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是你的錯。愨鵡曉是我太笨了居然想去接你,不過幸好有我給你墊著,不然你就得開花了。」鳳婼舞傻笑著說道,眾人听罷無語只想拍死她,這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愚蠢的人。永世听後不由不悅,他感覺江賢琴非表面那麼簡單,卻又無從說起。
「喔?沒想到江良人居然是惜花之人,居然有如此憐心,實在難得。」永凌笑說著,表面看來是在夸獎而其實是在諷刺試探的問著。
江賢琴露出嬌柔的笑容,故裝羞赧不明他的意思道「五王爺過獎了,妾身只不過偶然路過看到而不忍心罷了。」鳳婼舞听言感動得痛哭流涕,永奎幾人瞥了她一眼從心里鄙視她的愚蠢白痴。「哈球——」江賢琴猛打了一個噴嚏,她雙手搓了搓手臂,鳳婼舞見此趕緊道。
「準備干淨的衣袍給江良人更換。」李惠听言點頭下去準備,江賢琴抬頭受寵若驚的看著她。鳳婼舞笑道「何必這幅神情?同生共死咱們都過來了。」鳳婼舞所指的事前往天峰山一事。江賢琴聞言看著她,眼里無數感激內心卻是在想虧你還記得。
鳳婼舞的衣服她穿著太小,所以只好又是拿李惠的衣服。換了一身衣服之後鳳婼舞又讓人準備熱湯給她喝,然卻在她喝完的時候永世下了逐客令。「此時恰好雪不大方便回宮。」永世的話非常明顯就是要她現在走。鳳婼舞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有些不滿,可他卻神情嚴厲目光銳利的看著江賢琴。
而她放下手里的碗艱難的站起身來,然後蹣跚著走到門口。「賢琴,你是不是剛才掉下來時傷到腳了?」鳳婼舞擔憂問道,江賢琴緩緩轉過身,看著鳳婼舞唇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詭笑然轉瞬即逝。
「妾身愚鈍,不僅傷了鳳美人還讓自己受傷了。」她說著將衣袍拉起來,腳踝那一片紅腫,縴細的腳忽然有一個小球凸起顯得特別懾人。鳳婼舞看此自己的腳都不由跟著痛,眾人看著鳳婼舞這樣無語。
「這樣也不好走回去,不如在玉香殿就此養傷可好?」鳳婼舞說著準備讓呂福準備妖物給她。而江賢琴跪了下去猶豫說道。
「這…不太好吧?」她說著眼楮看向了永世,而他余光雖然看到卻不去看她。
「確實不太好,不如就由本王送你回去。」永宏說著走向了江賢琴將她扶起來,鳳婼舞看著他們根本不知什麼情況。
然看著江賢琴一瘸一瘸的走著,鳳婼舞怒吼道「誰都別給我踫她,我就要她在這休養。」永宏無奈只好又將她扶回來。「呂福公公給江良人準備房間,藥物!」鳳婼舞憤憤的說著,呂福看了看永世,而他臉上毫無神情,眼里卻有絲怒意看著江賢琴。
「是。」呂福忙下去準備。江賢琴就此住暫時在了玉香殿,鳳婼舞不知她腳上的傷其實是在她換衣服的時候自己弄傷的。先前她是在裝,然她走去換衣服的時候瘸的是另一邊,出來的時候卻是另一邊,這麼大的反差永世他們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倒是鳳婼舞這歪瓜眼楮拙。
居然好心讓她住了下來,他們是不知她的想法,可江賢琴的想法就一眼看穿了,無非是想借此靠近永世,她不比秦翠只懂得硬來,她還懂博取鳳婼舞同情一步步慢慢的來,她並不是想一步登天,她是想挑撥鳳婼舞跟永世二人之間的關系,就現在鳳婼舞對永世已經有點生氣了。
鳳婼舞那麼一吼跟他們的談話永雲居然沒有醒,也幸好她沒醒,不然所有人就得跟她的夢一起陪葬了。
接下來一天發生了許多事情,鳳婼舞不理永世而跟江賢琴一起談話,吃飯的時候老給江賢琴夾,而永世給她夾的時候故意把碗移開,晚上還跟她一起泡澡,最後還說要跟她一起睡,永世自然不肯,就由于他不肯鳳婼舞對他又多了一點氣,睡覺的時候故意離他遠遠的,永世異常無奈。
深夜,永世慢慢靠攏了她然將她攬入懷中,而她在睡夢中也順勢抱住了他。
兩日過去鳳婼舞都不太愛搭理永世跟江賢琴的關系越來越親密,這導致白柔雪跟鳳小曉都不太滿意了。早上,鳳婼舞正在與江賢琴談話,然而永世他們回來了。永世看向了談得正高興的鳳婼舞,而她看到他卻哼氣了一聲扭過頭。江賢琴卻起身趔趄的走到永世面前。
語氣嬌柔神情羞澀說道「妾身給皇上彈奏一曲如何?」她說罷抬頭看向永世,他俯瞰著她目光平淡。
「免……」永世開口剛要拒絕,鳳婼舞便歡呼叫道。
「好啊好啊,賢琴彈琴最好听了。」永世聞言也無可奈何,繞過了江賢琴直往席坐走去。李惠搬來了古琴放在了江賢琴面前,她席地而坐姿態優美端正。然縴細修長的手指開始滑動琴弦而發出悠長動人的聲音。
歡暢的琴聲中還帶著一絲女人的柔情,最後轉為了讓人莫名體內燥熱妖嬈的琴音,這期間轉換得非常好,鳳婼舞看著在彈琴的江賢琴不禁感嘆,此時的她如琴音一樣妖媚動人。永世等人不可否認她彈得確實很好,只是這聲音讓人不安,心被挑撥撩動著。
一曲完畢江賢琴優雅的鞠了一躬,然謙虛說道「妾身獻丑了。」
「啪啪——」永世居然鼓起掌來,看著她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就這樣與江賢琴對視著,永宏等人見此也鼓起掌「啪啪——」然都對著她一同微笑著。剛才那一瞬間,鳳婼舞看著他們對江賢琴的認可不知為何心里有一絲寂寞,卻還是跟著鼓掌了。江賢琴內心冷笑,這是成功了一大步了。
吃午膳的時候永世沒再給鳳婼舞夾菜,反而跟江賢琴談得不亦樂乎,鳳婼舞有時想插上一兩句江賢琴跟永世都一同給無視了。永宏他們時而說上幾句他們卻一同點點頭,白柔雪與鳳小曉卻也居然跟她說話。
然而接下來一天江賢琴常常粘在永世身邊,親自給他倒茶然跟他講這茶的來源功效等,鳳婼舞被徹底的冷落了。晚上叫江賢琴要不要一同去泡澡她拒絕了,然而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永世在教她練字,之前永世曾說過教鳳婼舞而她沒興趣,而現在他在教別的女人。
最後江賢琴寫了一個皇甫大國而讓眾人連聲贊美,她的字剛毅中還有絲女人的嬌柔,讓那幾個字看起來更加的獨特。晚上鳳婼舞坐在那等著永世叫她去睡覺,豈料他自己走了進去然月兌衣上床,最後鳳婼舞只得自己模黑進去,然而躺在床上永世卻沒有像以前一樣的摟著她反而背對著她。
這一切讓鳳婼舞心里不由黯然,卻又不能多說什麼,這一切是她招惹來的。鳳婼舞也翻過了身背對著永世,二人中間還能再容下一人的位置,而心與心的位置卻不知相離多遠了。
幾日下來情況依然如此,除了永世給鳳婼舞傳真氣時兩人獨自相處,其他的時間身邊都有江賢琴,而她的腳好後並沒有立刻就走,反而住了下來,跟鳳婼舞談話的也就李惠跟小呂子,其他人跟江賢琴相處得非常好,而江賢琴竟也不理鳳婼舞了,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今日永世他們要去參加比武大賽的決賽,而江賢琴居然跟去,永世並沒有叫鳳婼舞,就這樣他們一大班人有說有笑前去,留下鳳婼舞。而她此時智能在皇宮中閑逛,今日天氣不錯沒有下雪,可鳳婼舞卻不能像這調皮一樣晴朗而是悶悶不樂。
她想不清楚她不懂,明明一切都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樣了?自己錯了嗎?可是錯在了哪了呢?怎麼想都想不透。鳳婼舞來到了萬壽亭而里面居然有一男子正在閉目養神。鳳婼舞靠近一看這人不就是上次自己不小心撞到的那個男子嘛。
他雙目微閉,薄唇微微抿著,俊美的臉龐上帶著愜意的舒坦,褐紅色的袍子一件縴塵不染的黑色抖縫,這確實是他的標志性著裝。鳳婼舞見他在熟睡不忍吵醒他轉身要走時身後傳來了聲音。「姑娘,好酒不賤。」鳳婼舞一個踉蹌差點崴到腳,她帶著勉強的笑容轉了過來。
「也就才幾天,是我把你吵醒?」鳳婼舞說著繞過他前往里面的席座。
「濕你草醒的呢。」鳳婼舞聞言無語,跌坐了下去。她把他草醒了?她踫都還沒踫,怎麼草?而且她還濕了?「姑娘,進日田氣不挫你為何在吃?」鳳婼舞听他說話有種想死的感覺,想一巴掌把他的嘴扇好,說話端正起來。
「就是因為天氣不錯才想到處走走。」鳳婼舞說著拿起桌上某處飄進來枯萎了的花,從袖中抽出了手帕然將它包了起來。男子看著鳳婼舞目光憐惜動作溫柔的將花包起來不由笑笑。
「姑娘濕個性親腫人。」他贊美說道,鳳婼舞听言無聲笑著,並沒有抬頭看他,而是將包好的花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