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慶雲練習了不到20分鐘,佩洗完澡出來了。123456789123456789這丫頭自從離開藏區後,由于不再經風歷霜,皮膚已經變的越來越好,穿得也越來越少,也顯得越來越美了。
畢竟是妖怪,論身體素質比現在的慶雲還要好,不過也越來越不拿他當外人了,讓慶雲心中常常吐槽。
「明天能陪我出去玩嗎,我想逛東京買好吃的!」佩用嬌滴滴的語調說。
「你又從哪里學來的?之前你還不這樣說話的!!」慶雲嚇了一跳,連忙收了姿勢道。
「從電視劇里啊,里面女孩都是這樣說話的佩的說。
「以後要少看這些東西,會跟著學壞的,你知道世界上有兩大思想污染源嗎?電視就是其中之一哦慶雲的話像在哄小孩。
「那另一個是什麼呢?」佩拿出不恥下問的姿態來。
「就是電腦網絡啊!」某男有問必答。
「整天看你上網,也沒見你怕被污染呢,那我看電視也不會怕污染的!」馬上悍然反擊的佩。
「…………」被將了軍的慶雲無法回答。
「好嗎,明天陪我嘛!」又開始撒嬌的佩。
「我明天還要去工作,之前請了半月的假,現在不但超了假期,還超期一倍。再不去‘媽媽桑’會發火,那可就麻煩了再煩也有問必答的慶雲悻悻的道。
「在上海就听你整天說怕回來晚了,媽媽桑生氣什麼的,這媽媽桑到底是什麼人啊?你這麼害怕她?」好奇寶寶又一次問起來。
「就是以前我告訴過你的,在高中的時候收留我打工的店長,他經營著一間名字叫‘文化沖擊’的同性戀酒吧,整天女裝打扮,連名字也女性化到叫做真行寺君江的魁梧男人!」往事不堪回首,上了賊船的慶雲回答。123456789123456789
「你現在也在里面嗎?不會也整天打扮成女人吧,不知慶雲打扮起來什麼樣子?」熊熊燒起八卦**的少女憧憬地說。
青筋暴起,慶雲道︰「停、停、停!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在那里是做安保工作的!工作輕松福利又高!」
堅決不能帶她去我工作的地方,慶雲心中暗道,省的她打听出我在高中期間也做店里的侍應生的糗事。
「我高中畢業就進部隊服役一年半,因故退役後又上了兩年的短期大學(相當于國內的大專),大學期間就在媽媽桑店里做安保掙取學費,到了大學畢業就不干了。只是現在日本經濟不景氣,工作干不住。這不,大學畢業不到兩年就換了好幾份工作。到半年前遇禍事,不得已又到店里工作
「經濟不景氣,人們的工作壓力就大,工作壓力大變態就增多,店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才工作幾個月工資已經漲了兩次,一點不像我以前的工作,老板整天想法扣錢辭你工得到機會的慶雲開始了控訴,當然講的話里半真半假,不過慶雲倒是不擔心,因為,他的另一份‘工作’就要做到頭了。
「工作是什麼啊?好吃嗎?我在電視劇里,經常听到男的對女的這樣說,可從沒看到男的去做他說的工作,反而總是追著女的轉。讓我一直很好奇!」不知不覺吐了一手好槽的佩。
「饒了我吧,算我沒說好吧?」被打敗的某男道︰「你拿肥皂劇作參考能學到啥啊。123456789123456789」
不過,面對滿面好奇沒有上過一天學,卻求知欲旺盛的大蘿莉,認輸的慶雲還是只得當起了老師,開始講解起社會的一些基礎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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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進行完晨練又煮好早餐的慶雲,留下了晚睡還沒起床的佩獨自去上班了。
慶雲工作的地方是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離他的家不遠,大約三公里,平時跑步上班的慶雲只需15分鐘就能趕到,現在體能大增的他已經有把握5分鐘就能到,同時還不帶出汗加氣喘。不過沒有急事,也不想驚世駭俗的他,足足用了10分鐘才到。
因為酒吧晚上才是營業時段,大白天廳里現在沒有一個客人,慶雲推開虛掩的大門,穿過大廳從後面上到二樓。來到熟悉的店長室,沒敲門就進入的慶雲,看到里面站著十幾個人不由一愣,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西裝白手套,听到門響人們回頭看過來,倒是讓回過神來的慶雲嘀咕起來︰黑社會的?還有敢來收保護費的?!
平時強勢的魁梧店長坐在老板桌後面表現的很鎮定,不過慶雲還是由他不經意的小動作看出他其實蠻緊張的。
看到慶雲進來,媽媽桑繃著的臉也松弛下來了。這種事從半年前開始都是慶雲處理,而從五個月前就沒有敢上門鬧事的了。沒想到慶雲請假沒幾天,這幫混混不知那里得到消息,這十幾天已經來酒吧鬧過兩次了,每次都要錢,美其名曰管理費,這是第三次了。這次竟然闖進店長室來鬧,媽媽桑把慶雲叫到跟前小聲地說明了現在情況。
慶雲示意媽媽桑先坐回老板椅,扭頭對里面一個認識的混混說︰「犬養桑,猴子為何沒有來,不是早就說好了,這家店不用交保護費了嗎?」
猴子是藤井八雲的高中同學,名叫猿渡,人長的猥瑣又膽小怕事,最後卻進入到新宿的幫派里,成了狗頭軍師,倒是意外的混的風生水起,他和慶雲也是老朋友了。
其實昨天晚上,慶雲一開始就考慮過把猴子所在的幫派,透過一些手段掌握在手中的,最後覺得那都是普通人,就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卻踫上猴子平時常帶的一幫弟兄來收保護費,沒有看到猴子在場,慶雲就問起這個叫犬養的混混來。
「田中桑,半個月前組長要收這里的管理費,猿渡君堅決阻止,被組長調到另一條街去帶人了,現在這條街是由新入幫的上條君收取管理費
犬養點頭哈腰和慶雲說話的樣子,激怒了坐在房間一把椅子上正在斜眼打量慶雲的壯漢,壯漢坐著就比身邊的大多數混混高了,體重目測看來不低于400斤。坐在那里就像肉山似地,稍微一動就壓的實木椅子一陣吱吱響。
「小子,你是干什麼的?進來就問東問西的,你算啥玩意啊?!」壯漢甕聲甕氣的開口。
听到壯漢這樣說,周邊在慶雲進來就散開到房間周圍的混混不少臉色都變了。
「上條君……」一邊叫著,犬養一邊靠近壯漢低聲說了會話。
「你小子就是最近半年在這街上有名的田中嗎?」壯漢驚奇的站起身來道。
站起身來的壯漢,目測身高超過190厘米,站在那里仿佛一翹腳,頭就能頂到天花板。身子一動,肥肉就顫巍巍的亂晃。低頭傲視著面前比自己矮大半個頭,體型‘瘦弱’的男子︰「5個月前就是你在歌舞伎町傷了井田組上下18人,還把組長井田割掉鼻子,挑斷腳筋示眾的那個田中慶雲!?」
慶雲低了低頭,舉手用食指指尖摳了摳鼻尖後平靜的回答︰「對,是我!」
「好,敬你是個人物,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管理費我不收了,走!」說完帶著人呼呼隆隆的走了。
出了店門口,犬養靠過來說︰「頭,就這樣算了麼?」
「哼,今天沒有準備好,先這樣吧!等過兩天再說。還有你們早點說這里是那家伙護的場子,我也不會這麼大意的來了!」
「主要是最近這家伙一直沒有出現,我們當時以為他也許是讓人干掉了。從五月初見不到人後,又等了半月沒見他來這家店上班,老大才讓行動的
「改天我們再來,我要試試這個家伙,除了耍狠還有什麼能耐?!」胖漢上條恨恨的說。
看著街上走遠的眾混混,站在窗前的慶雲若有所思的摳摳鼻尖。
「小心這些家伙偷襲你,猿渡來過電話,說是他們組長找來的相撲高手,專門準備對付你的,看咱們店里收入好就眼紅的家伙。每年給他們的奉金也不少了,扔水里都能听點響聲呢,真是群養不熟的白眼狼!」媽媽桑站在慶雲後面邊往下面看邊說。
慶雲笑了︰「放心吧,媽媽桑,憑他們還難不倒我
「那就好,」說到這里,媽媽桑一伸手揪住慶雲的耳朵︰「現在算算另一筆賬,你說要歇半個月假,一去就是一個月,打你電話也聯系不上,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啊?」
在叫罵與討饒辯解聲中,慶雲的‘苦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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