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四十年前……
「媽媽,你回來接我的,對嗎?」一個五歲模樣的小男孩抱著一位年輕女子的腿問道。
「嗯,媽媽一定回來接你的,不過你在這里一定要听話哦,不然媽媽生氣了,媽媽生氣就不來接你了,听見沒?」女子蹲拍了拍男孩的小腦袋。
「嗯,小帷一定會怪怪的不讓媽媽生氣男孩重重的點頭承諾道。
女子站起身對旁邊的男子說了幾句便像男孩告別,男孩揮了揮手便向幼兒園跑去。
殊不知這一別確實生死離別。
男孩趴在窗台上,太陽快要落山了,小朋友們都陸陸續續的和父母回了家,只有他一個人呆呆的趴在窗台上等著父母的出現。
可事與願違。
男孩又趴了一個小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外面漆黑一片,屋子里燈光照射下來,散落一地的玩具和他一樣無人管理,幼兒園的老師也早已回了家。
這時,一個渾身是血的紅衣男子走進了屋子,男子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神秘男子,暗紅色的長發交錯在他的背後,白皙的小臉上沾著幾滴鮮紅的血液,黑色的瞳孔中透露著些許的嘲弄但更多的卻是對男孩的憐憫與可惜。
還有就是男子背後的刀,男還清楚地記得那把刀,那分明是父親的絕夢刀,怎麼會在這名男子的身上?
男孩立馬握緊拳頭對男子充滿了戒備,他知道,和父母相同的哪些怪人中窺伺父親那把刀的人不計其數。既然現在那把刀在男子的背上那就代表父母現在可能遭遇不測了,或許男子臉上的血就是父母的鮮血。
「別來無恙啊小朋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沒錯,你猜的很對你的父母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而且,」男子笑笑,「而且我身上的血就是你父母的
「果然,你這個混蛋!」男孩對這男子吼道,幽藍的瞳孔中噙著淚水。
「別擔心,我不是壞人。我是他們的朋友,阿兆男子優雅地行了一個禮,眨眨眼對男孩笑道。
「阿兆?」男孩呆呆的望著面前這位名叫阿兆的紅衣男子手中的力道一點一點的松懈,他開始對男子放松了警惕。
「嗯
「那我的爸爸媽媽?」男孩將眼淚擦掉吸吸鼻子顫抖的問。
男子低下頭,暗紅色的長發順著肩膀滑落下來,他伸手將頭發別到後面,臉上的鮮血開始慢慢地凝固,鮮紅漸漸變成暗紅色最後發黑掉落在地板上,「對不起,你的父母已經不在了
「為什麼要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男孩有氣無力的說道。
「因為他殘害你父母的時候我也在場,可是……我沒有去營救他們
「你……」男孩咬牙切齒的望著男子,搖搖頭嘆了口氣,「那他呢?」男孩接過男子遞給他的絕夢刀卻沒有注意男子背後的小刀,。
男孩口中的‘他’是一個比他父母強百倍的一個男子,如果說男孩的父母是精英的話那他就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二十歲就成為了‘王’。
他叫做,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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