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那弓箭對司空清影而言,的確很重也很大,但是在場的兵器里,最適合她發揮的,也就只有弓箭了。愨鵡曉
因為原本的她,擅長的是飛鏢,可惜那種東西,在現代可以當興趣,但在古代卻只能作為暗器,練武場,沒有那種東西。
這兩種兵器,考驗的都是眼力和手勁。
司空清影皺著眉,腳下都有些不穩,握著弓箭的手也隱隱發抖,但她心里有一股執拗的勁,她想給殷子恆看看,她可以自保,真的可以自保。
微微眯起眼,看著百米外的靶子,用難以想象的力道,拉開弓箭——
‘咻’的一聲,被她握在手中的箭就射了出去。
未中靶心,但卻也牢牢的扎在箭靶上。
這已經足以讓殷子恆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司空清影皺了皺眉︰「這弓太大太重了,用著不順手,若是小巧一點,或是干脆改成飛鏢,會更好一些。」
殷子恆漸漸的回過神,看著司空清影的眼神愈加的古怪,最後,他伸手取過司空清影手中的弓︰「你若是修習一點內功就好了。」
司空清影眼楮一亮︰「大哥會麼?能教我嗎?對了……還有輕功,我也很感興趣的。」
這樣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之前在尉遲家,她活的真的太沒有自我了。
以前她怨恨將軍府的人,逼她改嫁,這一刻,她卻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奇妙……原來,比起尉遲家,將軍府更適合她,所以,命運才安排她改嫁到將軍府來。
「可以,只要你想學,什麼我都可以教你,且,傾囊相授!」
然後,殷子恆就再也不怕司空清影身體痊愈之後,沒理由去找司空清影了。
他開始教司空清影內功吐息之法,也開始教司空清影輕功。
司空清影學的也很用心。
但是近兩日,殷子恆卻有些心神恍惚。
他和司空清影在一起接觸的越久,越是容易想起福伯給他看的圖里的畫面。
有的時候,教司空清影內功打坐,他都心猿意馬,好幾次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這樣是不行的。
但是,卻沒有一個契機,能夠讓他表明心思。
這讓殷子恆很是郁悶。
于是,在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他開始……借酒消愁!
現在還是初春,天氣寒冷,晚風習習,讓有些醉了的殷子恆清醒了些。
他是大將軍,是守護神,他該當機立斷,一向果決的他,怎麼會在兒女私情上如此婆婆媽媽,簡直不像個男人——他決定,去告白。
不管司空清影,願意還是不願意……他總要先把心意說出來才行。一直這樣忍耐,也不是辦法。
于是,殷子恆摔了酒杯,搖搖晃晃的往以前殷子離住,現在司空清影住的院子走去。
司空清影已經睡下來。
但是門外卻起了敲門聲。
「誰?」
以前小凌還會守夜,但她夜里向來睡的安穩,又體恤小凌,就讓沒讓小凌再守了。
‘ ……’
沒人回答司空清影的問答,但是,敲門聲卻依舊。
司空清影本來有些害怕,但想了想,將軍府內福伯和將軍武功都很高強,那些壞人應該是進不來的,便穩了穩心神,披了一件衣服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