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魔听了,不由得奸笑了一下,似乎藏了什麼秘密在他的心里;不過,從鼠魔的這一絲奸笑中可以看出,鼠魔似乎對這一戰有了些把握。(思路客.)
而這一切都看在了岳肇的眼中,他的心里有些疑惑,他想道︰「怎麼回事?這鼠妖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的不懼死?!難道有什麼陰謀?不會!單從他們之間的交談來看,這個名叫鬼劍的中年人應該是絕對強于鼠妖的,有他在,估計這個鼠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說時遲那時快,岳肇腦子里的思緒還沒停下來,鼠魔便已經蓄勢待發,準備攻向單手叉腰,隨意跨立著的中年人;而這個中年人卻是絲毫不緊張,從容的看著怒目惡視的鼠魔。
只見得鼠魔俯身引手,張開雙掌怒視著中年人;他後腿稍稍一癲,便像一只離了弦的箭,極速的沖向了中年人;只是剎那間,鼠魔的雙掌便微微的觸動了中年人的身體,可還沒等鼠魔引出妖靈,中年人便隨意一個移步,就輕松的繞開了鼠魔。
鼠魔看到這一擊打了個空,便單膝伏地露出了一陣奸笑;他用著一如既往的尖細聲音對著岳肇說道︰「哼哼,去見你的同伴吧
「嗯?!」岳肇听的一怔,心頭忽覺慎得慌。
鼠魔看著岳肇一臉的茫然,便不由得奸笑了幾聲,而後極速引出了一道紫色妖靈在掌間,又將握有這道紫色妖靈的手掌一下子按在了月復部;頓時間,一陣紫色光芒閃耀在這間石室,使得這間石室剎那間變成了紫色,而其他的一切都已經看不見了。
隨著這道紫色光芒的出現,鼠魔便瞬間從石室中消失了;看著此中情況,中年人和岳肇都有些惶惑和不解;待紫色的光芒散盡,岳肇和中年人便出現在了一個滴答著水滴,有著陰冷潮濕的地面,還有凹凸不平整的石壁,以及充斥著幽暗的一個石窟內。
這不禁讓此二人頓感些許愕然,岳肇環顧了下這石窟,然後略顯焦急的跟中年人說道︰「高人,不知此處是何處,我等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剛才那鼠妖呢?」
中年人在石窟內走了幾步,用手模了模石壁上滴答著的水珠,然後說道︰「沒想到這鼠妖還有這一套,居然把我們給弄到這種地方來了
「高人,難道你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嗎?」岳肇听了中年人的話,便問道。
中年人沒有理會岳肇,他用靈魄感應著石窟內的一切,甚至是感應著石窟外的一切;仙階已經達到八階二段的他,靈魄的感應範圍可以達到非常大;他感應了一會兒後,帶著一臉的疑惑,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我的靈魄居然無法感應到這個石窟內的東西,不但如此,居然連石窟都無法沖破;這是個什麼地方?居然連我八階二段的靈魄都無法感應!」
听到這些,岳肇心中一驚,想道「啊?!不是吧,八階二段的仙階都無奈,那我還出的去嗎?本來還以為有了他,就等于有了保障,到頭來怎麼會這樣呢?!」
岳肇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他不會傻到把這些給表露出來,他裝出一副比較淡然的表情,對著中年人說道︰「高人,不知那鼠妖使了什麼妖法,居然把我等搞到這里來了
「我也不知,不過,只是人靈期的妖類並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做到這些;最起碼,人靈期的妖類不論用什麼辦法,也是無法限制我的靈魄感應的;看來,事情會麻煩一點了中年人伸了下懶腰,慵懶的說道。
岳肇看著中年人到了這種地步還如此悠閑,心中不免嘆了口氣;他稍稍走近了中年人一些,然後笑著對中年人作了一揖,說道︰「小生姓岳名肇,江南三李縣人,此行是往江南郡府參加文試;不知高人尊姓大名,是何方人士?」
中年人見狀,也沒有作揖回禮,只是慵懶的說道︰「我無名無姓,無父無母,更沒有故地,世人都稱我為鬼劍,你叫我鬼劍就可以了
岳肇听了,心想道︰「嗯?無名無姓,無父無母,更沒有故地,難不成他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八成是戰爭時期出現的孤兒,罷了,這些都與我無關
而後,岳肇笑了笑,禮貌的說道︰「不愧是高人,鬼劍之名可謂異奇;不知此名何來?小生略有好奇,不知鬼劍大人是否方便示下?」
「呵呵,你對這名字感興趣?」中年人懶懶的看著岳肇一眼,模了模他下巴上滿滿的胡渣說道。
岳肇點了點頭,俊朗的臉上流露著絲絲敬意,禮貌的說道︰「高人如此神技,斬妖造福人類,鬼劍之名定然出自不凡,小生心向往之,還請鬼劍大人示下,不知鬼劍大人可否允了小生?」
「不要叫我鬼劍大人,直接稱呼我鬼劍就行;也沒必要給我戴這些高帽子,我斬妖純粹是為了自己,與造福人類無干,我一人浪蕩世間,也無此聖心,更無此聖意;至于鬼劍一名,全是因為我斬了妖類之後,會將他們的妖魂妖魄吸嗜個干淨;所以,人稱鬼劍;鬼劍這名倒是挺嚇人,可我並不是什麼鬼一類的人物,也不殺人;反之,我更希望別人稱呼我為浪劍,因為我更像個浪客,灑月兌不羈,放蕩人間;你剛才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不是也這樣想的嗎?」鬼劍面露微笑,沒有被半面罩遮擋的半邊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羈,慵懶的說道。
「啊?沒有沒有,高人如此神技,小生焉敢造次岳肇頓時慌了一下,忙如此說道;而他的心里卻是想道︰「他不會能夠看穿我心里想的是什麼吧?我剛才確實認為他更像個浪客
就在此時,兩人的交談還未結束,又一道紫色光束從石窟內的黑暗處射了出來;射在了中年人和岳肇之間,就在兩人好奇的看著這道光束時,一陣耀眼的光芒從這道紫色光束中四射了出來,閃的岳肇無法睜開雙眼去直視周遭的一切,而中年人則是從容的一笑,似乎他已經胸有成竹,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樣,絲毫沒有半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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