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馬夫人進了大廳,此刻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大廳的人不多,不怎麼吵鬧,王平生又是個大嗓門,正好被馬夫人听的一清二楚。
二話沒說,真氣催動,快步走到王平生的面前,對其胸口就是狠狠的印了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王平生,直接連人帶椅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都呆呆的看像了已經七孔流血的王平生。
「殺人啦!」
「來人啊!殺人啦!」
「救命啊!」
王平生的同事都是文弱之人,看到此景,連忙尖叫著向著大廳外跑去。這時,齊遠也趕了過來,听見幾人的喊叫,心中大驚,連忙躥進了大廳,拉起還要對王平生下狠手的馬夫人轉身就跑。
就在齊遠和馬夫人剛走沒五分鐘,立即就有一大批人涌進了大廳里。「人呢?」
「跑了!快追!」
一大群人進入大廳,只見大廳里面只剩下一直流血不止的王平生,連個鬼影都沒。兩三個人連忙跑到王平生的身前,將他抬了起來,向外跑去。
赤陽縣縣招待所里。王平生的父親,祁陽鎮黨委書記王友志正在大肆的和幾名官員痛飲著。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牆角碼著整整一箱子的茅台,簡直是奢侈到了極點。
「來!喝!今天可是不醉不歸啊!好不容易聚聚!大家干!」王友志滿面紅光的端著酒杯叫道。
「叮……」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媽的!這時候來電話。你們干!我去接個電話說著,王友志打開了包廂的門走了出去「喂!誰啊?什麼?他媽的!你兒子到要死呢?」突然,王友志的面色一變,原本醉醺醺的樣子一下清醒了過來。
「什麼?你再說一次?現在在哪?人抓到沒有?媽的!你們干什麼吃的!我現在就過去!」
王友志講電話一掛,面色一變,又變的和顏悅色的樣子,走進了包廂。
「各位!不好意思!家里出了點事,我得趕回去,你們吃!帳記我身上。抱歉啊!」說完,也不給幾人勸阻的機會,轉身就跑了,幾人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也沒有上去攔阻了。
王友志邊跑邊打著電話,滿面焦急的樣子。
出了招待所大門,司機已經等在門口了,王友志連忙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一上車,車子就急速飛馳而出。
「給我快點!別管紅燈,直接過!」王友志對著司機說道。
「好的!」司機點了點頭回道。
車子一路疾馳,向著華為市飛速而去。
華為市離赤陽縣並不是太遠,車子開的飛快,而且還是走的高速,也就半個小時,就抵達了華為市的市一院。
當王友志踏入病房的一剎那,整個人呆了。
「啪嗒」一聲,手中緊握的手包落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平生啊!」王友志站在門口看著躺在病床上,雙目緊閉,身上插滿了各種的醫療器材,嘴上更是帶著個氧氣罩,淚水流了下來,忍不住哀叫道。
「志叔!你來啦!」病房中一名陪護王志平的年輕人見到站在門口淚流滿面的王友志,連忙迎了上去。
「吳濤!你給叔說,這是怎麼回事?」王志平擦了擦眼淚,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年輕人冷聲問道。
那叫吳濤的年輕人連忙說道︰「志叔,事情是這樣的。今天阿生在局里踫到個年輕人,那年輕人正是咱們鎮上的,小時候和阿生是同學,阿生呢,和這個人就發生了爭執,然後和那人一起的一名少婦,就將阿生給打成了這樣
「那人叫什麼名字?」王友志走到病床前,握住王平生的手問道。「志叔!那人叫齊遠!其他的我不太清楚!」
「平生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怎麼說?」王友志輕扶著王平生的臉龐問道。
「叔!是……是內出血,醫生說可能挺不過了吳濤支支吾吾的說道。
王友志的臉色大變,立即泣不成聲。
「叔!你節哀啊!嬸子還不知道這事吧?」吳濤看到王友志搖搖欲墜的樣子連忙跑上去攙扶著王友志說道。
「現在哪敢給她知道啊,要是她知道,那還不出大事!哎……公安局那邊怎麼說?什麼時候能抓到那人?」王友志搖了搖頭問道,哪還有剛才的活力,整個人似乎老了十幾歲一般,要多憔悴有多憔悴。
王友志今年五十多歲,雖然王友志在外面女人不少,但是也就這一個獨苗,一直當祖宗一樣供著,農村出身的他,對傳承看的及其重要,現在白發人送黑發人,老王家也斷了根,這可徹底的擊碎了他的心。
「公安局那邊已經立案了,還成立了專案組,據說現在在全城搜捕!」
「人到現在沒抓住,有個卵用?給我逮住那小子,我非要讓那小子碎尸萬段,不然解不了我心中的恨啊!小濤啊!你給我電話給平生他叔,就說平生快不行了,讓他來見最後一面!」王友志將電話遞給了吳濤,然後囑咐道。
「哎!我這就打。那他問你咋辦?」吳濤問道。
「就說我暈過去了,已經在搶救了!咱們老王家的根斷了……斷了啊!」王友志呆呆的看著王平生呢喃著。
吳濤撥通了號碼︰「喂!是王叔嗎?你們家出大事了,王平生被人打了,現在在醫院,快不行了,志叔讓我叫你回來見最後一面。志叔啊?志叔他暈過去了,現在正搶救呢?好!對對,市一院住院部2樓409
說完,吳濤掛了電話,將電話遞給了王友志︰「志叔,他說馬上就過來
「嗯……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我在這看著就好!」王志平接過電話,看也不看吳濤一眼,呆呆的盯著昏迷中的王平生說道。
「哎!叔,那我就先走了,您老注意點自己身體,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吳濤打開房門,對著王志平說了一句,然後帶上了房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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