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境界相當,一個蓄意偷襲,一個驚慌應對,更別說青色氣流之精純妙用遠遠強于陳杰那乳白色內息。♀只一拳,陳杰便已口吐鮮血,受傷頗重,失去了大半戰力。
「你這個卑鄙小人,竟敢偷襲,有種跟老子面對面的來!」陳杰半邊身子麻木無力,躺在地上咬牙切齒地道。楊越冷笑一聲,道︰「憑你,也配?當日你在雲霞山出手偷襲于我時,怎麼不見你有今日這般覺悟陳杰頓時語塞,一時間無言語對。正在這時,眼角余光瞧見奸猾少年拉著錦衣少年正鬼鬼祟祟緩步後退,他胸中陡然升起一股悶氣,朝著兩人怒道︰「還愣著干什麼,上啊,兩個蠢貨陳杰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兩人互望一眼,啊呀一聲,同時轉身朝後跑去。
他兩人不是傻子,當日在雲霞山之時,就見識了楊越的身手了得,只是當時以人數優勢欺他重傷之下難以發揮出真實實力。此時楊越傷勢盡復,功力更見增長,抬手之間把三人中最強的陳杰打到在地,兩人吃驚之下,心中更是害怕,哪還敢繼續逗留。只是現在想跑,怕是遲了。
「想跑,跑的掉嗎?」楊越冷哼一聲,彎腰隨手拾起兩顆石子,手指振處,嗤嗤兩聲,準確地打在兩人腿彎處。♀兩人啊呀叫了聲,瞬間撲倒在地。楊越兩個跨步搶上前去,探出雙手,一手一個扯住兩人後頸,雙臂瞬間發力,猛的把兩人向後擲出,砰砰兩聲,恰好摔落在陳杰兩側。楊越出手之間,迅速果斷,簡潔干練無一絲花招。從楊越出手之時,到三人盡皆被擒,不過頃刻之間。陳杰心中驚駭莫名,雖然說楊越偷襲在前,但他自己明白,就算如他所說單打獨斗正面決戰,他也萬萬不是對手。
楊越斜眼瞧著地上三人,嘴角挾著一絲冷笑,說道︰「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哼,你休想嚇唬我們,這里離鐵拳門不遠,我真不信你敢對我們怎麼樣!」陳杰大聲吼道,只是听聲音,怎麼都有點色厲內荏的感覺。旁邊地上的錦衣少年一听陳杰如此說,沒听出來話里服軟的意思,只是感覺其中大有道理,心中害怕立時去了三分,膽子也壯了起來,高聲叫道︰「沒錯,楊越!識相的快點放了我們,順道跪下來磕兩個響頭,恭恭敬敬地把我們送回去,說不定我們一高興,就不追究你這次的冒犯,也不向門中舉報了他自以為抓住了楊越把柄,臉上不禁洋洋得意起來,全然沒想到他如今的處境是何樣處。陳杰一听錦衣少年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就知要糟,待得听完,恨不得一刀宰了他的心思都有了,面上更是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楊越哈哈大笑,說道︰「把你們哄高興了,我可就不高興了。偏偏我這人就是這麼不識相,只想著要自己高興,這可就難辦了。要不,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嘴上雖然如此說笑,但眼角一絲冷意一閃而逝。
錦衣少年尚不自知,還以為自己真把楊越嚇住了,嘴上也是哈哈大笑,說出了一個自認為高明的辦法︰「很簡單嘛,我先問你,你是想好活還是不好活?」楊越道︰「好活怎樣,不好活又怎樣錦衣少年喜道︰「你要想好活,那就好辦了,你看,你想高興而我們不高興了,我們就要給師門長老告狀,我們一告狀,長老肯定要處罰你,你肯定就好活不了。但是如果我們高興了……」錦衣少年開始連連開導,只是他每說一句,陳杰的臉色就更黑一分,到最後終于忍受不住,大聲吼道︰「住口,還嫌人丟的不夠嗎!」錦衣少年嚇了一跳,狡辯道︰「我這是在幫你……」。陳杰欲哭無淚。
明知道楊越在戲耍于他,陳杰心中卻毫無辦法,當下也豁出去了,說道︰「你想怎樣,明說吧楊越道︰「好,夠痛快說完,卻不繼續理會他,而是轉頭向另兩人看去,說道︰「大家同門一場,我也不難為你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我今天來這主要是想看看這一江好水里是否有人暢泳,可惜得很,一個也沒有,如果兩位有興致,不防去試試。當然,若你們沒有興趣,選第二條的話,今日怕是只能爬著回去了
此時正是七八月份,打打江水自然是萬分愜意舒適的事情,可是這般下去,若是被人看見,哪還有臉面來做人。錦衣少年正要大怒,那奸猾少年卻迅速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二話不說,在地上拖著就往江邊走去。來到江邊,也不停留,一起以一個漂亮的姿勢跳入江中。
陳杰眼看著兩人離去,嘴中不禁罵道︰「這兩個畜生!」楊越目送兩人遠去,轉過頭來冷眼瞧著陳杰,道︰「你別急,我還有話要問說著,從懷中緩緩模出一件物體,正是那天王霸刀一伙與陳杰三人搶奪的那個青色木盒。楊越指著木盒,向陳杰問道︰「這個木盒,你可曾打開過?」陳杰搖頭道︰「沒有,那天我們剛得到沒多久,正要打開來看,哪知道王霸刀突然翻臉,最後你都看到了,木盒被你奪去了楊越冷笑道︰「沒有?哼,你當我是傻子啊,既然沒有,你怎麼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寶貝?」
陳杰忙擺擺手,急切地解釋道︰「真的沒有,我們寶貝它,只是因為……」。當下把他如何看到木盒,又如何與王霸刀等人一起搶奪,最後翻臉一一講了出來。楊越有此一問,是因為他在回來的路上,曾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研究過這個青色木盒,卻不知怎得,試驗了各種辦法,就是打不開。今日攔下陳杰,一是要回報當日受辱之事,最重要的卻是要問清楚這個木盒的用處。
原來當日陳杰三人也是各挑了一本武技秘籍在後山習練,沒幾日便感覺寂寞乏味,當下就有人提議在雲霞山到處走走,其余兩人轟然允諾。三人游山玩水之間,好不逍遙快活。哪知那天突然行到一個偏僻處,遠遠看見三四個黑衣蒙面中年男子正追殺著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老者。那老者須發皆白,明顯身受重傷,每走幾步,都要噴出幾口鮮血。衣衫殘破,沾滿血跡,隱約能看出衣服的材質布料華貴之極。
領頭的中年男子黑衣邊框上繡著幾根銀絲線,更增一絲神秘。他眼看老者體力不支,速度緩了下來,立即示意眾人迅速追上去,把老者圍在中間。只听領頭中年男子聲音沙啞,說道︰「師伯,大家同門一場,還請不要叫我們為難那老者听他如此說,嘴上哈哈大笑不止,笑聲悲涼慷慨,只是略顯中氣不足。笑罷,朝著領頭中年人冷聲道︰「你回去告訴那個叛徒,他若想要那物,就讓他自己來見我老者說道叛徒的時候,聲音悲憤痛苦,顯然這個叛徒是個他非常在意之人。
領頭中年人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師命難違,還請師伯見諒抬眼示意,另外幾個黑衣中年人紛紛掏出兵器,向著老者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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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荒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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