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蕭騰軒極其自然走至安昔昔身前,「以後,還是少喝點酒,多了傷身更重要的,喝了酒的安昔昔身手敏捷的連他都抓不住,而且暴力指數絕對數倍于清醒時的安昔昔。
以後,還是讓昔昔少喝些酒。
如是想,卻發覺他與安昔昔事情未解決就已經思至以後,但他心性素來堅定,只要決意的事情絕不改變。
不論他與安昔昔曾經發生何事,他必要解釋清楚,不讓那些不知的事情成為他與安昔昔之間的誤會。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既然彼此情意已斷,何須再假惺惺的做這些。安昔昔冷哼一聲,起身,不想與蕭騰軒共處一室。
反正已知道答案,何須再留在此地。
「等一下
蕭騰軒見安昔昔只問了一句就甩身離開不,不禁一急,急忙伸手扣住安昔昔的皓腕,情急下,不覺用了幾分的力氣,待發覺時,驚見安昔昔的皓腕已經被他的手勁箍了一道紅圈。
安昔昔只覺手腕一痛,立時身不由已停下來。
「放手
「不放蕭騰軒松了松手指,但緊扣安昔昔的手仍舊不曾松開,若是他松開,安昔昔必定立即離開,他心中的疑惑還未問清,更何況,若是就些讓安昔昔離開,他的心意如何才能傾訴。♀
他的本性本就耿直,只是身系蕭家,且已定為繼承人,無奈下,他只能深埋他的性情,一切以責任為重。
本性在心,卻再遇掛心之人,立時,行動快于腦中想法,此時,只想將安昔昔留于身邊。
安昔昔氣悶,自己的力量本就不如男子,更何況是面前這位身手不凡居其高位的男子。
無奈下,安昔昔干脆用未被束縛住的左手將蕭騰軒手袖拉起,低頭咬向他的手臂。
銀牙緊緊,無奈被咬的人似若未覺,甚至還是一副頗為享受的模樣,看的就讓安昔昔心中火起。
「昔昔,再用力咬蕭騰軒掬起唇角,剛毅的劍眉在被用力狠咬之後不自然的跳動幾下,但,隨即又被心中升起的某種欲、望充溢全身各個角落。
蕭騰軒趁安昔昔不曾注意,悄悄的低頭看向他的身下,沒想到,被安昔昔一番用力狠咬下,他的小二弟竟然也雄赳赳氣昂昂的矗立起來。
安昔昔想讓蕭騰軒放手,所以格外用力,可是,用牙過度也會有損牙齒,而且,想到素來潔白的牙齒竟然沾染蕭騰軒的鮮血,不禁心中有些發虛。
安昔昔看著已經被自己咬的血跡斑駁的手臂,越發氣惱。
他既然不肯松開,那那就咬自己的。
「你干什麼!」蕭騰軒驚呼一聲,他沒想到他的執意竟讓安昔昔咬向被他扣住的皓腕,心慌下,已然松開手腕。隨即,身如疾風,已經快速奔到房門處,將門關閉,身抵門前,不讓安昔昔離開。
安昔昔心中一松,終于讓他松手,但見蕭騰軒攔住她的去路,惱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只想讓你听我說一些話蕭騰軒低聲下氣,小心翼翼的態度,讓安昔昔感覺現在情形顛倒,好似自己成了一名听不進任何話語的野蠻人。
安昔昔伸手揉一揉眉頭,嘆了一口氣,「蕭騰軒,你說吧,我听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