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二次走進刑部大牢，第一次是幾年前我被關進來，那時候沒有仔細看過牢房通道，進來時候太懵，出去時候又太飄。(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這次進來，雖然心情比上次加沉重，但是卻看清了這個地方，牢門口有重兵把守，牢里面三步一兵，俱都神情嚴肅，嚴整以待。牢房路迂回曲折，監牢里囚犯要麼神情凶悍，要麼目光呆滯，都蓬頭垢面。我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只目視前方，隨著領路獄卒一直走到了一間有些眼熟牢房。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但是我對這間牢房可謂印象深刻，那牆壁上劃痕都是熟悉基礎上增添了時間痕，記錄著牢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變中變化著。
父親被關押多年前我被關押牢房里，這讓我生出一種似曾想識，仿佛時間倒流感覺。思緒不由得恍惚了片刻。
我站外面往里看，父親盤腿坐草堆上，和我當時一樣姿勢。他抬頭看到我，神情並不驚訝，甚至微微笑了起來，然後像家中一樣喚我「三兒」。
我立刻揚起臉笑，應道︰「爹。」
獄卒已經打開了牢門，傳達了皇帝放人命令。父親臉上露出了驚訝，然後疑惑地看著我。我道︰「爹，我們先出去再說。」皇上能這麼就答應釋放父親也算是爽。
我走進去扶著他胳膊就往外面走。走出大牢門口，就見一位面熟，經常伺候皇帝身邊宦官上前來道︰「咱家奉皇上之命叫了馬車來送何大人和何公子。」
父親溫雅一拱手︰「有勞蘇公公。」
蘇公公一甩拂塵，笑眯眯地告辭走了。坐進馬車後，由于駕車是皇帝人，我也不便多說什麼，父親也沒問。
回到家後，我和父親一道先去看望了祖父。祖父見到父親，緊繃了一天情緒終于松懈下來，拍著父親肩，皺褶布滿臉上露出感慨神情。祖父年紀大了，他四十歲那年才得了父親一子，已經七十多八十人了，緊張了一天，陡然松神便精神不濟了。我和父親把他勸去休息了。
父親終于得空問起我這件事皇上是怎麼結案。我很平靜地述說了我所做事。父親听了久久不言。許久看著我問︰「三兒，你哪里找人制作了人皮面具？」
「我……」我不能告訴父親那是我自己制作。所以我撒了一個謊，說自己幾月前救了一個江湖中人，那人知恩圖報，這次他為了報恩于是幫了個忙。父親對我話似乎並無懷疑，而是嚴肅道︰「不要什麼人都救，江湖人很危險。」
「爹。」
「三兒，以後萬不可像這次一樣膽大包天，皇宮布這樣局。」
「爹，如果不這樣做，怎麼救你出來。」
「三兒，你可知道這樣一來，你就……」
「怎麼了？」
「皇上雖能容人，但不能為他所用之人，他是絕不會手軟。」
「爹。」
「這次你宮里設下這樣局，皇上怎能不忌憚。這次他既然沒有怪罪于你，萬不可再有下一次，到時候怕是皇上再大度也不能容你。」
我低下頭，裝著聆听教誨樣子。其實我心里翻江倒海地鬧騰，皇上他不是大度寬容了我，而是盯上我了。後宮那麼多美女供其享用還不滿足，竟然看上了我這副皮囊。若非現還不是時候，我馬上就想圍了他皇宮。
「三兒，照你這麼說，皇上是知道真相，只不過為了掩蓋宮闈丑聞才順勢而為，認同了你偽造事實。」
「爹爹想說什麼？」
「以後怕是要當心。」
「這個我知道，爹爹不必擔心。我會謹言慎行。」
「三兒……」父親叫了我一聲，卻又頓住了話頭，我不由看著他︰「爹爹？」
「沒事兒，去休息吧。」
我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回頭看向父親，只見他臉上神情好似帶著我看不懂迷霧一樣。我好奇地看著他，忽然，他伸手我頭上揉了幾下，溫聲說︰「三兒今天辛苦了，去休息吧。」
父親顯然是想單獨思考什麼，我也不便再打擾，就點點頭，退出了他書房。
父親這件事情由于發展得，從入獄到出獄也就是兩天事情，所以直到他回來了，除了祖父家里其他人都還不知道發什過了什麼事情。直到第三天，祖母和母親等人才知道父親已經去大牢走了一遭。大家心驚膽顫地後怕了一場，我和父親都淡定態度下也都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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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梳洗後用了飯，去看了祖父，又去祖母哪里逗留了一陣子，然後回到母親處陪著她閑耍了一會兒。一個下午時光就這麼消磨了。到得晚上，我就要就寢時候，臥室里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全身籠罩黑衣里，臉上只露出一雙眼楮。我差點沒大喊︰來人抓賊。隨後就听到那人開口︰「皇上問何三公子可準備好了？」
原來是皇上派來人，我心情一松又一緊。看來這場皮肉交易是怎麼也賴不過去。所謂長痛不如短痛，天天這樣吊著也不好，不如就早死早超生，早點了結這樁買賣也好。
皇上依然是御書房接見了我。我被他派人打包遞達時候，他正批改奏折，昏暗燭火下，那兢兢業業表情看上去倒是好一副正人君子賢德模樣。見著我，他放下朱筆，摒退了左右，眼神像掃描儀一樣打量了我一番，然後說︰「看來你是準備好了。」
我盤腿坐他面前地板上，很平靜地道︰「是。」
皇帝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蹲下來看著我，我垂著眼皮看著地面，直到發現他一直盯著我，卻什麼話不說，什麼動作也沒有，我方抬眼看去，這一下就對上一雙像是潛藏著風暴眼楮。我心髒猛跳了一下。總覺得這樣皇帝很危險。但當我再去看他眼神，卻沒有了剛才警惕感。
御書房後面有隔間，想來是皇帝平時休息地方。里面那張床特別顯眼，看到它時候，我終于對接下來要發生事情有了完全切身感覺，全身血液都一瞬間不通暢起來。
「很緊張？」皇帝拉著我床邊坐了下來，臉上帶著平時所見還算和藹笑容。我看著這張貴氣英俊臉，感覺曾經實是太忽略皇帝這個人了。我對他研究實是太單純了，我忘了人有很多面，何況是帝王。他比一般人容納度要寬得多，所以上一個臣子家兒子對他來說大約是毫無壓力。我所感覺到也不是道德束縛，而是作為一個人，被另一個人以侮辱性方式欺壓，這將是我一生污點。以後，無論怎麼樣我都將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看來我未來人生里需要對自己加大度寬容才行。
我告訴自己就當這是命運對我設下了考驗，就當這是上天嫉妒我完美人生履歷，非要上面下上污點。我就當這是一次修行吧，也許之後我思想境界會有所升華。
「你想什麼？」一只手抬起我下巴，我順著那修長手指看向皇帝，他似乎心情很好，所以有心情與我進行語言溝通。我起伏不定心情漸漸平靜下來。這沒什麼，只是一次男子之間**體驗。做好心理建設，我開口道︰「我想,要如何看待即將發生事情。」
「那你想清楚了嗎？」
我點點頭︰「嗯。」
「說說看。」
「我就當這是一次人生體驗。」我面無表情地道，「陛下，今晚我還得回去，希望您不要耽誤太久。」
皇帝看著我半晌，忽然笑出了聲，說︰「好，如你所願。」
話落瞬間，我衣服衣服紛紛落地，很身體就得差不多了。大約是為了半遮半掩那種加誘惑效果，他並沒有將我身上全部遮掩物移開，而是留了一層內衫。
一把將我推倒床上，皇帝眼色猩紅地我身上掃視，手指我胸前，大腿和臀部來回撫模，只听見他聲音沙啞道︰「襄美，你果然不愧為賽潘安宋玉美人。」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皇上，呆會兒不要弄出血了，那會很麻煩。」
「你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了。」
「不，我很緊張，所以不要再挑戰我精神承受力。」我說了這句話，皇帝忽然停止了手上動作，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令人見了心里發毛。為了緩解這種感覺，我抬腿放到他腰間踫了踫，狀似無畏道︰「你做了做？」
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好幾個瞬間停頓，皇帝伸手枕邊拿出一個瓷瓶，從里面挖出一些透明膏體，然後涂抹了某處。
當某根火熱東西一下戳進身體時候，我呼吸都停頓了，好幾秒才緩過來。
「放松點，一會兒，你會感覺很舒服。」皇帝喘著氣，低啞地我耳邊說道。
我閉上眼楮，不想去看皇帝那張臉。心中想著，做完了我好回去休息，明天會是一天，我也將會有計劃。
司馬厚霖，你等著。你高高上帝王生涯一定會終結，而我何襄美將會是那個終結者。你會知道江山即使你以為穩固時候也是會失去，那一天不會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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