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余光看見了皇甫永凌的表情,只好咬住唇憋住,可臉上卻是在嚴重抽搐著,直到最後埋在了坐在身邊的永宏腿上發出哧哧的笑聲。鳳婼舞不得不重新對他的看法改變了些,這貨笑點真低,性格倒是挺開朗樂觀的。
在一邊的小呂子也忍不住掩口胡盧,李惠鄙夷了他一眼,有啥好笑的?敢笑我主子。鳳婼舞勉強終于把肚子填飽了,可是這已經是入夜了,一頓飯,菜冷了換冷了又換,永駿幾人鬧來鬧去,吃得忒久了。
一頓飯吃得很不自在,可卻很溫馨,好久沒這麼一大桌人坐在一起吃飯了,雖然看得出皇甫永凌忍受了許久,可還是安安靜靜的吃著。皇甫永凌看得出很在意皇甫永駿永奎永宏,一場飯永駿老是笑顛顛的吃下的飯不多,永凌就怒視著他。
而他只好再扒幾口飯,然後自娛自樂,
「喔?既然如此,何不我們幾人一同運功逼通筋脈?」皇甫永凌說著眼神看向在一邊坐著的鳳婼舞,眼神里毫無感情淡然而冷漠,與永世一樣,深邃幽深而銳利。趕緊轉移眼神不看與他對視,生怕被他看透內心生怕會被吸進那雙眸里,鳳婼舞茫然,討論的是自己?
「哎呦,輕輕輕點鳳婼舞被腳上的疼痛拉回了注意。李惠抱歉心疼的點了點頭,放輕了手的動作。她正在給鳳婼舞受傷腳的地方揉上藥酒涂上膏藥呢。
「這昭儀也太狠了。居然……」李惠語氣有些咽哽的說著。鳳婼舞吐吐舌頭調皮的抬起她的下巴,眼神色迷迷的看著她。
「美人,別鬧了李惠羞澀的拿開她的手,誰料鳳婼舞直接把頭湊過去,嘟著嘴打算親吻李惠那秀美的臉。
「哎呀呀,使不得,看不得小呂子與遠世玩鬧路過看見了這一幕,連忙捂眼轉過身去。皇甫永世等人轉過頭看向這邊,永駿又是笑彎了腰,皇甫永凌也有些忍俊不禁,而永世臉色凝重,俊眉微蹙。鳳婼舞才不會因為眼光就放棄了呢,李惠的臉被她捧著,也走不掉,鳳婼舞穩穩的在她臉上打了個啵,清脆響亮。
永宏和永奎兩人相視一眼,居然學起了鳳婼舞,一人在上,一人在下。永奎還囔囔著「哎呦不要嘛,那就輕點吧然後一臉羞澀的閉上眼楮嘟起嘴,永宏撇了撇嘴,作干嘔裝。永奎尷尬的打了打他,永凌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他們幾人。
李惠害羞的繼續低頭揉著藥酒,鳳婼舞淘氣的對著永世飛了個吻,他鄙視了一眼轉過頭去。「不可,如若硬來,筋脈全斷皇甫永世嚴肅的說著。皇甫永凌點了點頭,未言。皇甫永世低聲嘆了口氣,臉色黯然。鳳婼舞看著他這個樣子,也不禁憂傷起來,安安靜靜的坐著給李惠揉著。
皇甫永世一直銘記著那女子的話,不可硬來。他不想因一時的舒適而毀了鳳婼舞的一生,她的生命脆弱得他都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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