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美人真不愧是皇甫國第一美人,不,其他王國恐怕也難以找到可以與鳳美人你匹配的了。愨鵡曉」江賢琴站在身後,一臉羨慕說著。鳳婼舞轉過頭看著她,輕輕一笑,無法說什麼。她蹲了下來,仔細端詳著她的臉。「也難怪他人看你的眼神,都是那麼奇妙。」她低下眼簾,有些悲傷說道。
鳳婼舞眉頭不由緊蹙起來,他人?誰?永世?也是,這一路永世似乎從未跟她說過話,不,是在皇宮的時候就未跟她說過話了,怎麼說也是他的女人,他是皇上,自己憑什麼這麼佔著他,他是皇上他後宮三千佳麗,不可能自己聚三千寵愛于一身,那樣那些如花似玉的年齡的女子,也太慘了。鳳婼舞想著居然生自己的氣,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這麼自私,這跟秦翠有何區別?
「不會的。」鳳婼舞挑起她的下巴,對著她溫柔一笑說道。她痴痴的看著她,居然忍不住沉淪于她的溫柔中。
「不過,是你,我也甘願認輸。」江賢琴豁朗一笑,語氣又充滿了活力說道。鳳婼舞抿起嘴,有點疑惑了。
「聊什麼呢?」永駿直沖過來,然也蹲在了鳳婼舞面前,與江賢琴並列著,兩人衣服互相踫到。頓時她的臉通紅,僵在原位。鳳婼舞手背輕掩嘴,永駿這呆瓜,到底懂不懂男女之別呀?江賢琴這種女人,是典型的良家婦女,賢妻良母,永駿這呆瓜到底懂不懂這古代的男女授受不親啊?
「美人,良人,已經熱好了。」李惠不知從哪弄出了幾個包子,還在冒著煙,以前山珍海味都沒什麼胃口,現在看來卻是非常垂液。江賢琴本來搖頭想說不要,可見永奎剛好從那邊走過來,立馬拿了兩個。
「謝謝。」說著站起身走向永奎。不過看那樣子不太樂觀啊,永奎眼神冷淡,毫無神情的看著她。永宏僵笑幾聲替永奎接過一個,然後把江賢琴堵住永奎走了過來。
「美人…」李惠見鳳婼舞看那邊看得出神,包子都快涼了。鳳婼舞這才反應過來,隨便拿了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咳咳——」誰料還沒徹底嚼碎她就想咽下去所以就嗆著了。小臉憋得通紅,李惠急忙去找水,永奎把自己剛吹涼的水遞給了鳳婼舞。她想都沒想一口喝了下去,這才順暢了許多。永世和永凌二人在一邊談話沒有注意到,听到猛咳聲這才走過來。
「嗯?」永世看著鳳婼舞手里拿著包,眼眶發紅,小臉血色倒還不錯,一臉要哭卻又哭不出的樣子。他無奈搖頭,坐在了她身邊,從李惠那也拿了個包子細嚼慢咽起來。永奎轉身往永宏永駿那走去。江賢琴在一邊啃包子看著這畫面,又看向永奎。
「明天有大風,要抓緊趕路還是休整下來?」呂福從外面進來,一邊拍掉身上的雪一邊開口說道。永凌與永世對視了一眼,永凌輕啟唇緩緩道。
「繼續趕路,雖然食物夠,但還是以防突發狀況,且不知里面還有多深,不宜久留。」呂福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其他人也沒有意見。一個夜明珠照亮了四周,遠世和長世一前一後,小呂子呂福永奎永宏四人裹著被子。遠世用翅膀跟尾巴把他們圍起來,舒服的睡了起來。
鳳婼舞頭枕在李惠腿上,跟她還有江賢琴聊著天。永世與永凌一直在談話著,永駿在旁時不時插上一句,然而是鄙夷了他一眼便乖乖的呆在永凌身邊自個嘟囔起來。
「哈——」鳳婼舞眼楮困得不行,忍不住打哈眼眶發紅流淚。李惠寵溺的替她整理臉上繚亂的發絲,她的身體冰冷每一次指尖踫到都會感到一絲痛意,但還是想觸模她。江賢琴也忍不住困意,裹著棉被靠在李惠身旁睡著了。
「……」永世與永凌談話結束,轉過頭來,鳳婼舞已經雙眼緊閉,櫻唇微微撅著一臉俊俏,進入了睡夢中。再看看江賢琴,一臉平靜卻又帶著一絲羞澀溫柔的笑意,連睡覺時臉都是朝著永奎那地方。
永世見李惠雙腳已經麻木,可鳳婼舞卻睡得非常安逸,李惠向著永世發出求救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小心翼翼溫柔扶起鳳婼舞的頭,李惠終于解月兌。替江賢琴整理的一下把她扶倒下去,兩人挨著睡覺。永駿抱著永凌的胳膊,一臉滿足的睡著。
鳳婼舞撲倒在永世懷里,而他一手當枕,一手緊緊摟著她,被褥中又浮起了白光。鳳婼舞唇角終于微微上揚,緊閉的雙眼變得輕松。
「美人。」李惠輕聲叫喚,鳳婼舞蹙了蹙眉,雙眼睜不開,確實好困,而且被窩中很舒服,但是怎麼感覺身邊松了?!嗯?永世不在了吧。「起來吃早膳了。」李惠再次叫喚,輕輕推了推她。
鳳婼舞撅著嘴,困難的睜開眼楮。看著面前美艷一臉溫柔的李惠,她手端著一碗冒著煙的粥!?我擦,這也太奢侈了。鳳婼舞立馬坐了起來,簡單的漱了一下口,然接過李惠手中還熱呼呼的肉粥?!一臉滿足幸福的吃了起來。
「噗——」鳳婼舞好像咬到了什麼,吐了出來發現居然是骨頭?!我了個去,這……李惠捂嘴而笑,看她也已經吃得差不多。干脆告訴她事情算了。
鳳婼舞黛眉緊蹙,看著碗里的東西頓時沒了食欲。「猞猁……」李惠笑著說道。鳳婼舞一臉疑惑,那是什麼東西?
「舍利子?」李惠食指摁著下巴,想了想,搖了搖頭,然起身走到那邊把猞猁的皮拿到鳳婼舞面前。
「這個。」鳳婼舞僵住,看看碗里的東西。
「算了,保住肚子要緊。」然把最後一點吃了進去,在這冰天雪地中有這東西吃已經是不錯了,雖然那皮看起來跟老鼠一樣讓人作嘔,但是沒辦法,補充體力要緊,免得給永世他們添麻煩,話說他們呢?山洞中就只有遠世江賢琴還有李惠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