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擊打著每條縫隙,與昨日相比今日冷了許多還刮起了大風。愨鵡曉白柔雪雖然躺在被窩里但一直忍不住打噴嚏,因為鳳婼舞太冷了。最終她受不了了用一條被子隔在她們中間,這才好受了許多。
鳳婼舞鄙視的看著她然開口說道「柔雪,與永凌在一起你是什麼感覺?」她本來想笑鳳婼舞怎麼會問這麼笨的問題,然扭過頭看著她發現她的神情很認真眼神卻很迷離。白柔雪舒了一口氣,笑吟吟道。
「安穩而又有種不安。」鳳婼舞嗯了嗎一聲點點頭表示是的,擺擺手讓她繼續說。「整天會害怕他會厭倦自己,什麼時候又會我發現他忽然不在自己身邊。」白柔雪非常認真的說著,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有點憂傷。
「然後呢?」鳳婼舞轉過頭看著她,緩緩開口道。難得見到她認真的模樣呀,說的跟自己想的居然是那麼相似。白柔雪忽然捂面笑了起來,歡樂的笑聲帶著一點難為情。
「但是,當他對自己好時,那想法就拋在九霄雲外了。」鳳婼舞聞言也笑了起來,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不過她指的對自己好時是什麼?那檔事?有可能,不然怎麼笑得如此邪惡神情如此羞澀。
「想不到你這丫頭懂得比我還多呀。」鳳婼舞感嘆的說著,她得意的看著鳳婼舞。當然,畢竟她經歷過的事她還沒有過,且永凌比起永世還更會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和感情。永凌對她的佔有她不會感到厭惡嫌棄,只怕他會有一天厭煩了她,她怎麼說也不懂別人的想法也揣摩不來。
「今日一同出宮如何?」鳳婼舞一臉壞笑,白柔雪對她這個提議非常滿意。然用力的點了點頭,只是她們說得輕巧。永世永凌那邊該怎麼說?跟他們一同出去有很多事不敢做,他們也不讓做,實在麻煩。
果然,永世他們回來後鳳婼舞去說遭到了永世堅決的反對「不行!」永世語氣凌厲的說著,然看到鳳婼舞一臉委屈不願的樣子後又不禁心軟下來。永凌見勢不妙趕緊過來對著白柔雪說道。
「今日天氣不佳不宜出門,乖乖在玉香殿陪本王可好?」永凌聲音柔和充滿魅力,讓人想拒絕都難,誰料白柔雪撒嬌說道。
「不嘛。我已經觀察了天氣,等下風會越來越小。」永凌聞言唇角抽了抽,他的女人真不是蓋的,這都知道,不過他此時怎麼高興不起來?永宏幾人暗自偷笑,這下對這兩個女人無法招架了吧?拴不住了吧?
鳳婼舞也裝出了可憐兮兮的樣子,永世看著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永凌扶額憂傷。「呂福公公,還望你多多保護她們二人了。」永世對著現在一旁看戲的呂福說道,他愣了愣才緩和過來。然不情願的點點頭,在這天氣老人就應該在家休息打盹才是嘛。
何況這暗中不是還有冷魂和一魂嘛?!不過要說還是人多點好。用完午膳鳳婼舞白柔雪李惠小呂子呂福五人還有一個長世一同出宮,遠世也不太喜歡這種天氣所以不跟來。鳳婼舞三個女女的就白柔雪依然女裝,因為她的身材不允許男裝。
鳳婼舞與李惠一身素白長袍然披著淡紫色抖縫,顯得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小呂子與呂福一身雅致黑霸氣而又顯得威風凜凜。相反白柔雪一身棗紅色衣袍就妖嬈嫵媚無比,永凌依依不舍的送白柔雪離開,還不忘瞪了鳳婼舞一眼。暗想肯定是她提議的才會出宮,鳳婼舞心虛的笑笑。
五人來到街上,鳳婼舞與白柔雪往鳳府走去。呂福小呂子李惠三人臉上毫無表情冰冷的跟在身後,讓人一見到她們就繞路走掉。長世那貨跑去五王府了,它這種性格是不會想在街上游走引來目光的。
鳳府門口,李惠上前示出了金牌,那人回頭看了一眼鳳婼舞,然才轉身進去。呂福與小呂子二人相視一眼,不明鳳婼舞為什麼來這,但也無從問起。一會後,盧嬌與鳳一峰走了出來。鳳一峰依然一身深藍色衣袍,而盧嬌一身橘紅色衣裙。
二人對著鳳婼舞鞠了一躬然語氣蘊含笑意說道「鳳美人請!」鳳婼舞輕笑一聲,也不說什麼。大搖大擺的與他們幾人走了進去。身後,盧嬌小聲問道「她忽然來做什麼?」鳳一峰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疑惑。
其實鳳婼舞這次來,也就是讓他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來,按理說自己應該得逃離才是,這叫欲擒故縱。鳳府的院子很大,不少精致的盆景摔倒了在地,這應該是大風所為。眾人來到大廳,給他們倒了一杯熱茶。
盧嬌耐不住性子急切問道「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她話一出鳳一峰給了她一記眼光,意思讓她別亂說話。鳳婼舞笑著,不急著回答。在這時就該學學永世跟永凌那慢熱悶騷的性子,讓他們先急急。
想當初她剛穿越來,在這所謂的娘家呆的時間還沒有24小時就被不明不白送入宮了,這娘家的人卻一個都跟她沒有關系,她也不清楚,而盧嬌也說過別問。入宮半年多,那個所謂的妹妹也還沒有進宮,卻發生了不少事情。
就連她也稀里糊涂的不知怎麼回事,在亭子里偶遇了永世,一時興起去到郊外卻掉進千年湖卻引來了冰寒之病,之後發生的更是一言難盡,只能說是一個心結,她這個身軀主人的真正身份,她很想知道卻又無從得知。
鳳婼舞沉思了一下,然抬起眼看著他們,笑吟吟說「吾妹吾弟近來可好?」他們二人楞了楞,她沒回答她所問的問題呢,怎麼就忽然自己轉移了。盧嬌抿了抿嘴,很是不滿,根本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鳳一峰揉了揉鼻子,然笑道「承鳳美人厚愛,他們一切安好。就是吾女近來鬧別扭。」鳳一峰態度謙和的說著,他跟盧嬌比起簡直穩重多了,不像她只會鬧鬧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