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躍天看著那一瓶陳醋,一把接了過來,傲慢的看著鳳彩兒。愨鵡曉
他龍躍天十六歲便馳騁沙場,殺敵沒有一萬也有一千了,身上的傷疤更是難以計數,他能夠成為大唐軍隊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靠的不單單是他的爹,還有他無人能及的實力去膽魄。
死都不怕,還怕這小小的一瓶醋嗎?
在鳳彩兒的注目之下,龍躍天就那麼掀開蓋子,那黑溜溜的老陳醋就那麼全進了他的嘴里。
一股濃濃的醋香味瞬間充斥在了房間之內,但這醋太多了,也就變成了醋酸味了,撲鼻的酸味迎面而來,惹得鳳彩兒與慕容婉兒趕緊遮掩。
旁邊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還得喝下去的龍躍天呢。
原來不屑一顧的表情早已不見了蹤影,換上了一副極其怪異的表情,整張臉完全皺在了一起。
嘴中的酸味,龍躍天尚能忍受,可一大瓶陳醋進入肚中的疼痛就是他難以忍受的了,濃濃的酸液加上髒腑中的酸液將龍躍天的胃燒的如同針扎一般,龍躍天只感覺五髒六腑像是腐爛了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上布滿了汗珠。
可當著鳳彩兒兩人的面,他又不能哼出聲,于是,強忍著疼痛,極力控制自己的表情,這就導致了他的面部如同擰麻花一般的皺在了一起。
此時,龍躍天才知道慕容婉兒的怒意,這一瓶陳醋下去比服了毒藥還難受啊,他有些後悔當初對那侍者如此嚴苛了。
龍躍天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他的傲慢是對于那些比他在某一方面優秀的人,那種好勝心讓他必須對他們保持嗤之以鼻的態度。
但對于普通人,龍躍天都是很隨和的,除非你出了錯,他才會懲罰。
有錯必罰,這是軍隊的準則,龍躍天罰那侍者沒有錯,只不過,罰重了而已。
量刑者必須明確自己給出的責罰的輕重,否則,過重的責罰只會喪失民心。
只可惜,龍躍天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醋已下肚,疼痛如跗骨之蛆,一點點地蠶食著他的髒腑。
一旁的鳳彩兒與慕容婉兒一開始,也是一副罪有應得的表情,可越開越覺得不對勁,尤其是鳳彩兒,她知道現代的一些知識,明白這陳醋喝太多,雖說疼,也不至于持續這麼長時間啊!
難道出了什麼問題?
呲一聲,龍躍天手一抖,陳醋瓶子掉到了地上。
鳳彩兒和慕容婉兒對視一眼,臉上同時出現了事情不對的表情。
「來人!快找大夫來!」
慕容婉兒喊道,公主在這,外面自然有人守著。
鳳彩兒卻是搖了搖頭,「不行,這一去一來,時間太長,馬車就在酒樓下,我們直接送少將軍去大夫那!」
「好!」
一眾人抬著疼痛難忍的龍躍天上了馬車,鳳彩兒與慕容婉兒都坐到了車上,看著抽搐不已的龍躍天,慕容婉兒擔憂地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婉兒姐姐放心,不會有事的,人的胃連鹽酸都不怕,哪里會怕這去去醋酸啊!」
「鹽酸?醋酸?」慕容婉兒滿臉的不解。
「哦!呵呵!沒事,我胡謅的,您放心,他不會有事的!」
鳳彩兒正安慰著慕容婉兒,忽的腦袋里閃過一絲念頭,臉色驟然變得難看,「糟了,靖公主還在酒樓呢!」
(春節期間,一日一更,還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