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卑鄙小人,竟然把一個女人當籌碼,有本事來跟我過幾招,打贏我一定心甘情願跟你走!」
伍長山對長孫琴的情,頗有重量,此時長孫琴略顯狼狽得被那些大漢包圍,且用不可掙月兌的大網綁住,心疼的同時,更是有著憤怒。
許元在見長孫琴被俘,腳下一動,卻是乍時停住,心想,自己離那些人有些距離,就算最快的速度跑過去,也會被他們發現jing覺,接著可能做出傷害琴兒的事情,那樣更會懊悔非常!
一時間,許元與伍長山都是不敢輕舉妄動。
伍長山在這種被人威脅般的感覺沒一會兒,就很有不適,問道︰「姓風的!你叫我們是要跟你去哪兒?」
前面听到,風正知要許元兩人跟著他走。
所以明擺著,風正知有著什麼事情,需要許元他們。
風正知一听,咧嘴一笑︰「本來一開始你們就跟著我走,或許還有討價還價的機會,但現在,不管你們樂意不樂意,都要听我的意思!
你們這些玉龍宗的家伙,本事肯定不弱,要我來跟你打?除非我腦子進水,這樣豈不更好?省的動刀動槍,好了,廢話不要多說,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山,回家!」
聞言,在長孫琴那邊,走來三個大漢,一身家丁服飾,手握長繩,在風正知眼神示意下,不顧許元他們的反抗,就開始捆綁了起來。
這些人,完全就不是許元與伍長山的對手,而一有心掙月兌,就看到那邊安靜坐在地上的長孫琴,皆是放棄了掙扎,這些人實力都不怎麼樣,不可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所以做出動作前,一定要考慮長孫琴的安危。
風正知聲音落下,大林外面不知何時推進了兩輛馬車,磕磕踫踫,好久才落在風正知身邊。
看了眼長孫琴,風正知露骨的笑了一笑,許元一見,凜冽的氣勢四散開來,道︰「風正知,如果你敢打琴兒一點壞的主意,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你應該清楚,就你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你敢動琴兒一根毫毛,現在站著的,就不是你了!」
風正知訕訕的擺了擺手,說︰「真是麻煩,我們走…對了,把這兩人綁在一起!」
抬起一手,指了指許元與長孫琴。
站在許元身邊的大漢,一把拉起了許元,而那邊,長孫琴也被人強行拉起,許元見之,怒火中燒,不過最後卻仍然憋了進去。
伍長山于原地,愣愣的看著許元和長孫琴被一起綁進馬車,支吾道︰「你…你小子……那我怎麼辦?怎麼把他們放在一起!」
「你?呵呵…看得出那兩人之間的情意切切,讓他們在一起,總比你這個背後耍招的家伙要強!」
「你!胡說八道什麼,要知道,因為你這一句話,我可以殺了你!」伍長山心間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風正知兩眼一冷︰「是要斬草除根嗎?你的那兩個手下,難道不是我隨玉鎮的人?既然是隨玉鎮的家伙,做著什麼事,還能逃過我的眼楮不成?所以你現在最好給我安靜的呆著,否則難保我會不會說漏嘴!」
「這……」伍長山雙眼頓時一陣閃爍,「哥們,兄弟,有什麼事好商量,你這次叫兄弟我下山有什麼事呢?只要是我伍長山做得到的,一定盡力完成!」
「這才像話嘛!待會兒下山了,你自然知道我要你做什麼,看在你這麼識趣的份上,事後或許還會給你一個好處,這個好處,可以讓你在玉龍宗內,一飛沖天!」
「此話當真?」伍長山這時才稍顯來點興趣的樣子,而風正知也是點點腦袋,這些心高氣傲的家伙,沒什麼好處,是不可能為你做事的!
經風正知這麼一說,伍長山頓時提起了勁,也幸好許元與長孫琴被大漢們拉入了馬車之內,沒有看到,不然肯定會認為,都被人綁架了,怎麼會這般高興?要麼兩人間就有著什麼隱情!
隨後,伍長山自願的走進了馬車,在大漢的動作下,馬車行駛了起來。
風正知優雅的雙腿一邁,嘴角一抹十分jing明的微笑,跟上了馬車,雙眼時刻注意著兩輛馬車的動靜。
兩輛馬車,皆是屬于運貨的那種,上方有著布匹遮蓋,簡單耐用,卻是這種極為簡易的,馬車類型,都是透露著一種高貴,細風滑過,輕輕一股,刺啦刺啦的聲音,此起彼伏。
許元的那輛馬車之內,兩人對面而綁,放置上面。
長孫琴身上的大網已去,卻也是用長繩,鎖住了嬌軀。
見許元目光灼灼,長孫琴轉眼而去,卻是在眼角,悄然流露幾顆大大的淚珠。
「琴兒,你相信我好嗎?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許元對天發誓,沒有做任何一件讓長孫琴傷心難過的事情!
那些事,全部都是伍長山胡編亂造的!請你不要再難過了好嗎?你這樣,我更難受
說著,雙手往兩邊一撐,長繩無法支撐,直接崩碎了開,成為數段,落在地上。
靠近長孫琴,許元一把抓著她的細小手臂︰「琴兒,我們這就離開這里,回宗,听我好好跟你解釋好嗎?」
長孫琴使勁的掙月兌了許元的雙手,清脆的聲音,在無聲的哭泣,渲染著無盡的淒涼︰「解釋?這件事還需要解釋嗎?我親眼所見,你與那個姑娘,不知廉恥的在那茅屋內,做著苟且之事!這還有假不成?」
「我……琴兒,你听我解釋,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那姑娘,都是不知被誰用軟筋散燻迷,然後將我們兩個放在了石床上,但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的!」
許元心里十分著急,這個誤會,難道就無法解釋了嗎?到底是誰如此狠毒,要這麼陷害自己!
沒想長孫琴一听,卻是輕笑一聲︰「軟筋散?你們兩個都被人用軟筋散暈迷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許元一听,頓時月兌口而出︰「就是昨ri,我是昨ri被他們以卑鄙手段,用軟筋散迷暈的,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姑娘就被他們放在了石床上,然後沒多久就被你看到了,所以這事有蹊蹺,絕對不是我的本意,是被人陷害的!」
「昨ri嗎?被軟筋散迷住,至少要兩天三夜,才能回復,你只用了一天時間不到,就能行動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長孫琴說話之時,淚汪汪的雙眼,在看著許元中,透露著一絲失望,她猜想,許元又是在欺騙自己了!
許元一抹額頭,怎麼忘了這茬!
不過自己誤吞三寸赤金蛇,才抵消軟筋散作用的事情,想必現在就算是告訴琴兒,她都是不會相信的!而且,似乎這並不是告訴琴兒的最佳時期!
但如果這樣,自己卻是要蒙蔽不白之屈,被琴兒誤會。
腦海內,沒有頭緒的思考著。馬車在這時卻是猛地一顫,在長孫琴靠著的那端,陡然往上一頂,一個不妨,長孫琴往前一傾,嬌呼一聲,鑽入了就在眼前的許元懷中。
許元腳下一踩,定住身子,將長孫琴的嬌軀擁入懷中,柔若無骨的身姿,直讓許元差些沉迷,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被雙手一挽,一股沖鼻而入的體香,讓許元的雙手,更抱緊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