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你倒是說說看。」
老夫人那雙精明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呂辛德,就算老夫人不發話,眾人也都知道她向著呂傾禾,均是低著頭不語。
「老夫人這真的是冤枉啊,我只是見二妹妹與五殿下、六殿下交談甚歡,想上前瞧瞧,並未是故意啊。」呂辛德連忙解釋道,之前的氣勢早已無存。
一見情況不妙,李秋月一咬牙跪倒在地,淚水早已打濕了臉頰︰「老夫人,辛德剛回來怎會和莞莞有過節,這其中定是有誤會,辛德是老夫人您看著長大的,他的脾性您是最了解的呀。」
坐在一邊的三娘傅氏,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李秋月心高氣傲,加上有李家做後盾,更是不把傅氏當一回事,能看到李秋月被逼無奈下跪的樣子,何嘗不是一種解恨。
「是啊老夫人,您可不能偏心的。」呂心初本就不喜呂傾禾,見她如此更是不忘捅一刀子。
「初兒,閉嘴。」
傅氏皺眉低聲說道,呂心初哪知道現在的局勢,只想要吧呂傾禾推下去,但傅氏知道,呂傾禾已經不是當初的呂傾禾了,她能夠讓李秋月無能為力,下跪損顏,她有足夠的能力讓呂家顛覆,所以這麼一個刺蝟,誰也不能輕易的去踫,
傅氏想的不錯,呂傾禾冷眼瞄了一下呂心初,既然不本分,下一個就是你。
呂年哪里見過李秋月如此,那張哭花的臉蛋更是讓人憐愛,心頭一軟,畢竟是同床共枕的身邊人,自是舍不得,剛要上前攙扶。
呂傾禾轉頭對著李秋月連連磕了幾個響頭,那額頭撞擊地面的聲音可不是開玩笑的,硬生生的拉回了呂年。
「大娘,莞莞知道錯了,日後莞莞定與娘親住進梨園,此生不會邁出一步,請大娘莫要責怪大哥,也莫讓老夫人與爹爹難做。」
白希的額頭帶著血絲,李秋月氣的身子發抖,臉色更是難看,呂傾禾是不打算讓步了,一個響頭剛準備磕下去,呂年一把扶起呂傾禾。
「好了好了,快別磕了,瞧瞧你的額頭,在磕下去非要出事不可。」呂年拍了拍呂傾禾的後背,心疼的說到。
李秋月的臉色更是發青。
「爹爹,女兒以後不能服侍女乃女乃和爹爹了,請爹爹和女乃女乃保重身體。」呂傾禾抽泣道。
「胡說些什麼,誰準你住去梨園的。」呂年略顯生氣的說道。
老夫人瞧了一眼瑟瑟發抖的李秋月,眼底帶著深深的厭惡。
「辛德,還不向你二妹妹道歉。」
呂辛德握緊雙手,看向楚楚可憐的呂傾禾,有些憤恨的說道︰「二妹,抱歉。」
「大哥不必如此,妹妹只是想套一個公道而已,大哥你也說了不是存心的。」
此時呂傾禾的語氣,已經有些生冷,她被呂年扶著站起身子坐在一邊,顯得有氣無力,但那雙眸子卻帶著刺。
「舅母,在湖邊的時候,大公子不是說表姐是故意拽五殿下下湖的嗎?」
司馬銳若是不說話,所有人都會忘記這麼一個人的存在,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不過在這壓抑的氣氛中,所有人還是听到了他稚女敕的聲音,這才八歲的孩子,難道會說謊?
青憐有些贊賞的看著他,這本是她要說的話,不過從司馬銳的嘴巴里說出來,更有些可信度。
「你是何人,竟如此挑撥我與二妹的關系。」呂辛德的怒火更是難以壓制,上前就要給司馬銳一耳光。
呂傾禾也不干坐著,上前用細瘦的胳膊拉住呂辛德揚起的手臂︰「大哥,這是我表弟,娘親去世,便來投靠娘親與我,大哥這一巴掌下去倒是無所謂,不過銳兒不過是八歲的孩子,大哥還請手下留情。」
「辛德!」
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難掩語氣中的失望。
呂辛德那個恨呀,恨不得活生生的剝了呂傾禾才能解恨。
為毛這麼慘淡哇,鳳鳳寫的不好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