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老舊的樓房,只有十八層,屬于那種存在了幾十年的老式辦公建築。幾年前,由于一次失火事故,燒毀了十一層往上的建築,消防隊救火噴水時因為熱脹冷縮,部分主體承重的牆柱受到損傷,被相關部門判定成為危樓,不再適合辦公和居住之用。
樓房本應拆除,可惜樓房的擁有者沒有投足夠的保險,加上自身資金問題,大樓一直處于無法開發狀態。
雖說十樓以下沒有影響,但是因為大樓質量裁定書的存在,沒有人敢進入這棟樓辦公,大樓擁有者把它改成了旅店,可惜還是門可羅雀。時間久了,又被罰了幾次款後,這棟樓就完全閑置起來。
除了做了一些外牆擦洗和修補外,設置好隔離帶的大樓就一直擱置至今,除了一些無家可歸者,偶爾會在晚上偷偷進入睡個覺外,平時這棟樓里鬼也無一只。
轟然一聲,二妹和三妹撞到了樓層里驟然出現的密集繩網,柔韌的網消減了兩人的沖力,讓她二人安然落地。
兩人撞入的這一層是頂層十八樓,能看出來這一層經過簡單的打掃布置,可惜四周除了幾片牆壁,沒有任何遮擋,樓層只剩下可以擋雨的功能。
這一層沒有任何的家具和床鋪布置,整層除了幾根立柱和四面的幾片窄牆,八面透風總有一種淒涼之感。
看著連接在立柱上的繩網透明消失了,三妹才臭著一張臉道︰「二姐,我說了你多少次了,你這種行動模式和落地方式實在讓我受不了,要改改了也
彷如鄰家女孩的二妹,保持著她人畜無害的表情,微笑道︰「妹妹,你這就錯了,我這樣做,是在訓練自己的能力啊。畢竟不可能每次行動都那麼溫和、安全。平時不多吃點苦頭訓練,萬一遇到了突發事件時,由于平時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到關鍵時刻掉鏈子,那可就慘了
「行了、行了,你每次都是這套說辭,我听得耳朵都長老繭了。我說二姐,你自己行動時我也沒見你這樣運動過,為何一帶著我就用這麼激烈的方式行動,我總認為你這是故意針對我也
「你多心了,我怎麼會是針對你的呢?」二妹有些心虛的回應道。
隱約看出了二姐的心虛,三妹一針見血道︰「不就是那次我破壞了你和買買提的約會嗎?你至于記我這麼久的仇啊
「我的好妹妹,你在胡說什麼啊?我怎麼會因為那種小事記你仇啊?」二妹叫起了撞天屈道︰「我是真的想平時多訓練,遇敵少意外啊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要不然你以前也帶著大姐飛越過,為何那時你不這麼做呢?」三妹不屑的說道︰「還不是你不敢啊!」
二妹卡了殼,說不出話來。
就在三妹想乘勝追擊,徹底‘擊潰’二姐謊言的時候,大姐懷抱葉子登上了這一層。
看到大姐出現,兩人停止了爭論,互相鄙視了對方一眼,迎上前去。
大姐看了兩人一眼,銳利的雙眼仿佛可以看透兩人之間的小心思。把葉子輕輕的平放地上,站起身來說道︰「三妹,你用你的讀心催眠術把她的記憶洗去,弄好後,你再和我把她放到計程車上,你把她送回家
听了大姐的話,三妹哀嘆一聲道︰「大姐,送人這件事二姐內行,讓二姐直接把她送回去不就行了
不等二妹說話,大姐說道︰「我怕讓二妹把她送回去的話,還要你去洗一次記憶。小妹,我們到東京來只是為了報仇,如今大仇得報,你把這件事辦完了,我們就回去了
這時二妹插嘴道︰「大姐,叔叔讓我們把那人的頭帶回去,沒有頭回去不好交代吧?」
「三妹,你先忙你的吧大姐看見三妹想說話,就對她說道。
「好吧,大姐蘿莉三妹無法違抗長姐的命令,只得不情願的去到葉子身邊。
看到妹妹听話去‘洗腦’,大姐伸了個懶腰,超過一米七的挺拔身材,這時充滿了慵懶之意。
伸完懶腰,大姐看了一眼二妹,說道︰「報仇的事本來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和叔叔無關。沒有頭也不要緊,只要我們自己確認了就可以
停了一下,她接著說道︰「再說,當年父親之死也是因為他,最少他有照顧不周的過錯。我對他也不是很放心,我總覺得他看三妹的眼神不對
二妹說道︰「大姐,當初父親被殺之時,我和三妹正在山中特訓,也沒有人告訴我們,是你去入的殮。這些年我們一直沒敢問,這次大仇得報,我想問一下,父親去的安詳嗎?」
大姐黯然的道︰「不算好,唯一可以說好的是,他死的很快,沒有受罪
「是嗎二妹抬手揉了揉眼角。
兩人之間沉默了下來。
「大姐,快來!我撐不住了小妹惶急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
兩人轉身向小妹的方向看去。
「這麼了?」大姐問道,同時快步走向小妹身邊。
而二妹的速度更快,在大姐之前來到小妹身邊。
這時的蘿莉額頭滿是汗珠,仿佛正在抗拒什麼,艱難的開口道︰「大姐,這女孩有古怪,她在吸取我的咒力,她的體內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要醒過來了。幫我,我快堅持不住了
听了小妹的話,大姐站直了身體,對身邊的二妹說道︰「動手
聞歌知雅意,听話知音,二妹毫不猶豫的伸出手,當手指握起之時,她的手里多了一把短刀,正是之前割下田慶雲腦袋的那把短刀。
短刀在她手里略一回轉調整好角度後,短刀化影毫不猶豫的向葉子心口扎去。
刀子離葉子的心口只有一寸之時,強烈的危機感在三女的心中升起。
大姐叫道︰「二妹,退開
可惜她的話已經遲了。
恐怖之極的力量從葉子的身體里迸發出來。
踫撞間,三女猶如狂風下的稻草般被吹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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