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也只有福伯你敢對將軍這麼說話。愨鵡曉」
「誰說的,敢對他這麼說話的人多了去了……對了,小影,你覺得將軍人怎麼樣?」
可憐的殷子恆,又被福伯的問題給吊起來了,不由自主的連呼吸都屏住了,只等司空清影的回答。
「唔,將軍是我們大京的守護神,頂天立地,光明磊落,是個值得敬仰的大丈夫,其實,我心里也很是敬仰他,若我不是個女子,必定會想隨將軍出征!整裝催馬、一匡天下,那是何等逍遙。」
殷子恆面上發燙,體內的血液也被司空清影說的激情澎湃。
整裝催馬、一匡天下!好一個一匡天下,沒想到看上去這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這樣的雄心壯志,簡直就是他的知己。好不容易踫上個志同道合的,殷子恆恨不得立即沖進去跟司空清影把酒言歡,走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偷听,怎麼可以這麼大刺刺的送上門被抓包。
誰知福伯笑眯眯的看向門口,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卻對司空清影說︰「小影,將軍來看你了……正好,我這老骨頭也有些累了,就讓將軍照顧照顧你,我去休息一下。」
經過剛剛那一番攀談,福伯更覺得司空清影和殷子恆很合適,巴不得立即將他們湊作堆。
此時司空清影因為背上的鞭傷,趴在床上,姿勢很是不雅,一听殷子恆來了,立即緊張起來︰「將……將軍。」
福伯飄然離去,殷子恆不知為何,看著緊張的近乎手足無措的司空清影心情竟然很好,無端的覺得這樣的司空清影很可愛,這樣的司空清影,哪有在福伯面前的悠然自得?
這家伙,到底有多少面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不是該叫我‘大哥’麼,怎麼改口叫起將軍來,莫不是你還在怪我打你的事。」
司空清影立即搖頭,激動的想要起身解釋︰「不,不不,怎麼會,這件事本就是我不對……我,我對不起裴家,若是……嘶……」
她動作太大,竟然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當即讓她疼的倒抽一口氣,額際也浮現一層冷汗。
殷子恆看的大為緊張︰「怎麼了?是不是踫到傷口了?讓我看看……你也是,平日也沒見你這麼急躁,怎麼現在毛毛躁躁的。」
說著,一時竟忘了避諱,直接掀開了棉被。
棉被下的女子果著上半身,白皙細女敕的肌膚上有恐怖的鞭痕縱橫交錯,看著很是駭人,但在駭人之余,卻有讓人莫名的覺得有些凌虐的美感,且,此時少女只穿著一條單薄的褻褲,白色的褻褲料子很好,薄薄的貼著肌膚,將少女姣好渾圓的臀型和縴細的長腿暴露無遺……殷子恆只是掃了一眼,呼吸便窒了一窒,體內的血液近乎逆流,那顆心連同面上的肌膚都燙的不行,就連原本老實的蟄伏在黑叢中的**在這一刻都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殷子恆整個人如遭雷劈的站在原地。
他……他怎麼會有反應?
此時司空清影因背部的傷趴在床上,看不到殷子恆的表情,但突然被一個陌生男子這麼觀察,她心里又羞又怒,小手拽著棉被只想重新蓋上。
但卻被殷子恆阻止了。
殷子恆拿起被放在一旁的藥,沙啞著嗓音,故作鎮定道︰「小影,你的傷口裂了,我幫你上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