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瑾帶著紀寒笙來到了一家咖啡廳,那里的裝修很高檔,所有的裝修都是玻璃的,仿佛就是玻璃的世界。一切都很美麗,就是少了一絲溫馨。
紀寒笙和蘇辛瑾坐在整座咖啡廳最顯眼的地方。
這個咖啡廳還真是豪華的不得了,就連椅子都是玻璃做的,坐在上面冰涼冰涼的,有點不適合這個季節,如果是夏天會很舒服。
「為什麼帶我來這里?」紀寒笙看了看四周,那些人都是穿的名牌衣服,她現在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但是以前的一些名牌衣服的標志她還是記得的。
「你坐著就好,大約過多三分鐘你就可以走了蘇辛瑾毫不在意的說道,無聊的在玩指甲。
紀寒笙真的無語了,費了這麼大的勁把她拉到這里,還非得拉她坐在他旁邊,就是為了在這里坐上三分鐘然後走人?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紀寒笙一直在看著他,他的眼楮和紀涼希長得好像好像,似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有那麼一秒鐘,紀寒笙感覺他就是紀涼希,可是僅有一秒鐘而已。
他叫蘇辛瑾,不叫紀涼希,他姓蘇,不姓紀。
她認識的紀涼希不是像他那樣,她認識的紀涼希是溫文爾雅的王子。
但是,她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像他,
她有一股想要把他口罩拉下來的沖動。
于是,舉起手,把跨在耳朵後面的口罩的繩子拉了下來。
頓時……
紀寒笙笑了,然後又哭了。
他很像紀涼希,可是他終究不是他,紀涼希的鼻子比他高一些,挺一些;紀涼希的嘴唇比他薄一些,比他好看一些;還有,比他帥一些。
真傻,明明知道不是他卻偏偏還要去試試看。
看了又怎麼樣,只不過徒增傷感,真傻。
「你干!……什麼被扯下口罩的蘇辛瑾狂怒。
不過在轉身看見紀寒笙的淚水之後,聲音小了了很多,到最後沒聲了。目光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他最怕女孩哭,真的很麻煩。
「你怎麼哭了,我可沒對你做什麼啊!」蘇辛瑾嚇了一跳,警惕的看著紀寒笙。
「你很像他,可你終究不是他紀寒笙笑著,眼淚緩緩地流著。
「我像誰?」蘇辛瑾一臉疑惑。
「一個人,一個仇人,一個陌生人,一個路人,一個……愛人紀寒笙把頭仰了起來,眼淚退回眼眶里。笑容依舊掛在臉上。
「呵,還有一個最難忘的人,對吧?」蘇辛瑾突然變成了一個與紀寒笙一樣悲傷的人,但是他的外表真的不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你不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相信你沒有過那種不開心,那種痛,所以,你不會懂得紀寒笙現在看著蘇辛瑾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孩子,明明生活的很美好,很幸福,卻偏偏要說自己過得不幸福。
一種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懂得的。
一種愛,沒有擁有過的人是不懂得的。
紀寒笙的痛,紀寒笙的愛,這個世界上只有一人懂得,那人便是她念了七年的紀涼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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