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你穿上後意外的合適呢,就是一副賤命樣。♀」雪乃蕪音語帶諷刺,艾德琳掀了掀眼皮,保持沉默。
清顏冷眼盯著雪乃蕪音︰「不是賤命樣,而本來就是賤命。」
「不是賤命的話,現在也不會在這里,更不會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有時候,一個人的命門就是另一個人,雪乃蕪音眼前單薄清冷的清顏,反而讓她內心的火更大了。清顏如果對她吼兩句,反應可能還算正常些。
「撫子,打她。」雪乃蕪音聲音都氣的有些顫抖。撫子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雪乃蕪音,清顏卻笑了︰「雪乃蕪音,說不過我就打麼,真像是你的作風啊。」
這是懦夫的表現,而懦夫,在陷入困境的時候,只可能想著別人求饒。
「要打,你可以親自來打我,何必借刀殺人。」
雪乃蕪音冷笑了一聲︰「自從你變了之後,嘴也變得厲害許多,但我不打你,是怕髒了我的手。」
「你不屑打我,就屑于親自把我眼挖下來麼。♀」清顏知道,也許她在玩火,也許會**,但是這個時候自己如果不再硬一些,那真的太無能了吧。
像她這樣的人。
「蕪音,讓她去泡杯茶來吧。」艾德琳在氣氛一時劍拔弩張的時候開口,雪乃蕪音看了他半天,卻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這種事情,有失貴族身份。」
他指的是打人?還是尖酸刻薄的斗嘴?
貴族,禮儀。貴族,禮儀。天天都是如此,所以說啊,雪乃蕪音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的出身。不,在結婚的那一刻,她就恨上了自己。
但是她怎麼能恨自己呢?
所以說啊,有時候,人喜歡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就譬如雪乃蕪音。而清顏,則是截然相反。
「雨宮清顏,你去泡杯茶給我。」雪乃蕪音口氣有些松動了,剛才一直是她太自得了,她以為艾德琳願意幫助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難道,艾德琳對她若有若無的情愫都是虛假的麼。
還是說她的賭注,錯了。
不多時,清顏端了一杯茶過來,站在雪乃蕪音身邊,冷著一張臉。雪乃蕪音心緒本就有些雜亂,而清顏那張臉著實讓她有些窩火。
「你那是什麼態度,有僕人給自己主人端茶是這麼一張臭臉麼?」清顏懶得理會她,畢竟自己身處虎穴,清顏勾了勾嘴角,清秀的臉上攀上虛假的笑意︰「那麼,請用,這樣你滿意了麼?」
「……」雖然那笑很虛偽,但是雪乃蕪音實在是被那笑容堵得有些說不出話。很難想象,有一天,這樣的笑容出現在了那個真實的雨宮清顏臉上。
這個世界的東西果然是子啊不斷變化的,人也是。可是有時候,人卻是被逼的,不得已的改變。
在受到了太多太多的沖擊之後。
喝了一口茶,雪乃蕪音猛的把茶杯摔到地上,立刻碎成了好多片,熱水盡數濺在了清顏的腳掌上。
燙傷的疼痛讓清顏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
畢竟,她早就猜到了,雪乃蕪音會這麼做。
清顏硬一點是不是虐就少些?清顏並不軟弱從不軟弱,求推薦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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