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來到了一處很少有人經過的地方,身後是生滿荷花的池塘,這不要緊,這池塘一看就是不可能與外界相通那種,等于游泳池,她們已經無後路,被逼入了死角。愨鵡曉
「你是誰?」那男子有點蹣跚的走上前,眼神里有著說不清的情緒,但看得出很激動。他手指著鳳婼舞,非常堅定的指著。李惠走到了鳳婼舞身前,護住了她。鳳婼舞忽然覺得好熟悉,這男子的氣質與那女子的好像,咄咄逼人,鬼魅人心。讓人不由渾身顫栗,毛骨聳然。
「我是人啊,難不成還是鬼啊?」鳳婼舞內心有點害怕怯弱,本想大吼出來的,誰料一說出來居然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顫抖了起來。全場忽然啞然緘默不語,那男子點了點頭。
然激動道「對。你怎麼可能是鬼?!你還是那個她呀。」他自問自說,然空中忽然又一龐然大物下來。一陣強風讓鳳婼舞連連退後了幾步差點跌入池塘,幸好李惠一手用力扯住了她,這才避免掉進去。
然而面前的是一個胖嘟嘟,白綿綿的遠世…它擋在了中間,那男子看不見在哪,希望別是被踩在腳下。李惠摟住鳳婼舞輕點腳尖飛上了遠世身上,遠世展開翅膀飛了起來。鳳婼舞低頭看去,下面並沒有一個被壓成肉扁的東西,只不那不遠處有一雙驚愕的眼神在看著,滿滿的疑問。
然而接下來該鳳婼舞該想不通了,遠世怎麼來了?怎麼知道她們的位置?怎麼那麼準確的停落在中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當時她心中非常強烈的希望遠世能來能在那個地方,可是這也太可疑了,要說是現代還可以來個地位追蹤手機定位的,可是動物那也是不行的呀,雖然它並非動物那麼簡單,簡直神獸會噴火吐水的。
難不成還有心靈相通,心心相印相連這詭異的東西在?鳳婼舞想著低頭看了看遠世的身子,雖然說要看它臉在此時不可能低頭看去就是一毛毯子,一個有溫度貨真價實的毯子。那要是真有這東西,那麼這古代人還不會人人都會有吧?可是她並不會呀,那莫非是會武功的就會?特別高強的更準?!
那麼永世…鳳婼舞越想越離譜,越想越擔心。她可是想過不少永世在別的女人那都在做什麼,比如那啥那啥的,還有兩美男入浴時的場景,她雖不是腐女,可看到了永世永凌幾人一直在一起,不由遐想起來。還想了不少要對永世說的話,想跟他一起做的事,當然不是那種齷齪的,是那種平淡的日子,二人坐在那賞著落花,飲著茶,又或者他彈琴給她听…等等美好清閑平淡平凡的日子,雖然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黃昏,二人才回到玉香殿。一宮女想跟鳳婼舞說永世來過,誰料她說累趴了泡澡去,連她的晚膳都不用準備。只好把話咽下去,眾人也無提起。豈料鳳婼舞信以為真,永世兩天沒來了。泡澡完便鑽進被窩里,閉了閉眼楮當真睡了過去,今天跑了一天可真累,還有那男子…他把自己老看作誰了?
莫非是這具身軀的親人?與她非常相似嗎?想著種種疑問,鳳婼舞最終沉睡過去,找周公下棋去,誰料他不在,只好做夢去,而這夢非常真實,真實到讓人差點無法分辨。
破屋處,一個女人生了孩子…在懸崖處,女人抱著孩子被另一個女人//逼下了懸崖,而遠處…站了一個男人…鳳婼舞不由驚醒過來,一身的冷汗,那個夢太真實了,而且敢肯定,那里面有一個是自己。
醒來過後,鳳婼舞習慣性的看了自己的身邊,而那里並沒有自己所期待的那個人。體內的寒冷讓鳳婼舞異常難受,總忍不住顫抖起雞皮疙瘩。閉上眼楮想再次入睡那是奢望了,來來回回幾次,鳳婼舞干脆賭氣的瞪大眼楮,不許你閉,睡不著你他媽就給我睜得大大的。一會過後,鳳婼舞不由自嘲譏笑了一聲。
她干脆起來披上一件衣服,踩著冰冷而又光滑的地板緩步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小呂子正躺在那賞著月。听到聲響便坐起來查看,一看是鳳婼舞。他眼神平淡,臉上毫無表情,就那樣看著她並沒有說任何話。許久後他才冷冷道「要上來嗎?」鳳婼舞微微點了點頭,他輕松的跳了下來,還未站定便摟住鳳婼舞飛了上去。
然放開她走又繼續坐在那,鳳婼舞看著他落寞黯然而又完美弧線的側臉。然看向天空中,黑暗的空中掛著幾顆孤伶伶的星星,在這無邊無際的天空中看起來少得可憐,銀盤缺了一半還是那樣的吸引人,高貴冷艷,遙不可及。
那些星星似乎是為冷月而生,在存托著它又不敢靠近它,過分靠近只會被它的光芒所淹沒。夜晚的暮色,清冷而又孤寂,與他十分相似,而在此時,鳳婼舞忽然覺得,這夜,是為小呂子所生,又或者他是其中的一部分。
良久後,鳳婼舞輕啟櫻唇,緩緩吐出一句話「白天與黑夜哪個是真正的你?」她語氣試探的問著,小呂子聞言轉過頭來。俊美的臉上平靜得可怕,與這繁華的世界格格不入,他微微垂下眼簾,然抬起眼簾淡然看著她。
語氣冰冷而平緩道「你覺得呢?」他的語氣中有著期待,就連眼神也變得期待的看著她。
鳳婼舞嫣然一笑認真看著他說道「雖然覺得夜晚的你比較像真實的你,可我覺得。你若夜晚的你也是白天的你,該會是多好…」鳳婼舞最後說罷嘆了一口氣,小呂子垂下眼簾轉過頭去。
待到他再次看過來的時候,鳳婼舞不知何時已經躺在那睡著了。看著她的睡容不由露出溫柔真實的微笑,她還是一樣,在危險的地方,只要心情平靜就睡得著。
夜色中,男子微微俯往睡著的女子嘴唇深吻了一下,然滿足睡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