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躲過王少屠的這一腳後,岳肇單手撐著台子的邊沿,順勢來了一個腰子翻身,便一躍到了台子之上;而此時,台子下也頓時響起了一片掌聲和叫好聲,來贊岳肇。(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到了台子之上,岳肇挺拔的身姿盡顯颯爽,他俊朗的眉宇間流露著一絲笑意,對著王少屠笑道︰「怎麼著?殺豬的,你不是要打死我嗎?我就站你的面前,有本事,你來呀!」
岳肇朝著王少屠勾了勾手指,挑釁之意甚濃;見此,王少屠氣的瞪大了雙眼,喘著粗氣,怒喝道︰「好小子!今天老子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悔不該當初!」
說著,這王少屠便帶著一陣怒吼,猛地朝岳肇沖了過去;而此時,沒有了他大腳丫子踩著的游寸介,便吃力的爬到了一旁站了起來。
王少屠的體格很壯,腰圍足有一般成人的兩倍那麼粗;只見得王少屠掄圓了拳頭,沖到了岳肇的身前,便是狠狠的一拳,徑直打向了岳肇;而岳肇卻是氣定神閑的笑了笑,而後一個側身就很輕松的躲過了這一拳。
如此輕松就閃躲過這一記,又狠又重的拳頭,岳肇自己也頗為驚訝;他又一個側步,就繞到了王少屠的背後;在王少屠的背後,岳肇提起了腳,猛地踹到了王少屠那又大又圓的上。
只見得王少屠壯碩的身軀,被岳肇這一腳給踹的沒了重心,就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台子之上;看著倒在台子上的王少屠,岳肇的心中卻是有點詫異。
他的心中想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的身子比以前輕了許多!也靈活了許多!動作也要比以前快了許多!剛才這殺豬的一拳打過來,我腦海里還只是剛剛神經一跳,都還沒想著要怎麼避開,身體竟然很自然的往邊上側了一下
可不等岳肇多想,倒在地上的王少屠卻已經是暴怒了;在眾人面人,如此的丟人,這可不是王家大少爺可以忍受的;他氣的漲紅了臉,單手一撐,便猛地起身又朝著岳肇襲來。
王少屠跑了幾步後,便一個輕功躍起,在空中來了一個大旋身,帶出了一記重腿便徑直朝岳肇劈來;這王少屠的腿很粗,又是助跑,又是躍身,再加上臨空旋身帶出的力,可謂是力大無比的一腿,就這樣徑直劈向了岳肇。
可就當這條腿要劈到岳肇身上的時候,卻忽見得岳肇來了一個後空翻,速度之快,令還在半空之中,腿都還沒來得及劈到岳肇身上的王少屠一陣驚愕。
也就在此刻,岳肇在一個後空翻之後,便單腿側立,一記側踹腿踢出,猛地朝還沒完全著地的王少屠踹了過去。
「啊!」
只听得一聲大叫,王少屠便被岳肇的這一記猛烈的踹腿給狠狠的踹了出去,徑直被踹飛出了台子,狠狠的撞在了驛館的牆壁之上;這一撞,還引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忽覺一陣驚異,隨之而來的便是台子下,一片轟鳴般的鼓掌聲,叫好聲,喝彩聲︰「好!打得好!這一腿踢得這叫一個漂亮!兄台好功夫!兄台真英雄!打的太漂亮了!真是為我們考生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好樣的!」
而岳肇站在台子上,卻是對自己這一踹的力量倍感詫異;他疑惑的看了看被他踹飛出去的王少屠,又看了看自己絲毫沒有異樣的腿腳,心中疑惑的想道︰「怎麼回事?!我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還記得那日在三李縣跟董老四對打的時候,我還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呢!都是靠著兩儀劍法才打贏的董老四,而這王少屠,單是體格就比董老四要壯上不少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的岳肇沒有顧及台下的掌聲和喝彩聲,更沒有顧及被他踹飛的王少屠以及其他的公子哥們;此時的岳肇,只是一門心思的思考著,為什麼他的力量和反應速度會變得這麼大,這麼快。
在思索了一會兒原因後,岳肇否定了鳳篆,也否定了兩儀劍法。
他想道︰「鳳篆雖能幫助我發揮強大的力量,卻也要在使用鳳篆的前提下;而兩儀劍法呢,雖是可以提高我的力量,卻也不會突然提高那麼大的幅度;既然不是這兩樣,那到底會是因為什麼呢?!」
一會兒過後,在不懈的思考之下,岳肇終于猛地想起了那日听李望山所說的,存在于他體內的那團怪異虛火;想到了這里,岳肇的心中驚嘆道︰「說不定就是因為它!听薛神醫所說,這團虛火模樣怪異,不怎麼像虛火,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就在此時,那群公子哥們一齊走上了台子,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許多家丁隨從。
幾個公子哥身穿倜儻長衫,只觀這些長衫的面料,便可知道價值定然不菲;再觀他們手中所持有的折扇,那更是瓖金帶玉,奢靡無比。
模樣稍顯俊秀,體格消瘦的盛來風,手持著折扇站在了這群公子哥的最前頭;只見得他那消瘦的面頰上,面骨的輪廓清晰可見;如此消瘦的體格,看在岳肇的眼里,怎麼都不相信這會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
可是轉念一想,岳肇又覺得︰「如果是盛來風,那這情況也就不稀奇了,因為他家是靠女人賣肉來賺取銀兩的;這盛來風指不定每天要跟多少個女人行男女之事呢,久而久之的,體格消瘦下來也就不奇怪了
岳肇沖著這群公子哥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們要以多欺少?!嗯!?」
消瘦的盛來風笑了笑,而後用他沙啞的音色說道︰「如此作為,非君子之道;我與你一對一,你看可好?!」
「哦!?原來你還明白什麼是君子之道?!這可真是驚艷了在下的耳朵啊!」岳肇邪笑著調侃道。
听岳肇此般說,盛來風也知這話里的意思,無非是暗指那王少屠的野蠻行徑。
盛來風倒也不生氣,也沒有王少屠那般的莽撞與易怒,只是淡淡一笑,而後用著他沙啞的聲色,說道︰「這位兄台莫要再言其他,適才被你所傷之人乃在下摯友;此番過節,在下定然是要替友人出氣的
盛來風說這話時,輕笑了笑,好像他胸有成竹,絲毫沒有把岳肇放在眼里;如此消瘦,看似弱不禁風的一個富家大少,竟然能夠如此輕蔑的對待岳肇;這讓岳肇既感到十分詫異,又不覺內心微微一顫,似乎有什麼危機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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