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鳳婼舞掉水之後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鳳婼舞依舊是緊閉雙眼,身體冰冷,但所幸的是她的呼吸已經沉穩,心跳由弱已經變強,自己也能坐住不往下溜了。皇甫永世每天都會駕著遠世回宮上朝,處理完政務,見完大臣交代好事情,就會返回來。
駕走遠世是怕它的性子在這鬧事,畢竟還是長世靠得住。皇甫永世知道鳳婼舞有一名侍女,所以特地叫了位公公去靠知一下,別為鳳婼舞擔心,雖然她可能有許多疑問,但絕對不然讓她知道鳳婼舞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然讓別人知道他更鳳婼舞的關系,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來了?」皇甫永世剛踏進入煙霧繚繞的房間,隨即傳來一聲女子嬌媚的聲音。女子依舊是在檢查鳳婼舞的臉色,探水溫,下藥,整個房間散發著異香,那中香讓內功在體內流轉得很快,看來那些藥物是強身健體,且又能助內功增加的功力。
「今天下去,就好了女子又開口。在水中劃來劃去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注視著鳳婼舞沉睡的臉略有所思。皇甫永世‘嗯’了一聲,走了出去。站在木板上看著外邊的湖,霧氣一直在湖面上,遠世和長世繼續在燒水,長世潔白柔軟的毛此時沾上了點灰碳。
長世一向愛干淨,一向都是精神抖擻,威風凜凜出現在別人面前,這下居然為了鳳婼舞變得這麼狼狽。自己又何嘗不是?皇甫永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面表面沉睡可實際上卻是波濤洶涌的湖。強壯的身體那日在水下潛了那麼久也有點不適,但可運功逼出,連他都這樣了,何況是鳳婼舞呢?三天內不曾睜開一眼,但她的體溫在那麼燙手的水中泡了三天三夜也不見得會暖和一點,就連泡紅了都沒有。
這不由讓人擔心,看那女子的神情,鳳婼舞必定會有點什麼事。這三天內皇甫永世沒有詢問女子的身份,而她也並不打算說,同樣,她也沒有開口問皇甫永世。皇甫永世在外邊站了許久,站到高掛著的太陽懶懶下山,天色慢慢被黑暗蓋住,大地彌漫著霧氣,一輪輪廓分明的月亮代替了太陽,那一絲溫柔的月光照在皇甫永世身上,偉岸的身影傾斜在木板上。
皇甫永世轉身走進房子,看見女子已經把鳳婼舞轉移到她睡的床上,穿了她的衣服。「她凝固著的血已經開始流動,經脈也恢復了,現在你試著給她運會功,切忌,如體內有反抗,一定要立馬收住,不然就前功盡棄,她一命歸西女子緊張的告誡著。皇甫永世點了點頭,月兌鞋上床。
兩人小心翼翼把鳳婼舞扶坐起來,皇甫永世觸踫到鳳婼舞隔著衣服的身子,還是那麼的冰冷。女子守法不然東西靠近,就連讓遠世和長世都讓它們遠遠的守著,怕它們吵到皇甫永世,窗戶緊關著,不然一絲風吹進來,房間內的蠟燭也沒有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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