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之姓,冠我之名gl 第一百二十章 內傷延復何求

作者 ︰ 錦瀟竹幻

上官夙這一次睡得很舒服,或許是因為淨舸在身邊的原因,她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了。******$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屋內的蠟燭早已經燃滅,她有多久沒有那麼晚起床過了?淨舸依舊躺在她的身邊,她一睜開眼就看到淨舸,心中是無法說出的滿足,沒有什麼是比每天起床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是自己所愛的人更加幸福。

只是,淨舸一直沒睡?怎麼臉色那麼差?

上官夙看著淨舸,醒來之後就四目相對,但是淨舸的眼中藏著太多的東西,她一時間腦子還沒有轉過來,看不出是什麼。是剛剛醒來的原因?「瀟淺,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差?是不是昨天晚上哪里受傷了?」上官夙說著就開始在心理自責,看淨舸的樣子,似乎真的是哪里受傷了,而她卻大意的不知道。

淨舸望著上官夙,她從上官夙入睡就一直這樣看著上官夙,似乎怎麼看都不夠。她臉色不好嗎?她自己倒是沒有覺得,不過上官夙這麼一問,她知道,她是真的受傷了。「好像是,好像是受傷了,很嚴重的內傷淨舸煞有其事的說道。

「什麼?」上官夙一听到淨舸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立即就緊張起來。上官夙立即想要坐起來,但是卻瞬間被淨舸給壓住了。「瀟淺,你」淨舸的臉色看起來雖然不是很好,但是,此時淨舸的眼中,燃燒著愛火。

上官夙心中一個咯 ,淨舸一直沒睡,不會就是等著跟她那個吧?可是,淨舸不是那樣的人呀!淨舸跟她之間的這些事情,雖然愛得很深,但是都會有一些節制,即使分開一段時間,淨舸也應該不會這樣才是!可是此時淨舸的眼中,確實燃燒著火焰。

「夙兒,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你給不給我治?」淨舸說著就俯身到上官夙的上面,閉著眼楮在上官夙的脖間用力的呼吸著上官夙的氣息。上官夙醒了,而且看起來也精神多了,沒有了那麼多的疲憊,她壓抑了很久了,此時,她真的很想跟上官夙滾到一起。

「瀟瀟淺,你怎麼會受內傷?嚴不嚴重?」雖然知道淨舸所說的內傷不是那所謂的真正的內傷,但是上官夙覺得此時雖然還在房間里,只不過青天白日的上官夙只能假裝不知道。

不過上官夙一轉想,又有些心疼,昨晚淨舸憐惜她,所以沒有要她淨舸忍了一個晚上?想到此,上官夙也不管什麼白日宣婬了,放柔自己的目光,放松自己的全身,然後有些清媚的叫道︰「瀟淺」

既然她在淨舸的身邊,何須讓淨舸去忍?兩個相愛的人,情道深處情不自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淨舸想要她,但是卻因為憐惜她而傷了自己的身,叫她怎麼忍心?其實,她也想念淨舸的身體,嘗過那歡愉之後,就猶如中了毒一般,當兩個人親密接觸一起之時,就想著得到更多彼此身上的東西,然後融進心靈。

听到上官夙的叫喚,淨舸不由得渾身一顫,在身體里壓抑了那麼久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自從听到隔壁那些靡靡之音之後,她就一直在控制著自己,但是或許是因為上官夙就身邊的緣故,她越控制自己但是越覺得自己不受控制,好幾次她都險些不管不顧的撲向上官夙,但是最終的理智還是戰勝了烈火。她受了內傷,很重的內傷這話其實不假,試問這樣的情況下,有誰能不受傷的?越是忍耐傷得越重。故而,剛才上官夙說她臉色不好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其中的緣故。都是隔壁那兩個精力旺盛的人害的!

「夙兒夙兒夙兒」淨舸輕輕地喃吟著上官夙,此時上官夙的聲音,上官夙的氣息都已經告訴她,她可以對她做一些什麼。

淨舸毫不客氣的掠奪上官夙身上的氣息,唇在上官夙的眉間,鼻尖,唇間輕輕地游移。不是親吻,只是踫觸,但卻又像是要在上官夙的身上鋪滿她的氣息,先讓她的氣息跟上官夙的氣息相融合。

淨舸渾濁的氣息已經開始把她包圍,她逃不出這一圍裹,也不想逃,此刻,她把自己交給淨舸,身與心與魂,都統統的交給淨舸,要搶要奪要攻,她都隨著淨舸。上官夙並不知道隔壁的那兩位折磨了淨舸一夜,所以此時淨舸才不受控制,才會那麼急切。上官夙以為是她涼了淨舸一夜讓淨舸難受,所以上官夙愛意涌現的同時,帶著深深的自責,然後她任由淨舸再她身上攝取,任由淨舸為所欲為。

確實,淨舸在踫觸到上官夙的那一刻,體內的火焰就已經控制不住了,攝取之後,就是一番的掠奪,一陣的深吻,就把上官夙挑得氣喘連連。

離別了一段的時間,淨舸對上官夙從來是欲罷不能,此時,更加是又饑又渴,恨不得立即把上官夙揉近自己的身體里。可是,不管淨舸的感情有什麼的激烈,多麼的不受控制,只要她的理智還在,就不敢太瘋狂,因為,上官夙的疲憊,並沒有全都散去。她對上官夙,有急需的需要,但是卻依舊那麼心疼的小心翼翼。

衫服褪去,明明感覺到淨舸不管是唇還是指尖都帶著灼熱,但是那灼熱下,卻帶著片片的溫柔,那是淨舸一直以來的憐惜。上官夙滿心的感動,也用自己身軀的反應回應淨舸的憐惜。淨舸對她的感情,不受控制,對她的需要,不受控制,但是對她的行動,卻一直控制得很好。上官夙知道其實淨舸這樣很累,但是淨舸寧願她自己累,也不寧願她累,淨舸那是愛她真的愛到骨髓里面去了。

上官夙的身心,配合得很好,在淨舸指尖所到之處,都給出了極度的反應,似乎每一次都恨不得列隊歡迎淨舸的光顧。

淨舸愛極了上官夙的反應,她的指尖所到之處,上官夙都帶著一陣的顫栗來迎接她,可是,她的手,卻總是偏愛上官夙身上的峰巒,前面的,後面的,不亦樂乎的攀爬,搖曳,跳躍,擠推,似乎想要把心底最大的歡愉傳送到上官夙的山底。

偏愛,淨舸有太多的偏愛,而這些偏愛,都在上官夙的身上,手有了自己的至寶,唇和舌,也尋到了它的摯愛。在上官夙的唇邊,嘴里,就那樣的天長地久,就那樣的生死相依,就那樣的刀山火海,就那樣的比翼雙飛。

只是,這一些,似乎都不足夠體現淨舸對上官夙的熱情。淨舸和上官夙雙雙的側臥,彼此相對,淨舸雙手環著上官夙的腰,不禁讓面前的四峰相撞,彼此大展身手,盡情的博弈。而淨舸的雙手掌控著上官夙的後峰,然後在那深淵處,越過山底,尋到了山澗。山泉蔓延,飄逸清香,淨舸的指尖忍不住去品嘗那山泉的甘甜。

唇不離,身不離,心也不離,淨舸雙臂用力,把上官夙抱著翻過身來,讓上官夙在她的上面,指尖依舊在山澗中嬉鬧,流連忘返,天地不聞。兩個人彼此的緊貼,彼此的愛著,只是愛,也只想愛。

上官夙知道淨舸的意圖,此時淨舸已經在她後山開路,準備鑿山進攻。上官夙不想淨舸那麼麻煩,自己也難受。淨舸愛她,她也愛淨舸,此時她們做的事情,是要彼此合作才能更深一步,更加完美。于是上官夙悄然的移峰,把山澗裂開,展出足夠的寬度讓淨舸闖入。又讓自己爬越淨舸一些,以方便淨舸的手有足夠的長度能夠尋得她的中心地帶。

得到上官夙主動的開山,淨舸一只手環著上官夙,一只手毫不客氣的從後崖的山澗中去尋找那泉眼,在尋到泉眼時,並沒有過多的猶豫,而是直奔主題,為上官夙解決心靈之癢。淨舸知道,上官夙已經對她恭候多時,她不想辜負上官夙的美意。

喘息,已經是她們唯一的語言交流。或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淨舸和上官夙都沒有太多的語言,就連那難耐的聲音,也都化作了喘息聲,聲聲沉重,聲聲灼熱。但是,她們都知道,這是此時她們最好的言語交流。其中的意義,只有她們兩個懂。也只需要她們兩個懂。

天翻地覆的闖入,卻是如此的不甘,淨舸從後峰尋得上官夙的珍泉寶井之後,掠取了一番,卻還是不知足,又把上官夙整個翻過來,從正面攻入,不到泉底誓不甘心,一次次,一陣陣闖入,猛烈,卻又不失溫柔。

死去活來。上官夙在一次次的撞擊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地吸氣呼氣。咬著牙,拽緊了床被,卻還是難以釋放體內囤積的力量,直到淨舸那最後急速的沖刺,沖破了她最深層的設防,激得她井中一陣的痙攣,泉水外涌,全身血脈瞬間疏通,順暢流淌,她才可以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整個緊繃的神經,才得以松弛下來。

上官夙一次的頂峰之後,剩下的力氣都用來喘息了,直到一陣的調息之後,她才有了說話的力氣︰「瀟淺,可行了?」雖然此時十分的疲憊,但是上官夙還是更關心淨舸所壓抑的發泄出來沒有。

淨舸輕輕地在上官夙的額上親吻了一下,點了點頭。

夠了,一次就夠了。上官夙那麼累,她不忍心折騰上官夙,所以即使她還想要更多,但是,上官夙如此為她,對她來說,確實已經夠了。

淨舸握著上官夙的手,溫柔的說道︰「夙兒,你再休息一下,我陪你一會,然後要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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