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亮起燈光，有腳步聲出來︰「誰呀？」
小妮的聲音，這麼晚了，她竟然還沒睡！
「是我！爸爸，開門吧
很快，門閂被拉動，門開了。♀
「都十一點了，你還沒睡吶？」成明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
「我等爸爸呢！」小妮只穿了一身薄棉內衣，凍得哆里哆嗦，聲音都發顫了︰「爸爸，明天我們還去實驗嗎？」
成明趕緊把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給孩子披上︰「當然要去！我今天就見你們的李老師來，明天的車都定好了！」
小妮高興地蹦了起來︰「謝謝爸爸！」
「不能光高興，好好學習才對！」成明插好門，拉著小妮往回走︰「你媽媽呢，她干嘛呢？」
「媽媽等不上你，睡著了小妮說︰「鍋里給你熱著飯呢，我給你端去！」
「不用了，我吃過了！」他阻止了孩子，心里卻暖暖的。問她們吃的什麼。小妮說，吃的米飯，肉、悶子、丸子、粉條炖菜，「媽媽今天把菜弄咸了，我倆都喝了不少水。給爸爸熱著的是新菜
難道這就是家嗎？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幸福感溢滿成明的心頭。
成明先讓小妮去睡，自己又背了一筐陽泉塊煤，填進灶堂中。火勢加強後，成明才月兌鞋上炕。
被子依然是按老順序鋪的。小妮睡在了中間，進被窩後，她轉過頭來，問了成明一些有關明天行程的問題才睡，比如幾點走、都帶什麼東西，那里的老師會不會很凶等等。成明鼓勵她，去哪兒都會有新朋友，只要好好學習，老師和同學都會喜歡她的。
成明睡到半夜，被尿意憋醒。農村里的冬天普遍使用尿罐，為了方便，尿罐就放在睡覺的屋子里面，貼著牆邊。成明從被窩里出來，悄悄下炕，吸上鞋，站在尿罐前，掏出那個物件，尿流唰的就出來了。正痛快地釋放，忽然傳來一聲輕喚︰「爸爸……」
成明嚇了一跳，循聲一看，小妮不知哪會兒醒了，正在黑暗中盯著自己呢。
「我也尿尿她大概沒多想什麼，邊說邊坐了起來。
成明嚇得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敏感之處，掉過身子，用後背擋住孩子的目光。
尿是不可回流的，成明尷尬的尿完最後一滴，拽上褲衩。讓小雀藏進里面，才敢轉過身子，返回炕上。
小妮已經在炕下了，她穿著一身秋衣、秋褲。來到尿罐前，卻猶豫起來，她下決心似的轉過頭，觀察觀察成明，說︰「爸爸閉上眼楮，不許看哦！」
成明被她逗樂了，說︰「剛才你怎麼不閉眼楮？——不公平，哼！」
「你是男生啊！」
「好吧！」成明伸出手來當在自己眼前︰「你看好了啊，我捂住眼了！」
小妮這才放心地褪去褲子，成明卻在指縫里看到白白的小一閃，蹲了下去，音樂一樣的尿流聲刷刷地響起。
二蘭也醒了，昨晚水喝得多，現在也尿意盎然，等小妮解完，她下炕接著。來到尿盆前，二蘭毫不掩飾地褪去褲衩，露出、白晰的大……
見此情景，成明的小雀撲稜一下，勃然而起，恨不得立馬「見縫插針」歡動起來。熬了幾分鐘，小妮漸漸地呼吸均勻，不怎麼動彈了。成明撐起身子，先小心翼翼地湊近她的小臉，觀察一下，凝神听了听，的確睡著了。這才悄悄的地從被子里出來，月兌去褲衩，從孩子身上邁過，輕輕掀開老婆的被子，鑽進去，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二蘭的兩座高峰很有質感的頂在了成明的胸部。成明兩手一環，把她摟得更緊。
二蘭還沒有睡實著，成明爬到身上後，立馬精神了，她主動褪去褲衩，把雙腿張開。成明很高興，老婆還從來沒有主動過，好多次是在她的熟睡狀態下進行的。以至于成明感覺老婆象個工具，僅僅滿足了自己從對女人的一無所知到對女人的初步認識。現在她一主動，惹得自己更加堅挺，忍不住親親她，沉下腰，讓熱硬之物滑落到她隙縫之上，頂一頂，觸覺很柔軟。
二蘭「嚶」地一聲，象是愜意之後的*吟，聲音雖然不大，卻嚇壞了成明。趕緊轉頭看看小妮，發現她的確已經睡熟。
成明這才躬起腰，一使勁，小雀展翅飛進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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