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旁的一個小山村中載歌載舞熱鬧之際,湊熱鬧的人群一桌桌的笑鬧的喝著小酒,大紅的喜字表明了這是一場小婚禮。張天闊靜靜喝著自釀的美酒的看著熱鬧的人群。
從福建趕來的路上,張天闊順便釀造了些美酒,明朝的酒水雖然醇香無比,但是對喝慣了現代高度酒的張天闊來說就是一場災難,只能自己釀造一些,同時驗證下道藏中的一些丹方是否管用。
只是沒想到耽誤的這點時間,張天闊感到衡山城時城門已經關閉,正想飛進城的張天闊被熱情的村民拉住來到這里參加一對新人的婚禮,張天闊好笑的湊下熱鬧。
突然,張天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靜靜的看著前方。一個俊秀之極的年輕公子慢慢的被一個老人引了進來,張天闊笑道「那位兄台也是路過,我們到是有緣,在下張天闊,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心中暗道「這不是似水年華的那位姑娘嗎?穿上男裝真是俊美啊。」
男子看到張天闊眼中有些詫異,不過瞬間隱藏了起來,笑道「在下董方伯。」這卻是下了黑木崖的東方不敗,剛到衡山沒想到就遇到張天闊。
張天闊驗光一閃暗道「董方伯,應該是假名吧,不過這次我可不會讓你跑掉。」上次下了華山張天闊就去似水年華找那位姑娘,可惜人已經不再,可是讓張天闊懊惱不已,現在自己送上門來了。而張天闊卻不知道這就是ri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不然不知道張天闊是什麼表情。
坐下後,張天闊拿出一個羊脂白玉的酒杯放在東方不敗面前,隨即拿起一個玉色的葫蘆滿上了一杯碧綠色的酒水,酒香醉人。
張天闊看著疑惑的東方不敗笑道「這是我自釀的碧波釀,董兄一看就是品酒之人嘗嘗味道如何。」說著拿起自己的杯子陶醉的喝了一口,東方不敗笑道「好。」豪爽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楮一亮笑道「好酒。」一口干了。
張天闊眼中閃過一絲竊喜,就怕你不喝,趕忙在滿上一杯,笑道「剛剛看到董兄就覺得眼熟,很像在下見過的一個姑娘。」東方不敗眼楮一閃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喝多啦,我是一個男人,你怎麼男女不分啊。」張天闊呵呵笑道「也許我看錯了,喝酒喝酒。」
這時剛才的老者牽著新郎官過來了,相互粗略的介紹了一番,這新郎官倒也好客。相互敬了一碗酒後。
老人就說道「客人啊,這個酒可不能白喝啊,按照我們這里的習俗,等會兒啊,你得給新郎出個難題。他要是過了呢,就可以進洞房,他要是不過呢,就得繼續在這兒喝酒。知道答出來為止。」
張天闊眼光一閃,放出元神之力只見令狐沖偷偷進了新房,心中疑惑不解,這是哪一出啊?遂對東方不敗伸手笑道:「要不,董兄,你來?。」繼續看令狐沖搞什麼。
隨著令狐沖解開新娘的穴道對話,張天闊震驚了,這新娘是儀琳,那新郎官不就是田伯光嗎?只是誰告訴我怎麼回事?儀琳不是恆山派的佛門弟子嗎?尼姑不穿僧袍有沒有,尼姑留著一頭長發有沒有,這是什麼情況?張天闊只感覺腦袋像被大象踩過,無語。
這時東方不敗微微笑道:「那行,我問他一句話,答得出來,就讓他進洞房吧。」新郎官田伯光看樣子是個好面子的人,心中雖然怕丟臉,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可不能失了面子,揚了揚眉,無所謂的一揮手說:「好啊,你問。」
但是,顯然他多慮了,東方不敗也不是個沒眼色的人,就意思意思的問道「春眠不覺曉的下一句是什麼?。」
張天闊不禁無語這麼簡單,但是很顯然,這個時代的文化普及程度很低,這個在二十一世紀小學三年級都知道的詩句,竟然難住了這個二十來歲的田伯光。只見他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沒念過書,我沒文化,不會對詩」。張天闊不禁翻了翻白眼,這個田伯光到有誠實。
面子上過不去,田伯光耍皮叫道「好啦好啦,我不管了我要進洞房。」然後起身便要進洞房,但是兩邊的村民如何肯依,他們還等著看熱鬧呢。」使勁的拽住田伯光不放「不行不行,對出來了才能進洞房嘛。」
又有媒婆在旁邊說道「就這樣如洞房那是不可以的,不吉利大家說,是不是啊。」周圍的村民都跟著起哄。田伯光無法只得道「行了,行了,別鬧了別鬧了,不就對個詩嘛我想想。」然後雙手叉腰,來回思索。同時屋里的令狐沖已經放走了長發少女版的儀琳,穿上新娘的衣服坐在床上。
「春眠不覺曉•••春眠不覺曉••」田伯光突然靈機一現,看見了新房,然後yin蕩的笑道:「洞房無限好。」說完還自鳴得意,拍手歡笑的說:「哎,這個好這個好。」剛好這個時候張天闊一杯酒放到了嘴邊,差點沒有噴了。這田伯光也太有才了吧。旁邊的東方不敗也樂了起來。
四周的村民也是沒有讀過書的平常人,那里知道對不對,只有求教這出題的東方不敗了。東方不敗淡淡一笑說道:「春曉一刻值千金,說什麼都是對的。」張天闊等著看笑話,也在旁邊幫腔道:「這麼重要的ri子,大家就當是放過他好了。」
田伯光得到了首肯,高興的對大家說道「你們喝著啊,我入洞房去了。」說完便,興高采烈地進了里面的新房,就是不知道看到令狐沖是什麼表情。
張天闊和東方不敗相視一笑,都覺得田伯光是個極品啊。張兩人談些詩詞歌賦,朝廷大事,江湖軼事,兩人聊得亂七八糟,天花亂墜,從天文到地里,從中原到西域。雖然思緒開拓非常,但是兩人卻很是投機,杯中的酒也一杯杯的進肚,兩人的臉上也不禁紅了起來。
卻說那田伯光興高采烈地進了洞房,準備和那新搶來的儀琳如何的大戰三百回合。
田伯光進屋便看見自己的美嬌娘坐在床沿上,高興的笑道「小美人,我來了嘿嘿嘿。」說著揭開紅蓋頭。只見里面早就已經不是他那嬌俏的可愛新娘了,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這是令狐沖。
只見那令狐沖對著田伯光拋了個媚眼,嬌聲問道「我漂亮嗎?恩。」說完還對沒有回過神的田伯光拋了個飛吻。
田伯光嚇了一跳,向後跳了一大步,厲聲問道「哪來的丑八怪啊。」然後回過神來,向這令狐沖問道「臭小子,我的小尼姑呢?你把我小尼姑藏哪兒去了。」隨即兩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
張天闊笑了笑收回元神之力,看著對面東方不敗白玉般的面龐漸漸染上一層紅霞,笑道「董兄,來再喝一杯。」說著熱情無比的給東方不敗滿上碧波釀。
東方不敗雖然對張天闊的熱情有些不適應,但是心中感覺張天闊不會對自己不利,雖然自己也對自己的感覺莫名其妙,而且以自己的修為為保障,區區酒水根本對自己毫無影響,豪爽的喝了起來。
這時令狐沖像個沙包似的被一腳踢飛,撞破了牆壁,摔入了院子里。本來還歡慶的村民,看見這又是刀又是劍的,還有那狂飆的鮮血。頓時砸開了鍋,大叫著「殺人了,殺人了,快跑啊,」不過眨眼功夫,就全部跑開了。
這麼大一個院子,剛才還賓朋滿座的,現在就只剩下了,張天闊和東方不敗兩人了,兩人是面不改色,而且還愉快的喝著小酒。
那邊的田伯光把令狐沖打躺下後,舉著刀恨恨的說「臭小子,敢壞我的好事,你怎麼那麼討厭哪你,你以為她跑得了嗎?你也不想想我是誰,萬里獨行田伯光,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她追回來。」
令狐沖站了起來,用極其驚訝的口吻說道「哇,那我真是找到知音啦,你知道嗎?你的性格跟我好像啊,我令狐沖想要救一個人,就算那個人到天涯海角,我都得給她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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