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甫永世跟鳳婼舞向女子告別,只見她依依不舍的看著鳳婼舞,眼閃淚光。昨夜鳳婼舞讓一位皇帝打地鋪,對此,那位皇帝很是不滿,不都一起睡過一次了麼?為毛那麼吝嗇,再一次又何妨?
「希望你能早日明白冰魂里的真諦,它剛柔之度剛好適用于你女子坐在席坐上,眼神注視著她,語氣非常溫柔的地說著。完全把皇甫永世給忘在一邊了。
「是,師傅!」鳳婼舞嚴肅的說了一聲。女子僵了一下,然笑笑。皇甫永世抱拳鄭重的低了一下頭,表示敬意,然和鳳婼舞雙雙走出房子。遠世和長世見兩人出來立馬奔了過來,遠世在一米外出趕緊停了下來,不敢過分靠近鳳婼舞。
「乖哈,我大人大量不跟屁貨計較鳳婼舞走過去,模著它的大頭,笑眯著眼說道。皇甫永世本似笑非笑的站著,听到她說這話後忍不住微微一笑。長世扭過頭看著遠世被她這麼說著居然還是一臉開心,非常享受她的手在它頭上。抬起眼看看鳳婼舞,除了樣貌比人出眾,其它的倒看不出什麼了呀。為何遠世這麼喜歡與她親近?
遠世蹲子示意鳳婼舞上去。而她剛要坐上去便被皇甫永世拉住了後背的衣服,一時不穩往後傾倒。皇甫永世不緊不慢走上前一步。鳳婼舞再次跌進一個溫暖健壯胸脯。「想不到你如此之急,那朕只好…」皇甫永世笑吟吟說著。熱氣從耳邊滑過,心中似幾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不急。操之過急太沒意思了鳳婼舞僵硬說著,從皇甫永世懷中緩緩抽離。對于這個男人,時而嚴肅,時而滑稽,臉上的變化比自己喝水還快。
「在遠世沒改掉那性子之前,不宜與它過于親近皇甫永世看著遠世,嚴厲說道。鳳婼舞眨了幾下眼楮,沒再說話。皇甫永世摟著她的腰,輕松一扔居然穩穩的坐在了長世身上。對于他這個看似粗魯可卻溫柔的動作,鳳婼舞表示非常欣賞他這個能力。
他瞥了她一眼,也跟著上去。一陣微風沖身邊掠過,皇甫永世動作輕盈不吃力的坐在了身後。遠世眼神堅定的看著皇甫永世,表示它會改掉的。就在長世打算架空而去的時候,鳳婼舞余光看見那名女子站在窗前看著。然長世的速度讓鳳婼舞一下子便看不見了房子。女子熱淚從臉頰流過。
風呼嘯從耳邊吹過,發絲一直打在皇甫永世臉上。他伸出手溫柔的把一縷細發握在手中。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小腰,他的溫度隔著衣物傳到自己冰冷的身體上。鳳婼舞松懈的倒在他身上,背後傳來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存在,如此之近,就在身後。
遠世一會在前,一會在後,調皮的穿進雲里,又調皮的飛得低低踫了一下地。如此看來,它調皮的性子,實在是難以改變。長世專心飛著,時而警惕的看著不遠處飛過的鳥類,非常穩的載著他們。跟遠世還真是不同,相反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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