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嫁我就救(六六更)

作者 ︰ 鳳嬈

嫁我就救(六更)

李煜來的時候,便瞧見呂傾禾緊握著司馬銳的手,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神色很是難看,原本他就听說司馬銳攻破了呂傾禾的第一道題,心里就有些不情願來的,現在更是有些本能性的拒絕,可瞧見呂傾禾難看發白的臉,心里又是不忍。愨鵡曉

他知道,司馬銳不舒坦,呂傾禾也會不舒坦,雖然他不想讓司馬銳舒坦,但也不想看著呂傾禾不舒坦。

「快讓我瞧瞧。」李煜上前說道。

呂傾禾抬起頭,將司馬銳的手遞給李煜,李煜把了脈,微微皺了皺眉,這麼嚴重的風寒,他還是第一次瞧見,刻不容緩的開了藥方交給流蘇。

「快些去熬了給他喝下。」說著又開了一個藥方,接著說道︰「怕是受了凍,原本身子就不好,不能落下什麼後癥才好。」

又交給了流蘇,李煜這才松了一口氣,醫者父母心,哪怕是情敵,也只能忍著了,不然他就直接寫個砒霜也好省心。

呂傾禾站起身,走到李煜的身邊,臉色依舊是沒什麼好轉︰「表哥,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有個這般聰明的表弟,我可是求也求不到的。」听得出李煜語氣里面的醋味,呂傾禾松了一口氣,笑了笑。

這邊,心還未有完全放下,墨竹就推開房門,滿頭大汗的對呂傾禾說道︰「二小姐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兒了,孩子可能……」

李煜一驚,今兒來了還巧了,兩頭都出事兒了?不過青憐那里一來有呂年看著,二來有李秋月護著,誰敢胡作非為,況且青憐自身也是青峰山的人。

沒等李煜反應過來,呂傾禾已經拉著他的胳膊,飛奔去了雲閣。

「憐兒,憐兒……」

一進門便瞧見青憐痛苦的在床上翻來覆去,血已經染紅了裙子,一邊的大夫抹了額頭的冷汗,一副束手無策的模樣,呂傾禾的腦海里晃出當年呂家慘死的畫面,還有自己死去的那一幕,無助和痛苦,是那麼透徹的從四肢傳開,擴散。

「廢物,全是廢物。」呂年大吼著說道。

幾個大夫低著頭,無奈地說道︰「這麝香的成分太多,怕是連二夫人的命都難保呀。」

呂傾禾轉頭看向李煜,那雙眸子第一次讓李煜有一種看清澈的感覺,竟然是這般的純淨,讓李煜忽然說了一句︰「嫁給我我就救。」

這句趁人之危的話,或許是李煜這輩子做過最見不得人的事兒了,呂年憤怒的看著李煜,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說話算話,一分一秒我也不想耽擱,我不但要我娘平安,肚子里的孩子我也要保。」

呂傾禾眉頭一皺說道。

「莞莞,孩子可以再要。」

「這麼重的麝香,你以為你能要了嗎?曼雲,還不上去幫忙。」見青憐還在為她著想,眼角的那一抹淚水是那麼的叫人疼惜,呂傾禾轉頭低吼道。

李煜趕忙上前去。

眾人都被請出了雲閣的里屋。

老夫人坐在上位,臉色和呂年一樣難看。

「端藥的是誰?滾出來。」

不遠處一直顫抖的婢女,是青憐進了雲閣,一直貼身伺候青憐的紅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是不知道啊,老夫人,你就算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的啊。」

「不是你?還能有誰?平日里二夫人待你也不薄,你真是狠得下心。」呂心初冷聲說道,一臉嫌棄的說著。

老夫人更是怒了,一掌拍在桌上,回響在整個前廳里。

「一個個的都不安分,當我死了是不是,若不是今日李煜正好在,二夫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還想有好日子過?」

「就算我娘沒事,我也沒打算讓她有好日子過。」

眾人看向,從出了雲閣里屋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呂傾禾,她的臉色比以往更加的冷淡,帶著那般的居高臨下的魄力,大步走到紅音的面前。

「啊——」

只見呂傾禾死死的用右手掐住紅音的喉嚨,李秋月和身邊的幾個婢女剛要上前阻止,以為呂傾禾已經發了狂。

「誰也別給我過來,不然我一個都不放過,你們試試看?」

只見呂傾禾漲紅了雙眼,好似嗜血的魔女,硬生生的讓李秋月止了步。

「誰也別給我插手,讓莞莞問。」呂年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沒地方發泄,呂年都發了話,自然是沒有人敢上前的。

呂傾禾看向紅音,紅音雖然是身子顫抖,但眸子里沒有恐懼,已經是做好了隨時去死的準備,想死?沒這麼簡單,呂傾禾竟帶著一抹微笑︰「你放心,不會讓你這麼早死的,我想來喜歡折磨人,不喜歡一刀痛死人,既然做了就要忍受代價,難道你不知道?你若是不老實交代,我會讓你知道在生死邊緣,卻死不了是什麼滋味。」

一屋的人都沒有見過呂傾禾這樣,像一個魔女,就連紅音自己也是嚇了一跳。

「爹爹,我娘是生是死如今還是個未知數,若是找出幕後黑手,你說要怎麼處置。」

呂傾禾走到墨竹身邊,輕聲說著,墨竹立刻跑了下去。

呂年冷冷的說道︰「家事自然是家里解決,莞莞你要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一切,爹爹為你扛著。」

有呂年的這句話,呂傾禾笑意更是濃烈了。

墨竹此時也從一邊抱著兩個小壇子跑上前來,放在呂傾禾的身邊。

「將她捆起來。」呂傾禾坐在一邊喝了一口茶,輕聲說道。

墨竹等人立刻拿起麻繩,利索的將紅音捆了起來,紅音也是一副要殺就殺的模樣,這讓呂傾禾更加的憤恨。

從袖子里拿出匕首,這是青憐交給她的,因為那次東林的事情,她不放心,就讓呂傾禾帶著防身,沒想到這一次卻不是用在防身上的。

呂傾禾將冰冷的刀子抵在紅音的喉嚨處,紅音閉上眼楮,以為呂傾禾會讓她似得干脆。

「啊————」紅音一聲慘叫,驚訝的看著呂傾禾。

她只是在紅音的身上,慢慢的劃口子,而且口子劃的不深不淺,死不了人,血濺了呂傾禾一身,素白的衣衫很快就被染紅,呂傾禾依舊在她的身上慢條斯理的劃著口子,一刀接著一刀,力道都是剛剛好,也不會要了她的命。

紅音一聲聲的慘叫,呂傾禾怕她受不了咬舌自盡,在她嘴巴里塞了滿滿的布,讓她最後只能嗚嗚的出聲。

隨後拿過一邊的手帕將匕首擦干淨,重新放回衣袖里。

然後將墨竹拿來的兩個小壇子打開,一個是濃烈的辣椒油的味道,另一個是細白的鹽末。

呂傾禾站起身子,將辣椒油慢慢的倒在了紅音的身上,濃烈的辣椒油嗆得人想要咳嗽。

「嗚嗚嗚嗚——嗚嗚——」

紅音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呂傾禾倒完了辣椒油,繼續將鹽末灑在了她的身上。

申銀聲緊接著不斷,瞧著紅音苦不堪言的模樣,李秋月的身子不斷的發抖,難怪她斗不過呂傾禾,她的手段如此毒辣,難怪她的一兒一女都這樣的翻不了身,她是這樣的一個魔女。

傅氏也是煞白了臉,不敢看去,呂心素在一邊抱著呂心初就大哭了起來,呂心初亦是嘴唇沒有一絲的血色。

過了好一會兒,紅音滾不動了,呂傾禾低子,將她嘴里的布條拿掉。

「你還不說?我就把你澆上冷水,丟到門外去,然後等你快要死的時候,再把你抬回來,丟到被火燒的鐵板上去,我可不會讓你死的,你知道嗎,其實你為主子去死的精神,我很是敬佩,但是就是不知道,你的主子,看著你被我這麼折磨還無動于衷,你是個什麼滋味,我可以答應你,留你一命,也讓你吃好住好,就看你說好是不說了。」

呂傾禾明明是很輕聲的說著這句話,可周圍的人听著卻直冒冷汗。

紅音瞧著她,知道呂傾禾是一定說到做到的,被這麼折磨著,倒不如死個痛快︰「大夫人……」

「她,她胡說……」李秋月蒼白著臉,轉頭對呂年說道︰「老爺,青憐有身孕這麼久了,我要是想下手,早就下手了,何故等到現在。」

呂傾禾沒搭理李秋月,繼續看著紅音,紅音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大夫人知道二夫人知道麝香的味道,特意讓奴婢在二夫人午睡的時候,偷偷給她灌下,二夫人喜歡用燻香,那里面有一絲的迷香,因為太少,而且燻香的味道很濃烈,加上二夫人穿的衣物奴婢也是用濃香燻染的,所以聞不出來,二夫人今天也是才起了作用,奴婢灌藥的時候才沒有覺察。」

「李秋月!」

怒吼的是呂年,呂傾禾忍著怒火沒有爆發,呂年就已經爆發了。

「老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抵賴?李秋月,你怎的會變得如此?」呂年臉色越發的難看,上前就給了李秋月一個巴掌,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呂傾禾問也問完了,就等著李煜出來了,靜靜的坐在一邊,瞧了一眼地上的紅音︰「我可以饒你一命,但爹爹饒不饒你,我就不知道了。」

呂年自然不會饒了她,冷冷的說道︰「澆上冷水,丟到門外去,然後等快要死的時候,再抬回來,丟到被火燒的鐵板上去。」

紅音猛地顫抖著身子,也沒有求饒,被澆上冷水抬了出去,沒一會兒墨竹跑進來說︰「老夫人,老爺,她咬舌自盡了。」

呂年喘著氣坐在一邊︰「死了就罷了。」

呂傾禾抬起頭看著李秋月︰「爹爹,你說了,這黑手要交給我來處理。」

呂年看了看李秋月,李秋月顫抖著身子,畢竟是親眼目睹了紅音的死,對呂傾禾越發的害怕了。

「你自己處理吧。」呂年也是對李秋月失了心。

李秋月哭喊著求著呂年,呂年冷著臉就是不為她說一句話。

「大娘你先坐吧,我想等李煜出來,再說。」這一句話,讓李秋月頓時平靜了不少,她想了想,也對,自己說什麼也是李家的人,呂傾禾到底是顧忌到了,想著坐在一邊舒了一口氣。

隨後呂傾禾淡淡的喝了一口茶,輕輕的說道︰「剛才讓大家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當然我也是生了氣,不過今天的事情,我要是听外界傳起,我還有比對付紅音更狠的,你們可以試一試。」

「回二小姐,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周圍的下人,低著頭,顫抖著說道。

呂傾禾轉頭看向呂心初,笑了笑說到︰「三妹,四妹畢竟還小,你可莫要讓她出去胡說哦。」

這句話說的很是柔和,但呂心初卻是後背發冷,傅氏趕忙說道︰「二小姐放心吧。」

呂傾禾點點頭。

老夫人和呂年雖然震驚,但畢竟明白呂傾禾的氣憤,都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李煜從里屋走了出來。

「母子平安,讓二夫人多喝些補藥,好好的補補身子,出血過多,很是虛弱。」

說完,呂年便沖進了里屋,呂傾禾深呼吸一口氣,走到老夫人身側,彎下腰低低的說了幾句,老夫人點點頭,呂傾禾沒有進里屋,而是轉身離開了雲閣。

雲閣的雪堆里,有一灘很明顯的血跡。

李煜跟著她走了出來,見她看著地上的血跡,發呆,其實他在里屋听得清清楚楚,雖然也很驚訝呂傾禾的手法,但他絲毫不介意,他深信,這是上天給他的一次機會,他不會錯過。

想著,他一只手牽起呂傾禾的素手,起初呂傾禾有些躲閃,但李煜攥得緊,她也就不躲了。

「我知道可能我會被你厭惡,或者是唾棄,但是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哪怕使用這樣的手段,得到你。」說著,李煜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臉蛋,將她摟緊懷里。

他忽然很是慶幸自己是學了醫術,而且是醫聖墨長白的弟子,不然,這一回他真的要錯過許多,呂傾禾面無表情,已經不知道該是哭還是笑,她的心情,是千變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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