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談筆月交易(求月票)

作者 ︰ 鳳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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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傾禾今日是只身前來。愨鵡曉

墨長白要跟著她都沒讓,說要有誠意,墨長白當時就嚇得原本想要跟來的心,都不敢跟來了,誠意這二字,丟在誰的身上,都是可信的,但若是丟在呂傾禾的身上,打他三棍子,也是不會相信的。

這不,李白原也是有些半信半疑的瞧著她。

呂傾禾一身水藍色的羅裙,一根玉簪,挽起如墨的長發,靜靜的坐在一邊,淡淡的喝著茶水,高貴端莊這個詞,是再貼切不過的了。

但,李白原瞧著她,總覺得有些難以言喻的氣氛,她那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一直縈繞在她的周圍。

「讓郡主親自上門來,這可是大事兒啊。」李白原的語調很是起伏,似乎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味道。

呂傾禾也不介意,轉頭瞧著李白原,道︰「我一直都很是好奇,外公你為何一定要我進李家大門,琢磨來琢磨去,都想不通,特來請教一二,不知外公可否說上一說?」

這自然不是呂傾禾的本意,李白原這般精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低頭笑了笑︰「這可就是你謙虛了,若不是霍兒真心喜歡你,我何必如此費心。」

呂傾禾轉頭看去,李白原蒼老的臉上,那雙犀利的眸子,對上她的雙眸。

「外公,我們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一直如此,皇上也不是沒有看在眼里,這任何事情都逃不過皇上的那雙法眼,若不是如此,你想,為何李家一直無法更上一層樓?」

李白原的眸子深了幾分,垂了垂眼簾,然後抬起頭道︰「你繼續說來。」

呂傾禾知曉他心中已經是略微的動蕩,笑道︰「外公,想必你亦是明白呂家一直不願低頭李家,這才造成了大哥的流放,大姐和大娘的離去,這要說和我沒干系,怕是外公你也不會相信,但這些事情,無一不是證明呂家不甘的態度,那為何如此三番,皇上一直不對外公你有個說法?而是選擇無條件,信了呂家?」

說到此處,李白原忽然笑了幾聲,呂傾禾固然說的不錯,他也明白,但,呂傾禾的精明,依他看來,不會如此簡單。

「你這話的意思,倒是願意站在李家一般。」李白原瞧著她那雙眸子,似乎想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但呂傾禾對視著他,毫不掩飾,那眸子,仿若漩渦。

呂傾禾挑眉,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表弟……哦,該改口表哥,司馬銳,乃是漠北五皇子,想必外公也是略有耳聞,皇上和司馬銳的關系,外公肯定也是知道的,到時候,我表哥一登基,成了漠北的皇帝,那外公,可是為時已晚了。」

漠北與大業一聯手,李家還想要有立足之地?李白原身後一陣冷汗,司馬銳是漠北五皇子直視,已經是確切消息,然而如今司馬銳在漠北,亦是司馬昭如今的最佳的繼承人,這也是敲定,到時候,完顏漠要絆倒他,易如反掌,這事,倒是他想的不完全。

看向呂傾禾淡淡喝茶的模樣,這女子,想法比他還要深層,倒是個好苗子,可惜了不是男子,不然定能好好栽培,就算是女子,想必嫁給李霍也是百益無一害的。

「你不是站在太子一邊的嗎?」李白原微微皺了皺眉頭。

呂傾禾嘆了一口氣,道︰「外公,我與那一個皇子的關系差了?且不說太子了,他乃是皇帝一手培育的,你要與他聯手,嘖嘖……是個難題,再來這二皇子,多年不上朝,不管政事,亦是難辦,這三殿下已經是監下囚更是無可能,這如今朝中,也就是六殿下和五殿下有些人氣了,若是外公你,會畢竟信任誰的能耐?」

完顏烈。

這是李白原心頭立刻浮現的三個字。

「完顏烈雖然表現的很不喜朝政,但誰是真正不歡喜的,而且完顏烈的事跡,外公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能夠利用的便是他,我這邊倒是可以將他捏在手里,加上他登基之後,你握住朝中大權,再給他的後宮中添一些李家女子,這大業,是誰的呢?」呂傾禾端起茶杯,看著杯中茶水已經喝完,便放下茶杯,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李白原眯了眯眼楮,笑道︰「太子完顏堇可不好抓住把柄。」

「這好辦,鬼莊之事雖然已了,但找一個人假冒鬼莊的人,然後按照完顏堇的筆跡寫一封書信,交給皇上,這完顏堇有幾分勝算?也是個監下囚了。」呂傾禾輕聲說道,嘴角帶著微微弧度。

「完顏漠也不是好對付的。」李白原又道。

「李霍可是第一護衛,難道是保護完顏漠的?」呂傾禾輕笑。

李白原深呼吸一口氣,倚在椅背上,細細的瞧著呂傾禾,她的想法的確是妙,萬無一失。

「那條件呢?這般的幫我,總得有為了什麼吧。」

「哈哈哈,外公果然是同道中人。」呂傾禾伸手掩嘴笑著,又道︰「沒錯,我是有我的條件,我呢對宮里的生活不感興趣,所以外公你不必擔心,但只有一個人我是無法原諒,所以外公要忙我一個小忙。」

李白原眼眸一亮,小忙?

只見呂傾禾道︰「司馬銳。」

「嗯?」李白原稍稍有些奇怪。

「實不相瞞,之所以不顧幾個皇子的殷勤,正是因為司馬銳,我且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他說他對皇室不感興趣,寧可與我廝守終身,我信了他,哪知他如今去了漠北,便不再顧忌我的感受,他欺騙我的感情,若是漠北與大業聯手,我便不能拿他怎麼樣,我說什麼也不想這般放過他,不知外公你可否願意幫我一幫?」

這是小忙?

李白原瞧著她憤恨難平的模樣,原本是稍許有些懷疑的,但瞧見呂傾禾扭過頭,肩膀抽了抽。

「外公,若你能幫我著一把,外公你日後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這負心漢,我斷斷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去。」

那淚水,讓斷了線的珠子,淚流不止。

李白原一驚,瞧慣了呂傾禾高傲的模樣,如今這幅被人欺負無法發泄的樣子,到真的是讓他驚嘆,司馬銳真是有本事,這呂傾禾是出了名的無情女,竟能把她傷的如此。

但,仔細一想,此事到底還是能夠涉足的。

李白原站起身子,走上前,拍了怕她的腦袋︰「好外孫女兒,可別再哭了,這事兒外公一定幫你,倒是沒料到,這司馬銳竟如此薄情寡義。」

「可不是,若不是皇上有一次與我說他已經是漠北五皇子,我至今也不知道此事,他即將登基之事,天下怕是除了我誰都知曉了,他倒是走的干淨利落,竟要我這般的……」呂傾禾越說,哭的越是厲害,好一陣才緩過來。

李白原這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待此事落定,外公定將這司馬銳捉來,交到你手上,親自了斷。」李白原拍了拍她的肩,堅定的說道。

呂傾禾模了模臉上的淚水,點了道︰「多謝外公。」

她自然不是本意,司馬銳就算是再混賬,至少不會登基,這點是肯定的,而且她也不過拿著司馬銳當一個借口,若是司馬銳真的對她無意了,何苦天天寄信,只是她心情未能平靜,說什麼也不想急著要原諒他,自然要拖一拖的,這大業什麼事兒,尤其是她呂家的,李白原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正好是個鋪墊。

李白原特意吩咐人送呂傾禾回了呂府,墨長白正坐在姻緣閣候著,呂傾禾此次前去,也不知是何用心,自然也是有些擔心的。

「喲,長白師父怎麼這般悠閑?」

聞聲而去,墨長白瞧著她笑靨如花,心里頓時一毛,這呂傾禾笑的這般讓人發毛,還是頭一回,墨長白喝的一口茶,頓時順著嘴角流下。

她……這是怎麼了?

「師父你也真是的,喝茶都這般不小心。」呂傾禾依舊笑著,拿起手帕給墨長白擦了擦,一臉寵溺的模樣。

墨長白身後一陣冷汗,接過手帕,立刻道︰「不勞郡主親自動手,小的自己來,自己來,真是折煞小的了。」

呂傾禾呵呵一笑,坐在一邊︰「做什麼這般的瞧著我,難道我更好看了?」

「你撞邪了?」墨長白探了探頭,輕聲問道。

呂傾禾笑而不語,墨長白伸手為她把脈,歪頭道︰「很正常啊,也沒有中毒的現象,你到底怎麼了?鬼上身?還是怎麼著。」

「哎呀。」呂傾禾甩開他的手,搖了搖頭︰「胡說些什麼呢,我只是心情很好罷了,這怎麼說今日也算是大功告成了,下面只需看戲了,你瞧著,這是一出大戲。」

呂傾禾湊近墨長白的耳邊,輕聲說道。

前兩日呂傾禾就一直說著,讓他好好的看戲,可是如今一點動靜也沒有,到底是要看什麼戲?墨長白心里也是有些納了悶。

然而呂傾禾卻悠閑自在的很,吃著糕點,喝著竹葉茶,比往日還要悠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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