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降臨,月亮散發著皎白色的光,星星一閃一閃,還有好些躲進雲層中。
白倚杏也因為賭氣羅莉水的到來而躲在房間,鎖著門誰也不讓進。
石淵免無奈背負著大家的期望——管筠心情低落,姜宇旻和白倚杏不熟,羅莉水是白倚杏的死對頭,白倚沖就說妹妹最討厭在心情不好時見到他——來到白倚杏房間門口。
他輕敲兩下門,里面沒人回應。
「白倚杏?」他試探性問了一句,依舊沒聲。
石淵免干脆也不動了,深思著應該做什麼。
突然,一陣嚼東西的聲音傳入他耳朵,他愣了愣,沖著里面大吼︰「白倚杏,你不會是生氣過度,咬字典發泄吧?」
「去你的!你才咬字典,你全家都咬字典!」白倚杏沒好氣地大吼回。
石淵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知道里面的家伙還活著就行了。他固然知道白倚杏沒咬字典,那聲音听起來很脆,多半都是薯片蝦條什麼的。
他慵懶靠在門上,盯著自己修理地整整齊齊的指甲發呆。
過了好一會兒,里面的咀嚼聲還未停止。石淵免捏了捏耳朵,問︰「你吃夠沒有啊?」
里面的白倚杏心情極度不好,口齒不清地大吼︰「關你什麼事?」
石淵免想了想,估計她在化悲憤為力量,腦子里閃過一個主意,有意無意地大聲說︰「哦,白倚沖你說什麼?羅莉水快把下面的食物都給吃完了?她也太厲害了吧?」
一切都只是在自導自演,等著白倚杏落網。
果然,房門被狠狠打開,白倚杏鼓著兩腮,大踏步走下樓︰「不能讓她吃得那麼開心!」
石淵免望著白倚杏的背影笑了笑,立即跟上。
樓下,羅莉水一見到石淵免就迎了上去,挽起他手,不顧他的掙扎,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坐在他身邊,含情脈脈望著他,「你有喜歡的人嗎?」
她柔情似水,他坐如針氈。
「有又如何,沒有如何?」石淵免尷尬扯扯嘴角。
羅莉水還未回答,眼前就突然白茫茫一片。
「叫你不守婦道!」白倚杏拿著個迷你蛋糕,氣呼呼望著羅莉水。
羅莉水緊握拳頭,極力壓抑著正在燃燒的怒火,將臉上的女乃油一點點抹掉,盡量用平穩的聲音道︰「我怎麼不守婦道了?男未婚,女未嫁,你管得著嗎?」
白倚杏不語,只是拼命瞪著羅莉水。
雖然兩人沒什麼過節,但白倚杏對羅莉水就是打從心底的討厭,一點也不想見到她。
見到石淵免左右為難,白倚沖感觸地搖了搖頭。
看來太受歡迎不曾是好事。
見白倚杏姑且不會放過自己,羅莉水哼了一聲,就走到管筠身邊,「管筠,今晚我和你睡好麼?」
管筠木訥望了她一眼,點點頭。
羅莉水喜笑顏開,笑容越發越燦爛。姜宇旻卻蹙起眉心,突然開口︰「管筠,我今晚和你睡
「哇~」眾人錯愕,驚怔望著沙發上若無其事的姜宇旻,發出了曖昧的哄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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