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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並不想驚動黃一仙一方面他年紀大了又不喜歡坐長途汽車來一趟省城不容易另一方面這些年我潛心研讀了師父傳給我的《陰陽玄術》自認為學有小成一直也想找個機會獨自練練手
但是以這單生意的棘手程度來說我顯然沒法拿來練手沒辦法最終我只得听從了文青山的建議讓賤賤給黃一仙打了電話
黃一仙一听我們接了一單棘手的生意二話沒說立刻表示將會盡快趕到省城來
第二天黃一仙便帶著法器來了當他听完我和賤賤的講述頓時臉色大變震驚地問道︰「你們確定那是陰靈血咒」
我說︰「根據那本書上所說就是陰靈血咒」
黃一仙皺著眉頭沉吟了許久緩緩說道︰「如果真是陰靈血咒那這事可就不太好辦了」
賤賤在一旁問道︰「這麼說老爸你知道陰靈血咒呢那有什麼破解的法子嗎」
「如果莫師兄留下來的那本奇書不是殘本的話或許還能找到破解的法子只可惜……」說到這黃一仙嘆了口氣
我不由微微一愣問道︰「師叔您是在說《陰陽玄術》麼為什麼說它是殘本呢」
黃一仙說︰「你應該也早就注意到在那本書的後面有被撕扯掉的痕跡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實際上這本《陰陽玄術》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記載的都是跟風水、陰陽有關的各種玄術而其後半部分則記載著鬼邪之術」
「鬼邪之術是什麼意思」賤賤問
黃一仙看了賤賤一眼緩緩說道︰「陰靈血咒便屬于鬼邪之術」
「什麼」我不由大吃一驚真沒想到師父傳給我的奇書當中竟然也曾經記載著如此邪門的法術
黃一仙繼續說︰「這本書可以說是我師門傳下來的絕學里面雖然記載了鬼邪之術但卻並非人人能學唯有八字純陰之人才能修習這本書後半部分記載的鬼邪之術因為鬼邪之術也只有八字純陰之人才能施展」
一听八字純陰我不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賤賤賤賤也頓時來了興趣立刻追問︰「那這本書的後半部分哪去了」
黃一仙嘆了口氣說︰「被我大師兄也就是你們的大師伯給奪去了」
「大師伯」我不禁有些驚訝這還是第一次听說我有個大師伯小時候也從未听師父提起過他說到自己師兄弟的時候只提到過黃一仙
「老爸你的大師兄難道不就是哥的師父嗎」賤賤不解地問道他也和我一樣一直以為他爹黃一仙和我師父就只有師兄弟二人而已
黃一仙擺了擺手說︰「不除了我莫師兄之外其實我還有一位馬師兄不過他背叛了師門所以我們從不提他」
「背叛了師門老爸你快說說究竟是咋回事」
黃一仙沉默了一會跟我倆講述了起來︰「當年我們師兄弟三人跟隨我莫師兄的父親修習陰陽之道當中尤以大師兄馬元景的修為最高而且他也是八字純陰正是適合修習鬼邪之術的人但是因為修習鬼邪之術極易誤入邪途若是心存惡念者非但不能成道反而有可能成魔所以師門立下規矩心存惡念之人不可修習鬼邪之術而師父恰就認為馬師兄便是心存惡念之人因此不肯將記載了鬼邪之術的《陰陽玄術》傳給他而打算將此書傳給莫師兄讓他另尋傳人馬師兄認為師父是在故意偏袒自己的兒子一時惱怒之下竟向師父動了手由于師父沒有防範被他打傷而那本《陰陽玄術》的後半部分也被他給奪了去因為這件事師父身心都受到了創傷心力交瘁不久便離開了人世臨死的時候還一再叮囑莫師兄和我一定要找到馬師兄將《陰陽玄術》的後半部分給奪回來只可惜四十多年來再無他的音訊也不知他現在究竟還在不在這人世上」
听完黃一仙的講述賤賤憤然罵道︰「這算哪門子大師伯呢居然還跟自己的師父的動手」
我卻覺得有些納悶說︰「這樣說起來這家伙算是我師父的殺父仇人可我以前怎麼從未听師父提起過他呢」
黃一仙說︰「那是因為我莫師兄的性格和我師父一樣心地善良其實他並不記我馬師兄的仇更何況他找了馬師兄十幾年也沒有他的音訊心里早就認為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又何苦讓你一個女圭女圭繼續背負著這段仇恨呢」
听黃一仙這麼一說我不禁覺得鼻子一酸心里頓時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
我趕忙將腦袋轉向一旁偷偷拭去已經噙滿眼眶的淚水黃一仙在一旁見狀立刻岔開話題說︰「不提這些傷心事上一輩的恩怨跟你倆沒關系咱還是說說你們接下的這單生意吧」
「你不是說不知道怎麼破解陰靈血咒嗎我看還是讓劉總另請高明算了」賤賤又打起了退堂鼓
黃一仙卻說︰「人命關天這一時半會你讓他上哪去另請高明」
「可我們也幫不上他啊」
黃一仙沉吟了片刻抬起頭來說道︰「那倒也未必雖然我並對陰靈血咒不算了解但陰陽之道萬變不離其宗無非是陰陽相生相克既然是陰靈下的血咒我想或許能夠以純陽之氣克之」
「師叔您打算怎麼做」我趕忙問
黃一仙看了我一眼反問我︰「你還記得當初在城南土地廟挖出來的那塊邪石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記得師叔您怎麼忽然想起那玩意來了」
黃一仙說︰「那塊邪石蘊含著極其強大的陰邪之氣當初我將其帶到白龍觀沉入白龍池利用白龍池所蘊藏的天地靈氣鎮住了其所蘊含的邪氣而這被下了陰靈血咒的石獸其實與那塊邪石有些類似所以幾百年前麓山真人才能利用一座乾坤八角亭將其封印于地下而如今我們也可以照葫蘆畫瓢重新將其封印」
「可是石獸已經被劉向科扔進湘江里去了呢」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呢」黃一仙大吃一驚他皺著眉頭來回踱了幾步轉頭問我︰「那能夠打撈上來嗎」
我回答說︰「劉向科說石獸是被拉到河中央被扔下水的那一帶的河水很深很急而且水下都是流沙想要打撈上來只怕有難度」
「連石獸咱都沒瞧見這可就不好辦了」黃一仙沉吟了片刻抬起頭來說道︰「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他老婆孩子的情況再做打算」
我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撥通了劉向科的電話
劉向科听說我們要去看他老婆孩子立刻驅車趕來將我們接到了他家
剛走到他家的臥室門口我立刻便聞到了一股如腐肉一般的惡臭味賤賤捂著鼻子說︰「怎麼會這麼臭呢」
劉向科在一旁解釋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他們得了這場怪病身體就散發出這種味道一開始還比較淡但這兩天好像越來越濃了」
黃一仙皺著眉頭說︰「這是死氣依我看若不盡快救他們他們只怕活不過三日」
劉向科一听頓時臉色大變竟立刻跪倒在地上一邊給我們磕頭一邊帶著哭腔喊道︰「幾位大師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的老婆兒子啊只要能夠救活他們的性命你們要我干啥我都去做求求你們了」
我趕忙將劉向科扶起來安慰道︰「劉總您先別急咱們進去看看再說吧」
劉向科站起身來推開了臥室房門將我們幾個讓進了屋內
走進臥室我不禁覺得有些納悶現在明明是大白天但臥室內卻是一片漆黑我轉頭問劉向科︰「劉總這屋子里怎麼這麼黑呢」
劉向科解釋說︰「他倆的病見不得光一見光就會十分痛苦所以我特意裝了不透光的窗簾」
「他們怕光」黃一仙微微一愣
劉向科點了點頭說︰「見不得太陽光和燈光只能點蠟燭」
劉向科用打火機點燃了擺放在桌子上的蠟燭借著昏黃的燭光只見在臥室內擺放著兩張床兩張床上各躺著一個人讓人覺得奇怪的是盡管現在天氣炎熱但兩人身上卻都蓋著厚厚的棉被而且還捂得嚴嚴實實
我們走到兩張床中間黃一仙伸手掀開了其中一床棉被竟立刻傳來一陣淒厲刺耳的慘叫我們都被嚇了一跳再低頭一瞧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面容蒼白、身形清瘦的女人正在痛苦地翻滾掙扎著並伴隨著一陣陣歇斯底里地大叫劉向科趕忙上前從黃一仙手里一把奪過棉被又重新蓋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這才停止了尖叫並漸漸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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