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樣貌不同,你怎麼可能是女人。愨鵡曉」她一口氣說完便哭了出來。鳳婼舞徹底沒轍了,你這不是深山老妖嘛,連女人男人都分不清楚,而且你那什麼破師傅啊?
「是不同。你樣貌雖然還差我一點點,可身材卻是無比好啊,你看看,你這好歹也得有…D?E吧。」鳳婼舞手模著下顎,把頭湊過去觀察她的胸脯。那兩東西掛著感覺真是無比自豪,身材確實不錯。誰料她身子一挺,那兩東西距離鳳婼舞不過幾毫米,溫度逼來。
「要不要沖進去?」忽然,外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鳳婼舞熟悉得不行,那不是永宏的聲音嘛。鳳婼舞慌慌張張的把被子把她裹得緊緊的。
「且慢,不知里面有何物,這冰天雪地人跡罕至的忽然有一座房子在這,實在可疑,不知是何物所建。」永凌出聲阻止,糾結的看著這房子。
「門在哪?」鳳婼舞問那女子。她指了指架子,鳳婼舞這才匆忙過去把架子移開,確實有一扇木門。鳳婼舞 嚓的打開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冷風跟一個偉岸的身影。來不及看清便不是被什麼包圍住,是他…
「太好了。」永世在鳳婼舞耳邊低聲說道。語氣里有著無限溫柔跟感激。不知從何處射出一白色冰鑄成的箭,永世輕巧抱著鳳婼舞一閃,那冰箭直射向永駿。永凌快速伸出手,就在冰箭與永駿只有一根發絲那麼遠的時候用兩根手指夾住了。
那冰箭非常之準,剛好在鳳婼舞頭上絲毫踫不到她卻剛好在永世的胸脯中間。斃命不會但卻足以危及性命。一個白飄飄的影子輕盈的影子來到鳳婼舞身邊,伸出手一把扯過鳳婼舞。永世不甘示弱一手打掉了那只手把鳳婼舞重新摟在懷里。
「非常感謝你救了她,但趕時間便不久留了,日後定上門拜謝。」永世說著摟著鳳婼舞打算要走,誰料身後便傳來女子的哭泣聲。
「我…我什麼都給了她了,就連身子也是……」眾人听罷一臉驚恐的看向鳳婼舞,就連永世都不禁低下頭看向鳳婼舞。男?女?鳳婼舞苦笑著搖頭,無奈伸出手擺了擺,不是我,絕對不是。那女子繼續抽泣道「若是她不娶我為妻,便賜我三尺白綾,我懸梁自盡。」她說罷便鬼嚎得哭了出來。
眾人搖搖頭「嘖嘖嘖——」沒想到你居然是此等禽獸不如。永世更是俊眉緊蹙,一臉半信半疑的看著鳳婼舞。難不成胸部是假的?也難怪發育那麼差。
「老娘女的呀,女,信不信我月兌給你證明?」鳳婼舞急躁的掙月兌永世的懷抱,雙手扯著衣領打算扯下來。永世等人‘撲哧——’一聲毫無保留的笑了出來,永凌也忍不住露出白齒哼笑著。
「奴才可以證明鳳主子是女的。奴才模過她的胸,是真的。」一魂站出來,憋笑說道。他們這才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誰料那女子哭得更厲害了。不過永世他看看一魂的手又看看鳳婼舞的胸,情緒復雜。
「你是女,那我是什麼?而且,那些人是何物?怎麼胸前沒有兩大波?」那女子止住哭,咽哽的說著,手指向永世永凌等人。他們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確實沒有波濤洶涌。再看向那名女子,神情雖委屈但也掩飾不了她本貌美如花妖嬈的面貌。
她一身白衣輕輕遮掩著她曼妙的身材,腰際輕系著嫣紅色的腰帶。「這些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鳳婼舞轉過身,捏住她的肩膀,鄭重對她說道。她黛眉緊蹙,兩眼汪汪又要哭出來。「……行,你說要咋辦?我對你負責?」鳳婼舞見她又要哭,實在了受不了也舍不得。說罷她點了點頭,轉為笑容。「怎麼個負責法?」鳳婼舞繼續無奈說道。
「娶我…生兒育女……」她眼神含羞的看著鳳婼舞,咬著唇羞赧著。妖媚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讓人陶醉不已。鳳婼舞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給你生兒育女?我回現代手術男性去?那也不可能懷上啊。
「……」鳳婼舞已經無言了。永世等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李惠和江賢琴兩人一臉的自作孽不可活,一魂冷魂永凌都忍俊不禁想笑。「好,那你收拾行囊,從此跟著為夫如何?」鳳婼舞想了一會,若是她真的走了,那女子沒準真可能上吊自殺,她非常地單純思想善良又是如此的固著。
她高興的點了點頭,拉著鳳婼舞轉身進去屋內收拾東西。一個勁問鳳婼舞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外邊的世界怎麼樣?是不是除了白色還是白色?本以為她會不想出去,一直呆著這個與世無爭的地方中,誰知道她原來是那麼期待,鳳婼舞也松了一口氣。
一路她一直粘著鳳婼舞不與他人接觸,別人詢問她也置若罔聞,只有一個勁跟鳳婼舞談話,她問什麼是什麼。鳳婼舞得知,她居然沒有名字,一直生活在雪山內,她能夠用冰鑄成箭,而且射得非常準,靠自己獵獸存活,師傅在幼小時便去世自己養活自己,無聊時便看書或者彈琴等,也怪不得她那木屋中那麼多樂器跟書,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一直粘著鳳婼舞永世也無法與鳳婼舞相處,連靠近都難,她會用著老鷹一眼犀利的眼神看你,那雙藍色的眸子散發著凶狠的目光,若是執意靠近她便大哭,這跟她成熟的外表一點都不般配啊。
「水煙池?」鳳婼舞詢問她是否知道她這個地方,誰料她的反應居然非常的大,幾乎是驚呼出來。
「怎麼?」所有人異口同聲道。她咬著唇猶豫著,然看向鳳婼舞。
「師傅說,要去那里根本就是自尋死路,能夠成功的人幾乎沒有,且听說那里有一只凶猛的野獸駐守著,靠近不了的。」她神情擔憂,說著縮了縮身子有些畏懼。鳳婼舞拉了拉她的手,表示沒事。
「那你知道怎麼去嗎?」鳳婼舞小心問道,傾斜著頭等著她的回答,所有人的心不由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