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街上因人無意的回眸一笑而從此愛上,苦苦尋找許久。愨鵡曉」鳳小曉垂著眼簾,自嘲自諷說道。眾人看向她,永雲坐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你太棒了,深感佩服。
豈料這時永駿有意無意說「要是那人是個傻子整天傻兮兮笑眯眯的,那你就慘了。」鳳婼舞聞言撲哧一笑,這永駿真不是一般的遲鈍,他說的不就是他自己嗎?話說確實挺慘的,他忘記了。鳳小曉看著他眼里有點無奈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鳳小曉沉默著,永凌幾人頓時覺得氣氛微妙起來了。然她忽然低下眼,目光蘊含著羞赧和笑意語氣輕柔說「即使如此,我已愛上。」眾人听她這樣說不由感慨‘哇——’了一聲,永駿怔怔的看著她,有種說不清楚的異樣情緒,覺得面前這個小女孩,很值得讓人佩服。
「婼舞呢?有什麼趣事嗎?」白柔雪轉過來一臉感興趣對著鳳婼舞問道。鳳婼舞眼楮看向屋頂,想了想。
「有個人拜托給同班同學交情書,最後誤當成別人的請假條交給了老師……」鳳婼舞說罷自己還忍不住笑,抬頭一看他們全部楞了個個神情茫然,用著不屑鄙夷的目光看著她。鳳婼舞尷尬的干咳幾聲「咳咳——」對啊,他們怎麼可能懂她的世界?
「永宏兒時因被狗追而進了別人家的花轎。」永雲笑吟吟的說著,語畢對著永宏挑了挑眉,他唇角抽搐眼神異常鄙視的看著永雲。
「這事啊,我記得。當時那新娘子見到永宏後就要悔婚了,說要嫁給永宏,害得他落荒而逃。」永奎拍著大腿笑說著,眾人听著都不由看向永宏,眼神玩味十足。鳳婼舞想象得出當時的狀況,永宏忽然沖進去新娘子當然嚇到掀起紅蓋頭,然後看見永宏俊美如天神一時就被迷住了,悔婚也是正常的,別鬧得連男的都想納永宏為男妾就不錯了。
眾人圍著一起說以前經歷過的趣事一直到夜深,最後鳳婼舞不知自己到底有沒有中途睡著了,只知道自己醒來時已經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蓋著被子,而身邊的永世已經開始去上朝了。昨夜真是有趣,只是永世的事居然連一件都沒有,而他的過去居然這麼沉重。鳳婼舞想著再次閉上眼楮,帶著惋惜的心情入睡。
「婼舞,起床陪我了啦。」一個吵鬧的聲音在耳邊不听的響著,重復著。鳳婼舞皺了皺眉,然後翻了個身又被扯了過來。「陪我了啦~」白柔雪撒嬌的說著,豈料鳳婼舞跟頭豬似得,怎麼搖都不醒,有的只是臉上不滿的神情。
「嘩——」白柔雪干脆將鳳婼舞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鳳婼舞嬌小的身子縮了縮模了身邊一圈都沒有模到被子,誰料她模著沒有後繼續睡。白柔雪徹底化成了一灘水,是什麼導致了她如此貪睡比豬還死?
「嗯?」小呂子抱著東西走了進來,然而看見床上衣衫不整沒有蓋被子的鳳婼舞再看看站在床邊一臉氣呼呼非常不悅的白柔雪,一時間知道了什麼事,白柔雪轉過頭對著小呂子發出求救的信號,而他無視之然走掉。
白柔雪氣餒的坐在了床上,身上打著鳳婼舞渾身最多肉的臀部。「啪——啪——」力度不大聲音倒是蠻響的,豈料就這麼打著白柔雪忽然有了興趣。她伸出兩手打著「啪啪——啪啪——啪啪啪——」而且還非常的有節奏。
鳳婼舞眉毛隨著她的節拍而挑著,這貨是打著有趣是吧?她渾身最多肉的地方也就那里,被她打沒了還得了?鳳婼舞嘶吼了一聲「嗷嗚——」然後氣憤的坐了起來,眼神瞪得大大的看著她。白柔雪得瑟的搖著頭跟跳新疆舞一樣,鳳婼舞簡直是氣得又無處可發泄。
她氣哼哼的下床了,自己穿上衣服襪子鞋子披上抖縫,匆匆的漱了口吃了幾個蒜頭然後吐掉再漱口,頭發用發帶簡單的高高扎著。然後走到床邊拉起坐在床上一愣一愣的白柔雪,氣勢洶洶的出了內殿出了玉香殿來到院子里。
所有太監和宮女都訝然的看著她們,然後都在走廊圍著看她們要干嘛。經過一天一夜的下雪,地上已經有著厚厚一層白雪,偌大的院子一眼看去白茫茫一篇皚皚白雪。鳳婼舞蹲下,揉了一個對于她看來已經是極大的雪球,然後拿了起來凶巴巴的走向了還怔在那的白柔雪。
「打我?!」鳳婼舞說著然後伸手拉開白柔雪的領子,然後居然就將雪球扔了進去。
「啊啊啊——」白柔雪頓時亂跳著,拍打著自己衣服里的雪。眾人看著鳳婼舞不由驚愕,有種想遠離她的念頭,她目光看了過來,盯著眾人似在說︰你們要不也來試試?他們一同都用力拼命搖頭。
白柔雪好不容易將雪全部給清除干淨可衣服已經濕了一半,李惠見她可憐帶她進去換衣服。鳳婼舞總算解了一氣好了很多,大聲歡喜嚷嚷道「辦酒席!」眾人無語,排成一列然後對著她「切~」然後全部走掉。鳳婼舞站在那,自我譏笑著。有趣的一天就這麼開始了。
用早膳時白柔雪老跟鳳婼舞搶,她夾哪個她就夾住她夾的那個,白柔雪是練過武的,手力自然比鳳婼舞好,所以她當然夾輸她。且二人都不說話專注于桌上的對戰。鳳婼舞一來二來什麼都沒吃到,而白柔雪夾了許多戰果在碗里得瑟著不吃,鳳婼舞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肚子「咕咕咕——」一直抗議的叫著,鳳婼舞只能抿著嘴看著白柔雪碗里的菜跟肉,盤里全空只能光碟。白柔雪吃著不知有多得瑟,故意發出吃的聲音「喃喃喃——」然後夾著一片肉故意在鳳婼舞面前晃著,炫耀著自己的戰果。眾人看著鳳婼舞雙手抱胸撇著嘴非常不滿的看著的樣子甚覺好笑,白柔雪反贏了一場非常高興,吃得津津有味。
而永世他們回來後白柔雪去跟永凌說,他豎起大拇指連聲叫好。鳳婼舞見此去跟永世哭訴,而他無聲笑笑讓呂福親自煮點肉粥給鳳婼舞。永宏他們卻幽幽的說句「幼稚——」還特意將音給拉長。鳳婼舞吃完肉粥他們已經在準備豐盛的午膳了,她欲哭無淚,早知道不吃那麼飽了,都怪呂福公公廚藝太好,連個肉粥都能煮得肉汁鮮甜粥清香無比。
鳳小曉因院里的木槿花被風雪吹得奄奄一息而悶悶不樂,永駿卻還說一句「這天氣不死才怪。」惹得眾人想用眼神殺死他。天氣寒冷,玉香殿幾個角落里都擺放了爐火,屋里這才暖和了不少。對于遠世和長世這種天氣對它們不算什麼,不過卻是整天發困。
「比武決賽在幾天後正式開始,剩下十人進入決賽。」永凌細說著然淺淺飲了一口茶,永世點頭不語,拿起一旁的奏折看著。永宏神情苦惱糾結不已的,永凌抬眼有點奇怪的看著他問道「扭扭捏捏的怎麼了?」幾人一同看向了他,永宏嘆了一口氣然道。
「咱們用不用找人去找找他?昨日來了今日還不見來找我們,不會在皇宮里迷路了吧?!」永宏一口氣說完然徹底松了一口氣,終于把要說的說出來了。永世永凌眼光接觸道,隨後撲哧一笑,就連永奎永駿他們也忍不住。
「估計是需要找找。」永世笑說著,無奈地搖搖頭。鳳婼舞與白柔雪還有鳳小曉幾人在一旁看著他們談著談著忽然笑了出來,不禁用看奇葩的眼神看著他們。而他們則是非常大度給無視了,她們不知情況不怪她們。
「遠世長世,有任務。」永世轉過頭對著正半眯著眼的二貨叫了一聲。只見它們懶懶起身然後張了張大嘴露出光潔尖銳的獠牙,伸長了身子發出幾聲悶響,然後走向了永世他們。永凌俯子對著長世小聲嘟囔了幾句,它會意的眨了眨眼楮。
永凌說完笑道「去吧。」隨後與遠世二貨飛速的跑了出去。鳳婼舞等人只覺一陣涼風,然白影飄過定眼一看那二貨早已不知所蹤。神速啊這是,鳳婼舞內心不禁為它們點贊。她來到永世身邊然一臉純真感興趣的問他「‘他’是指誰?」永世付之一笑置之,鳳婼舞撅起嘴不滿的看著他。居然無視了她,還不告訴她,這不是在挑戰她的興趣心吊她胃口嘛。
永世見她氣呼呼只好說道「晚上告訴你。」鳳婼舞听言這才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又與她們幾個女的在一起八卦了。等晚上∼那麼今晚就得努力等了,別到一半自己又睡著了,話說好像曾經有過,是什麼時候來著的?鳳婼舞苦苦熬著到晚上,終于到了晚上的時候永凌他們卻還不走,鳳婼舞困得不行只好先眯會。
誰料一眯之後已經是半夜了,鳳婼舞朦朦朧朧醒來,自己一只腳是搭在永世身上一手抱著他,而他睡姿端正且安靜的在自己身邊,一手給她當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