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站在酒店門口,看著狂風暴雨發呆。
黑壓壓的天空,電閃雷鳴,像極了五年前的某一天。那時候,為了挽回嚴墨的心,她站在嚴墨的窗外,淋了一天的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真傻啊。
那一天,她渾身濕透,還扭傷了腳,如果要不是他,她恐怕走一晚上都回不去。
往事如塵,想起來不由的感嘆。
身上的衣服已經濕了一半,風一吹,冷不丁的打起哆嗦。沈柔啊,沈柔你怎麼這麼笨。回家居然忘記帶鑰匙,又沒有帶身份證的習慣,現在好了,酒店也住不了,難不成就在這里站一晚上?
黑暗中隱約有個人影在晃蕩,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還沒看清來人的面目,就听到熟悉的聲音傳來,「笨女人!」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你又跟蹤我!」沈柔看清面前的人後,有些意外,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我不跟蹤你,怎麼知道你笨到忘記帶鑰匙,笨到不帶身份證住不了酒店。還不快上車,真打算在這里站一晚上?」明展銘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傘下。
「我有傘……」
「你走路向來不看路,你以為以你的這點智商,能在這麼黑的天里走路不摔跤?」
沈柔喜歡隨時隨地的發呆,就算是走路的時候也常常走神,經常會扭到腳什麼的。明展銘一只胳膊將她圈在懷里,沈柔掙扎的時候發現,他的傘全部都給了她,自己半個身子在雨里他。風很大雖然有傘,雨還是會吹進來,他就豎著胳膊擋在她臉的前面。
這種時候並不適合鬧別扭,沈柔乖乖的窩在他的懷里。
上了車,明展銘從後座拿起一個毯子遞給她,然後發動車子,「這里離錦江明珠近,今晚你就先到那住一晚上
沈柔將毯子裹在身上,沒有拒絕算是答應。
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車輛,安靜的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沈柔望著窗外看了好一陣的雨,實在無聊。她將目光收回,余光瞥到,明展銘已經濕透,白色的襯衣黏在身體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膚。他的頭發已經完全濕了,還往下滴著水。有一顆水珠調皮的鑽進了他的眼楮里,他只是閉了閉眼,將水珠融化掉,復又睜開眼。
這種天氣,地上積水又深,十分難走,稍有不慎,很可能出意外。
他變態起來的時候讓人恨不得想跟他同歸于盡一了百了,此時他安靜而專注的時候,竟讓有莫名心軟。
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他轉過臉來,沈柔不想他發現,裝作無意的別過臉,「還要多久才到?」
「是不是淋到雨不舒服?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沈柔明顯感受到車子加快了速度,十幾分鐘後,車子駛入錦江明珠。
這里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模一樣,一應的藍白干淨而冰冷的顏色,所有的擺設也都完全一樣,因有人按時間來打掃,干淨的一塵不染。
五年了,這里一切沒變,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明展銘從衣櫃里拿了浴袍給她,「你先去洗個熱水澡
沈柔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明展銘正在廚房,拿著一個碗從鍋里盛著什麼湯。看她出來,笑著說,「快來喝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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