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露出健壯的胸膛,她忍不住本能的多瞧了兩眼,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
啊呸!她鄙視的說了自己幾句,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又不是沒見過,之前就在青樓看見過豬跑,只不過那些豬都是肥肉橫生,而面前這只豬卻是肉肉勻稱,結實異常,一看就像只經常運動的豬。
對,就把他看做一只豬!
從裙擺上撕下一塊布,她用著清水替他清理傷口,擦去那些血跡,直到月復部露出很大一道劍傷她本能的打了個寒顫,因為除了那道新增的劍傷,胸口竟然還有幾道貫穿整個胸膛的傷,像是被一刀砍過,雖然已經完全好了,仍舊是觸目驚心。
替他上了藥,又把他的身子側起來,想著不如幫他把衣服也洗了,要不然這大熱天的不燻死人才怪!
可把衣服完全拿掉,又看見背後還有血,她氣呼呼的瞪了兩眼,還是幫他擦拭干淨,又露出一到觸目驚心的劍傷,剛好和月復部那道在同一個位置。
一劍穿月復?
這人竟然沒死,也真還是奇跡。
不過背上倒是除了那道劍傷再沒有傷口。
直到把那些血跡完全清洗干淨,又上了藥,用布條綁好。
把那件黑色的勁裝往一棵小樹上一掛,她終于累的癱倒在地上。
醒來時天色已經漸晚,她暗叫糟糕,把那件已經完全晾干的黑色勁裝幫他穿上,又馱著他往回走,眼看天色已經很晚,周圍似乎都有些看不清。
走了好久也沒有看到一家人戶,只有一間像是農人丟棄的茅屋,她想也不想便馱著黑衣人進去。
黑衣人正是她給他取的名字,竟然沒辦法問,那就先用著。
趕忙找了些柴火點上,茅屋里才一下亮了起來,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本來之前就準備跟陶弘志去酒樓吃飯的,結果她一急就跑了出來,完全忘了自己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把黑衣人靠著一根柱子放下,她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小銀的幫忙,她才弄到了幾只山雞與一些野果。
回到茅屋柴火已經燃燒的差不多,黑衣人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還是沒有醒來,她忙加了一些柴火,又吃了一些野果,才開始烤山雞,
烤啊烤,烤的她口水都快流了一地還沒有烤好,干脆用木棍支著不去看它。
又跑過去盯著黑衣人猛瞧了瞧,這張臉似乎真的在哪里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而已。
不過,除開熟悉不說,他那兩道濃濃的眉毛真的好黑,像兩把劍一樣成八字上揚,配上面無表情的臉,再加上黑色的勁裝,越看越像殺手,酷!
恍惚間黑衣人似乎動了一下,她又給他喂了兩顆藥丸,吃吧吃吧,留了那麼多血,補補總是好的!
應該是吃了藥丸的關系,現在的臉色看起來也紅潤多了,氣息也不像之前那麼微弱,顯得平穩多了。
看來畢哥哥給的藥丸果然有效,回去一定要讓他多給幾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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