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岳肇笑著說道︰「哪里那里,對了,不知李兄打算何時啟程啊?」
「我與岳兄應該是不趕時間的,然而白姑娘的時間較為緊張;這次白姑娘是奉了璣鳩山長老閣之命,前往江南郡督試的;而距離文試開考還有一月不到的時間,白姑娘身為督試需要提前十天到達江南郡,所以我們商議,待李管家將馬匹采買完備,我們便動身,不知岳兄可有異議?」李望山說道。(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既然如此,那在下即刻回房收拾下行囊岳肇微笑著應諾道。
此時,白鵑也站了起來,說道︰「岳少俠且慢,我與你同去,將衣服還你
李望山見況,也附和了一聲,道︰「那李某就去準備點其他路上所需,而後與大堂集合,我拜別母親,便一同上路
「如此也好,那白姑娘先請岳肇禮貌的伸手讓路道。
白鵑微微點了點頭,便走在了前頭,而岳肇則是緊隨其後,朝西廂房走了去;李望山則是在大堂內又跟他的母親蕭秋水聊了幾句才去往後院,準備路上所需之物。
一路走到了西廂房,在岳肇的房前,白鵑便禮貌的站在了房門的一旁,等著走在後頭的岳肇。
岳肇看白鵑站在門旁,便笑了一笑,而後說道︰「白姑娘為何不進去?」
「這是岳兄的房間,我身為姑娘家,不便開男人的房門白鵑帶著冷艷的面容干脆的答道。
「無需如此多禮,反正這也不是我的家,這是李兄的家,我也只是客居而已岳肇說著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白鵑跟在岳肇的身後,也走進了這間廂房,邊走邊說道︰「岳少俠此言差矣,岳兄雖是客居,然而此間廂房卻是岳少俠所居;雖然岳少俠只是客居,卻也不能失了禮數;岳少俠此去江南郡,所為之事,即是文試;此種基本的禮儀,岳少俠應該是知曉的吧?」
「哈哈,白姑娘不愧是已成仙般的仙女,這禮儀問題可是絲毫沒有馬虎啊岳肇說著,便走到了床邊,整理著放在床上的行囊;看著放在行囊中的岳家術秘籍,他想道︰「這本岳家術秘籍雖然比不上太極三絕,卻是爹親自所寫,凝聚了爹的心血,還是藏于衣內,隨身攜帶的好
想到這里,岳肇便將岳家術秘籍塞進了自己的衣襟內;而就在此時,手握著靈兵血器紅鴛的白鵑卻頓覺些許怪異;她手中的紅鴛此時正在發生著顫動,粗布包裹下原本被遮蓋住的黑色光華煙韻也頓時膨脹了出來。
她看著自己手中顫動著的紅鴛,頓感詫異,可是紅鴛的顫動幅度卻在不停的變大,這不由得使她的心中產生了些許惶惑;正當她不知所措之際,握在她手中的紅鴛卻自主的將劍刃伸向了正在收拾行囊的岳肇。
白鵑頓感驚詫,連忙想要用意識與紅鴛內的血器靈魄鴛交流;可是不論她如何呼喚位于紅鴛內的靈魄,卻都沒有得到回應。
就在此時,岳肇收于衣內的岳家術秘籍也隱隱散發著微弱的紅光,然而這一切,岳肇並沒有察覺。
白鵑無法控制自己的靈兵血器紅鴛,而紅鴛則是拉著白鵑的身軀就要往岳肇刺去;一向冷艷淡然的白鵑,看著如此情形,也不由得請急了起來;她想要抽回紅鴛,可是她無法使用仙術,雖有仙體卻也力不從心。
眼看著紅鴛拉著自己的身軀朝還在床邊整理行囊的岳肇刺去,白鵑的腦中不停的思索著解決的辦法;然而,紅鴛已經拖著白鵑的身軀,到達了距離岳肇只剩幾尺的距離;然而白鵑的腦中卻還是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如此情況,白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用意識呼喚著靈兵血器紅鴛中的靈魄,鴛。
可是,不論她如何用意識呼喚,都沒有得到鴛的半點回應;而在床邊的岳肇卻還絲毫不知情,他還在整理著行囊,被他收于衣內的岳家術秘籍也還在不停的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眼看著紅鴛就要刺中岳肇,白鵑情急之下,帶著焦急的音色喊道︰「快讓開!岳少俠!」
白鵑喊完這句話,便用盡全身力氣,吃力的將紅鴛的劍鋒所指給挪偏了一點;紅鴛的刺擊路線被白鵑使盡全力給稍稍的改變了一點,這才沒有將岳肇刺中;然而,白鵑卻被紅鴛的拉力給慣性的撞向了岳肇。
與此同時,听得白鵑突如其來的喊聲,岳肇一頭霧水的轉身看向白鵑;就在此時,白鵑借著慣性的拉力,準準的撞在了轉過身來的岳肇身上,柔柔的與岳肇結實的身體挨在了一起;而她紅女敕的嘴唇則是剛剛好的貼在了岳肇那驚奇的臉上,那朱唇皓齒之上。
兩人面面相覷,都瞪大了眼楮看著對方;此時的氣氛有些尷尬,岳肇的嘴唇貼在白鵑的嘴唇上,這讓他的內心即興奮又不知所措;而白鵑則是想都不想,連忙後退,將貼在岳肇朱唇皓齒上的紅唇給移了回來。
此時,紅鴛原本膨脹出來的黑色光華煙韻卻突然消散了,岳肇衣內所藏著的那本岳家術秘籍也沒有再閃爍著微微的紅光。
而剛剛嘴唇相親的兩人,卻頓時陷入了比較尷尬的情境之中,岳肇心中想道︰「這,這算是白姑娘對我表明她的心意嗎?難道她心里喜歡我,卻又故意不表露出來嗎?不會吧,我和她之間認識還沒有多久呢!這麼快就對我萌生愛慕,這不太合常理;難道是我的魅力太大了嗎?可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我的身上都沒有任何一點是可以吸引身為仙女的白姑娘啊
而慌忙後退的白鵑心中則是百感交集,一面是與岳肇雙唇相親的尷尬,一面是紅鴛怪異的表現,此時的她顧不得許多,只得朝著岳肇羞澀的說道︰「不是,岳少俠莫要誤會,適才非我本意,實屬意外;還望岳少俠見諒,莫要多想
听得白鵑如此說,岳肇卻是想道︰「嘿嘿,還害羞了;若不是你本意,那剛才是哪個人往我身上擁過來的,還把那紅女敕的嘴唇給親在了我的嘴上;不過也不怪你,女孩子嘛,總是要顯得矜持一點的
想到這里,岳肇帶著自信又軒昂的笑容,說道︰「白姑娘,你不用掩飾的;此中情由,岳某還是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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