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切的笑容,倏然間,靜若止水,如若雕塑在臉上,僵硬尷尬。
柳夢碧睜圓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連微笑都不肯給予的安昔昔,胸口,頓時堵塞的厲害,似是有某種令人討厭的東西哽在胸口,不上不下,很難受。
安昔昔,你拽什麼拽,我肯主動找你,是看的起你,你竟然這樣不知好歹。
柳夢碧心中怒意漸熾,但越是如此,臉龐上的笑容越盛。
她才不要讓陸振看到她不好的一面,就算心中再怎麼生氣憤怒,她也不能在陸振面前表現出來。
但安昔昔如此的態度,讓她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甚。
是不是因為安昔昔也感覺到她喜歡陸振,所以,才刻意忽視她表現出來的善意。
不可以,陸振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柳夢碧心亂如麻,明眸如水,悄悄的窺向一旁的陸振。
少女情懷總是詩!
她的一片心意,希望陸振能夠明白。
柳夢碧情意綿綿的將目光凝向陸振,希望與陸振來個倆倆相望,最好相望再相親。
但,他的目光為何看的是安昔昔。
就算明知或許他看的地方是前方黑板,柳夢碧心中仍然感覺不舒服。
若是她坐在那個位置,想必,只要陸振抬眸,看見的就是她了。
都怪那個安昔昔。
「阿欠!」
無緣無故,安昔昔卻感覺鼻里癢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回事,難道是感冒了。
安昔昔伸手抽出一張「清風」牌手帕紙,拭一拭鼻子,無意中回頭,就見隔了一條走道坐著的柳夢碧瞳眸放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陸振。
感覺,陸振就像是一塊肉汁鮮美的肉骨頭,放在已經餓的奄奄一息的母狼面前。
可憐的陸振,竟然被柳夢碧看上。
安昔昔輕嘆一聲,心中,倏地一動,一時,竟然呆愣。
重生前,柳夢碧的坐位靠近的是俊立,而當時,自己所坐的位置卻是最後一排,只因為當時柳夢碧告訴自己,那個位置是與俊立最近的。
自己為了那個位置,對柳夢碧更是相信不已,歡喜依依。
重生後,自己所坐的座位亦然改變,而自己的身邊,坐的也不是俊立,而是不曾出現過的陸振。
陸振——
安昔昔突然想起,重生前,進t校的第一年,新書致詞的大一新生,是法律系的新生,那名法律系的新生是以全系第一名的成績,佼佼出眾,被同學與老師共同推舉,成為新生致詞的代表。
安昔昔仔細回想著那名法律系新生的名字。
他的名字——
「陸振!」
安昔昔嚇了一跳,自己還未曾想出那名新生的名字,就听見有人大聲喊著「陸振」的名字。
安昔昔抬頭,赫然見剛才還空無一人的書桌前,已然佇立著一位燙染著黃色卷發的中年女子,中年女子身姿筆直,淺然一笑,「陸振,真沒想到,你會選擇語言文學系,我以為,你會選擇的是法律系或者是政治學
法律系!
安昔昔睜大眼楮,想起來了,當年,那名被同學與老師共同推舉的代表新生致詞的新生代表,他的名字就是叫陸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