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牧……秦大爺……秦老祖宗!你敢不敢離開一小會兒,就一小會,給我留點私人時間行不?我吃飯,你跟著,睡覺,你守著,上個茅房你還跟著!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啊?」
「習武之人不分性別!」
「滾!」鳳彩兒一把關上茅房的門,心中回想著秦羽牧那理所當然的表情,就有中抓狂的沖動。愨鵡曉
鳳彩兒確實快被憋瘋了,走到哪都被秦羽牧跟著,怎麼甩都甩不掉,而且這貨還是一金剛木頭,打他不動,罵他不走,問個問題,還是莫名其妙的回答,簡直比廁所里的臭石頭還硬。
梳洗干淨的鳳彩兒絕對是一位頂級美女,只可惜再漂亮的姑娘放到秦羽牧的面前,他也不會有一絲反應。這樣的人用來監視別人,完全就是神器一枚。
「我真想拍死你!」鳳彩兒走出茅房,舉起的巴掌猶豫了幾下還是放下了,不是怕秦羽牧反抗,因為他壓根就不會反抗,只是這家伙像是銅皮鐵骨似的,打他一下,他不疼,打的人會疼。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替你主子辦事!」
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鳳彩兒只能開始辦事了。看了一眼人高馬大的秦羽牧,鳳彩兒眼楮咕溜一轉,一股溜爬到秦羽牧的背上,解氣地指向宰相府的方向,「起駕,目標,宰相府!」
或許是感覺到了鳳彩兒柔軟的身體,秦羽牧愣了愣,耳根竟是紅了。
「哈哈!沒想到你這個榆木也會害羞啊!」
在鳳彩兒的調笑聲中,秦羽牧嗖一下向著宰相府跑了去。
司徒家祖上是商人,到司徒南這才開始入仕的,憑借著強大的財力與祖輩們的仕途關系,司徒南一路直上,再憑借商人特有的嘴皮子,得到皇帝的信賴,最終坐上了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
司徒家把持著大唐近一半的財力,其宰相府自然也不能太過寒酸,佔地千畝,堪稱帝都第一府,琉璃磚瓦,玉石雕飾,御賜牌匾,三個燙金大字「司徒府」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金光,讓人一進這府中,就有種富麗堂皇的感覺。
不過,鳳彩兒是看不見的,最多也就看看頭頂上的琉璃瓦,雖然她也在宰相府附近。走大門,人不可能讓她進,走後門,她還是沒資格。
慕容白讓她拆親,可是她連司徒蘭心長啥樣都不知道,怎麼拆呢,有偉人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她決定潛入宰相府,先模清司徒蘭心的性格脾氣,然後對癥下藥。
還好,宰相府的圍牆還不算太高,鳳彩兒踩在秦羽牧的肩膀上,勉強夠得上牆頂。
整個人掛在牆上,鳳彩兒一頓掙扎,好不容易爬上牆,一陣狂風刮來,身子頓時失去平衡,鳳彩兒徑直向下墜去。
「還好!掉到了牆內!」鳳彩兒下意識的想著,可又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這氣味怪怪的呢,向下一看,臉色瞬間蒼白,「蒼天啊!糞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