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女人,但是逼急了我,就算是長輩,也不行的哦。」
扣緊雨宮惠子的手指節微微泛白,在听到幸村聲音的那一刻,雨宮惠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啊,太自得了,怎麼就忘記了,幸村也在這里。
而自己丑陋的面目,剛好又被她看好的這個未來的準女婿看到。
「幸村……阿姨來看看你,傷口沒事了吧。」艱難地扯出笑,雨宮惠子聲音里帶滿了虛偽的關心。
幸村心里有些翻出點點厭惡,虛偽,惡心。
清顏也十分震驚,不過雨宮惠子說得那麼大聲,想必就算是睡神,也要被吵醒了,雨宮惠子可謂是馬失前蹄。
幸村眉毛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額頭上立刻多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似乎,扯到月復部的傷口了。自己也是一時有些激動,從小在光環下長大的他,听到一個人這麼說另一個人,心里也是極不舒服的。
也許平時他不會去管這些與他無關的事情,但這次和他有關系,關系還很大,而且,心里也十分的在意。
清顏很快現幸村臉色也有些蒼白,似乎在強撐著一般,這才突然想起幸村月復部受傷,剛才起來的很突然,一定是裂開了。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幸村,既然當初對我不聞不問,那麼現在,能不能不要明著暗著對我好。
「雅治,把幸村君扶上床,我去叫醫生。」傷口裂開了,如果不重新包扎,很容易會感染。
仁王點了點頭,剛才事情變故的太快,事情的展讓他始料未及,若有所思的看了幸村一眼,這個男人為了清顏,開始付出,甚至不惜搭上性命。
這樣比起來,他仁王雅治的覺悟似乎太低了。
那樣是會輸的。
「雨宮夫人,清顏不是您的親生女兒?」似乎剛才威脅的那一幕從未生過,幸村與平常一般,噙著一抹似乎溫和的笑容,實則疏遠得很。
身形不明顯的顫了一下,幸村精市不過是個高中生,為什麼會給她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雨宮夫人,您還沒回答我。」
「啊…那個小賤……清顏的確不是我親生的,在她是嬰兒的時候我在一個巷子的角落里找到的。」
順口差點說出「小賤人」的雨宮惠子立刻改口,幸村是大家少爺,雨宮家也不是小家族,她要是再不改口,雨宮家的主母就原地變成潑婦了。
「當初我和清顏說解除婚約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太獨斷了,不知現在能不能恢復婚約呢?」
「幸村!」仁王眉頭緊鎖,他什麼意思。
正在門外身邊跟著醫生的清顏一頓,隨即怔住,恢復婚約?幸村,你在逗她?
听到這里雨宮惠子眼楮一亮︰「幸村,你真的願意和那個小賤……清顏恢復婚約麼?」
看見雨宮惠子瞬間有些巴結的臉,幸村打心底一陣厭惡,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啊,自然是願意,只是清顏,似乎已經被你逐出您家,不再姓雨宮了呢。」
「現在她的婚姻是她的自由,您已經無權插手。」
所以恢不恢復婚約,雨宮惠子已經無權干涉。
清顏再度一愣,瞳孔一縮,幸村這是在……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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