀沿著曲線完美的背脊急速流下,然後滑過挺翹的臀部,最後隱入剛剛被他使用過的私密的地方。
「要出去?」夜久初走過去,和槙島聖護一起站到水流之下,從背後抱住了槙島聖護,隨意地將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看著鏡子中模糊的人影,隨意地問道。
「暫時還不用。」槙島聖護抹了一把滿是水珠的臉,撥開了夜久初環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就這麼赤|果著身體走出了浴室。
「呵……」夜久初盯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然後臉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他微微閉上眼,在那一瞬間,他似乎就好像是被電流通過了一般身體微微抽動痙攣起來,然後再睜開眼的時候,紫色的眼瞳里,冰冷的色彩越發濃重起來。
「短時間內,竟然造成了如此高度的壓力上升值呢。」夜久初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槙島聖護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穿著已經淺綠色的長衫和簡易的黑色休閑褲,一手拿著書的樣子看起來非常閑適。
他的手里拿著一部手機,似乎上面被上傳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這讓這個白發男人臉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聖人般悲天憫人的表情,微微嘆息了一聲︰「雖然早就有了這樣的預料,但是最終形成了如此的結果……還真是不知道是失望或者滿足。」
「這個社會已經安定了太久,一個小小的動蕩,就能夠引起巨大的波動。」
「的確是這樣沒錯。」槙島聖護放下手中的書,夜久初走到他的對面坐了下去才看到那是曾經的日本小說家的作品《預先被背叛的革命》。「不過,從現在開始才是好戲開始的時刻。」
「揭穿那個頭盔的小把戲實際上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但是也有被限定的地方。」槙島聖護說道,臉上帶著近乎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的表情,「範圍大概是方圓30公里。但是,只要是範圍內有一個色相干淨的人,在頭盔內無論想什麼,無論想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問題。刑事科的那些人……尤其是那個絞慎也,大概很快就能發現這一點。但是並不能夠解決問題呢。」
「……」夜久初沉默了片刻。在槙島聖護將視線移到自己身上來的時候,他才再度開口道︰「聖護想要展現屬于人類靈魂的光輝,為什麼要采取近乎屠殺的這一種獵奇而極端的手法呢?」
一旦那個頭盔開始流傳開來,這個由sbliysystem所統治的脆弱的社會中馬上就會產生難以想象的動蕩。
完全失控的社會。色相指數就算過高也不用懼怕,再也不用畏懼被制裁,只會使用dominator支配者的警察們形同虛設……
那種狀況,完全不是現在這種社會能夠承受的。
——就算需要變革,這種方式卻只會將這種社會制度徹底崩毀,而不是建立起來新的秩序。
「屠殺?」槙島聖護似乎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沒有想到夜久初會這麼問他,「所謂的屠殺究竟是指什麼呢?無意義的、無目的的。無差別的從奪取人的生命中獲得快感——這或許可以稱之為屠殺,從這一點說起,我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能夠冠上這樣的名義。
「‘動亂後,流亡的人總是逃到那個帝國去避難,據估計先後有一萬一千人情願受死也不願去打破雞蛋較小的一端。’注︰出自格列夫游記。
「打破尖端的方法有很多種,我只不過是選擇了我認為最直接最有效的一種罷了。——如果人類投向帝國的死毫無意義地即將湮滅,那麼至少我想讓他們的血擦亮存活的人的雙眼。」
「人類自身便是完整的,不需要依賴西比拉系統而獲得存在以及存在的被認定。所謂的西比拉系統不可能有它表面看起來的那般無害而完美,然而現在已經習慣于被命令被管制的人們早就無從判斷。」槙島聖護走到落地窗前,他的視線眺望著這個被全息投影所籠罩著的城市,悲憫而無情,「‘世界存在本身,只是證明還存在著一個比它更完美的世界。’注︰出自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但是,這樣的世界絕對不是西比拉系統這種東西。在月兌離系統之後,人們終將能夠看到自身曾經被掩藏的光輝……而這種光輝就是我在尋找著的、無法被抹銷的東西。是最真實的存在。」
「看來……我們還是在某些地方存在了分歧呢。」槙島聖護回過頭來,金色的眼瞳在暮色即將降臨的時刻顯得越發深邃而美麗,「這真是非常遺憾的事情。」
在槙島聖護說出這句話之後,整個房間里彌漫著難以言喻的壓抑氣息。
夜久初站在原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回到了臥室。
作者有話要說︰注︰
1,動亂後,流亡的人總是逃到那個帝國去避難,據估計先後有一萬一千人情願受死也不願去打破雞蛋較小的一端。——出自格列夫游記。
2,,世界存在本身,只是證明還存在著一個比它更完美的世界。——出自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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