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尿急!」
鳳彩兒終究是沒有說出口,撐開慕容白的手,一閃身從慕容白的身側沖了出去。愨鵡曉
望著鳳彩兒跑開的方向,慕容白鬼魅的一笑,那邊可不是茅房的方向,既是找借口,也得做個全套戲啊!
「既是不回答,那本王可就當是默認了!」低頭言語了一聲,慕容白嘴角微微上揚地離開了原地。
翌日,一大早,鳳彩兒便帶著慕容靖上大將軍府去了。
將軍府門口的守衛不認識鳳彩兒,卻是認得慕容靖,不是因為慕容靖的名氣有多大,而是這慕容靖曾多次大鬧將軍府,找龍躍天報仇,他們這些侍衛就是眼楮再笨,也該記住了。
不過,慕容靖每次都沒有見著龍躍天,甚至連龍鼎天也見不著,人家就是避而不見,任憑你在府內大鬧,反正就是不見你,只等宮內派人來將慕容靖請回。
一來二去,慕容靖也就失去了耐心了,整天為難一群下人,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不過,這一劍之仇,她是從來沒有忘記的。
這不,那侍衛一見慕容靖,臉就苦了下來,這都三年了,這鬧騰的主怎麼又來了啊!
龍躍天吩咐過,無論慕容靖如何鬧,所有人不得還手,所以當年被慕容靖抽過的龍家下人沒九成也有七成了。
這侍衛也算忠心,見了慕容靖撒腿就跑,並不是怕她,而是趕緊去給龍躍天報信去了。
于是乎,鳳彩兒遇到了一個今生遇見的最詭異的場面。
從步入大將軍府開始,她們就是一路暢通無阻,所有下人見了她們都是繞道而走,沒人上來詢問,也沒有人觀望,仿佛是將她們當做了空氣一般。
「三年了,這龍躍天竟還躲著我!」慕容靖氣的直跺腳。
想報仇,卻連仇人都見不著,她能不急嘛!
「靖公主,不用著急!他會出來的!」
鳳彩兒安慰了慕容靖一聲,清了清嗓子,就那麼站在將軍府的大院內,仰天大喊︰「龍小子,你的主子來啦,還不快出來迎著!」
半晌,沒有人答應,鳳彩兒冷冷一笑,繼續叫道︰「龍躍天,你什麼時候變成烏龜啦?縮在龜殼里想下蛋嗎?本姑娘很深明大義的,只要你喊一聲不承認當初的賭注,本姑娘絕對掉頭就走,不再追要這賭注。你放心,本姑娘說話算話,絕對不像你龍少將軍,說話跟母雞打鳴似的,壓根就不是那麼回事嘛!」
將軍府後院,龍躍天雙拳緊握,鳳彩兒的話像是雹子全都砸進了他的心上,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到家里來了,就算是當年的慕容靖也沒有如此罵過。
關鍵是,龍躍天還無法辯駁,這賭注是皇上欽點的,也是他自己承認的,現在反悔,他龍躍天的臉還往哪擱啊!
一咬牙,龍躍天臉色難看地向前院走了去。
當龍躍天出現在兩人的視線當中時,慕容靖立刻腦袋充血,掄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抽他。
鳳彩兒一把拉住慕容靖,「靖公主,不要急嘛!你打他,還說疼呢!時間很充裕,咱慢慢來!」
邪邪地一笑,鳳彩兒忽的走到龍躍天身邊,從懷中掏出了一頂繡著「鳳」字的綠色帽子,噌一下戴到了龍躍天的頭上。
「我鳳彩兒的僕人,肯定是要有個標志的,嘿嘿,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