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給她吃的是特制煙丸,是上次天峰山水煙水剩下的取之精髓所制,對她很是有用。愨鵡曉」永世听罷感激不盡的看著他,而他淡淡一笑覺得理所當然。鳳婼舞她們二人進去許久未出,無奈又不能進去,誰知道她說得綰發是不是真的只有綰發?!反正以獨孤易對她的了解絕對沒怎麼簡單。
又等了一會,等到鳳小曉和永駿這兩個精力旺盛的人都累了,李惠被纏瘋了找小呂子訴苦去了。里面開始傳來微弱的談話聲。
「啊?不是吧?」鳳婼舞驚說著,語氣有點難以置信。
「什麼是不是?就是你。」張果兒滿意的笑說著。「走,給他們瞧瞧我的戰利品。」說著她拉著鳳婼舞要外面走,眾人忽然期待了起來。永世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珠跟著上下滑動。懸梁上的一魂冷魂驚嘆了一聲然飛了下來。
眾人齊眼看去,鳳婼舞一身殷紅色襦裙袍如晚霞一樣紅艷無比,上面的花紋一副朝霞畫,嬌小玲瓏的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白女敕的膚色被襯托得白潔無暇。她咬著紅唇低著眼簾,白皙女敕滑的臉頰一抹紅暈,目光羞赧,黛眉微微顫動著靈巧動人。
而她眼角下用紅艷的胭脂膏畫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櫻花,既清新月兌俗而又妖媚。三千青絲用笄簪全部挽起而頭上的笄簪也引人注目,木制的簪子原本是粗俗樸素,而它的花紋紋理雕工極其精致細膩,是一個特別別致的簪子前所未見。
鳳婼舞被眾人這麼看著身子僵硬不得動彈,終于忍不住抬起頭來嗔怒吼道「看看看你妹啊看,看夠了沒?」眾人頓時猛咳,尤其是永世一個勁的捶著自己的胸口俊美的臉通紅。就連張果兒一個踉蹌站不穩了。
好好的讓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驚嘆不已的氣氛就這麼被她自己給破壞掉了,永凌本來還想開口夸夸她,作為她大伯之一,第一次有種想夸她對她說句好听的話用著溫柔的語氣,不過此時看來不用了。浪費口水浪費表情,還不如留給他家白柔雪。
永世很是失望,他家女人為何就不能小巧溫柔一回?算了,估計到那時候他會精神崩潰受不了那樣的她。鳳婼舞看著永世連聲失望嘆氣的樣子羞憤的跺了跺腳。張果兒捂嘴而笑,鳳婼舞果然可愛。
鳳婼舞伸手模了模頭上的木簪「姐姐,你這木簪怎麼有的?據我所知這世間就只有一個這樣的。」她听聞鳳婼舞叫她姐姐撲哧一笑,然听她繼續說下去。
她看著她頭上的簪子緩緩說道「贏來的,覺得適合你。那老板已經打包回鄉種田去了。」她淡然的說著,神情有絲得意。鳳婼舞挑了挑眉,她記得那賣金店的老板視它如寶簡直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貴重了,怎麼會拿它做賭注呢?鳳婼舞再看看張果兒,她並不像是在撒謊,不過她還是不能接受。
鳳婼舞伸手將它拔了出來,三千青絲瞬間散落下來。隨著窗口處吹來的微風在空中浮動著,根根細致金絲,長而柔順烏亮。頭發散落下來的她少了一分嫵媚多了一份不食人間煙火,月兌俗而嬌柔。
眾人不解的看著她,張果兒訝然看著她。「此物有多貴重我知,既然是你千辛萬苦贏來的必定有用處,我怎可拿你如此貴重的東西呢?」鳳婼舞說著雙手攤開等待她來拿,而她卻是溫柔的笑著然將鳳婼舞雙手合上。
她語氣蘊含著寵溺聲音妖媚說道「我就是為你贏來的,我也不喜歡如此俗氣顏色的東西。何況你都叫我一聲姐姐了,那我贈你貴重之物又有何不可?」她熾熱的雙手握著鳳婼舞冰寒的手,鳳婼舞抬起眼目光中無限感慨和激動。
「那以後我缺錢賣了可好?」鳳婼舞偏偏在這如此溫馨和藹的氣氛中又說了一句讓人想屎的話,張果兒哭笑不得的點點頭,她實在無力再多說什麼了。永世等人已經習慣了她這樣,打擊不了了,累感不愛。
不過讓永世奇怪的是鳳婼舞居然知道這簪子的來歷,不可否認那簪子在她頭上,被她的面容秀發襯托得更加特別,確實很適合她。
他們一同在玉香殿吃了晚膳才離開,說以後會常常來看鳳婼舞,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先養好身子面色紅潤來接見她。傍晚鳳婼舞泡澡將那身華衣褪下,換上一身潔素顏色讓人舒心的暖黃色衣裙,因為怕她著涼永世讓她披著毛毯在玉香殿走來走去如幽靈一樣。
鳳婼舞將簪子用白柔雪為她刺繡的她的名字的手帕包起來然後讓李惠幫她藏起,那麼貴重的東西價值連城。而她為什麼不讓永世去藏呢?還不讓他知道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呢?就是怕有朝一日二人吵架鳳婼舞離宮出走,包袱帶多了不方便,恰巧那東西如此輕巧而又值錢。
而鳳婼舞居然還將此想法告訴了永世,而他听罷居然情不自禁忍不住的仰頭大笑著。鳳婼舞嘴角抽搐無言以對,只忽然覺得她的想法異常幼稚,但絕對不會是多慮。鳳婼舞不知,讓長世嗅一下不管她藏在這偌大的皇宮哪處,它都能找到,自然他也就能知道了。
鳳婼舞與小呂子李惠白柔雪鳳小曉永駿永宏永奎呂福還有冷魂一魂,一共是11人在玩抓迷藏。一魂冷魂本來死活不要,誰料永世一句「適當放松一下,再嚴謹守責。」她們二人立馬肯了,特別是一魂冷若冰霜的臉居然笑得跟朵花一樣艷麗。
這次是呂福公公當鬼蒙著眼楮,因為他是習武之人器官敏銳,所以殿中放了香爐和他的耳朵塞起來,這樣嗅覺和听覺都不能用,實實在在的憑感覺。一班人忽然覺得好惡毒,他們居然在欺負比他們大一半之多的老人。特別是小呂子很是過意不去,那可是他親爹呀,小時候為了救他而差點死在別人刀下的爹,雖然最後被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