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重新振作(求月票)

作者 ︰ 鳳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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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放他進來的吧。g」呂傾禾漸漸緩了過來,語氣有些生硬。

墨長白尷尬的笑了笑,道︰「看出來了?哎呀,你看你如今頹靡不振的模樣,當初那叱 大業,要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呂傾禾,現在……」

墨長白伸手在她全身筆畫了一下,又道︰「現在是要死不死的,還落的一身病,你要是死了,也沒什麼大礙了,我也能早些回了長白,可你半死不活的,我若是醫不好你,我這醫聖的頭餃,豈不是白搭?」

呂傾禾從他說自己頹靡不振的時候,就開始瞪著他。

「看得出你幾日未沐浴,很是皮癢。」呂傾禾忽然從榻上坐起身子,哪里看的出病態的模樣。

呂傾禾雙手背在身後,站直身子。

墨長白得意的站起身,到底還是激將法比較有用處,自然,這和司馬銳回來了,也是有著莫大的關系的。

他走到門口,門外大雨淋灕,他吃驚的瞧著全身濕透的司馬銳,立刻將他一把拉了進來︰「平日怎沒見你這麼乖巧?我讓你站在門外,就真的這麼站著?」

兩人均是把站在門口的司馬銳忘卻的干淨,呂傾禾眉頭一皺,走上前。

「流蘇,去備熱水,燕子,去拿一套干淨的衣服來。」

說著便拉著司馬銳坐在一邊的榻上,呂傾禾拿起干淨的毛巾將他的發絲擦了擦。

他本就身子不好,這一淋雨,也不知道會如何,想著,呂傾禾更是有些心急,生氣歸生氣。

司馬銳拉著她的衣袖,輕聲道︰「傾禾,別進宮,好不好?」

身側的墨長白身子一抖,他一定是听錯了,這樣能擠出水來的撒嬌,一定不是司馬銳。

「傾禾。」

墨長白手里一抖。

呂傾禾嘆氣,轉頭對墨長白道︰「給他瞧瞧。」

司馬銳拉著呂傾禾的衣袖沒有松開,見墨長白走上前,用勁一扯,將呂傾禾帶進懷里,呂傾禾眉頭一鎖。

「做什麼,做什麼,我還在呢!」墨長白瞪大了眼楮,伸手指著自己。

呂傾禾臉頰也是微微泛紅,想要起身。

「你有什麼想法,說給我听不好嗎?」

司馬銳柔柔的道。

呂傾禾拍了拍他的手背︰「先放開,讓長白給你好生看看,然後我再告訴你,你身子重要。」

被呂傾禾這麼一哄,司馬銳果然是放了手,墨長白瞧過了,也泡過了熱水澡,還喝了一碗姜湯,終于坐在呂傾禾面前,準備听她說的時候。

呂傾禾和墨長白正低頭廝殺對弈。

只听呂傾禾悠悠的道︰「嗯?雨停了就去梨園好好休息。」

「你不是說要把想法說給我听的嗎?」司馬銳立刻氣的站起了身子。

呂傾禾看著棋盤道︰「不是說了嗎,雨停了就去梨園好好休息。」

墨長白同情的看著司馬銳,你這個腦殘,司馬銳你這個腦殘,呂傾禾是什麼人,你居然相信她會哄你,居然相信她會說出自己的想法?你果然是個腦殘。

看得出墨長白眼神中帶著略微的鄙視,司馬銳怎麼服氣。

「你若是不說,我現在就回去。」司馬銳威脅道。

呂傾禾一點都沒有擔心的說道︰「燕子。」

燕子一身黑色的勁衣,利落的扎起長發,擋在司馬銳的面前,司馬銳皺眉︰「你是听我的還是听她的?」

燕子毫不猶豫的道︰「對殿下好的,我便听誰的。」

「你……」司馬銳算是沒了轍,只好憤憤的坐在一邊。

呂傾禾淡淡一笑,繼續下棋。

墨長白眉頭一挑,咱們的郡主終于是活過來了。

第二日,雨停了,完顏堇親自來了姻緣閣,他如今畢竟是大業的皇帝,身份榮耀,堂而皇之的來姻緣閣自然也是不可的,只能是悄悄的,司馬銳坐在呂傾禾的身側,瞧著她和墨長白對弈,他是死纏爛打的招數用盡了,呂傾禾也沒擠出一個字來。

這日完顏堇只身前來,呂傾禾卻是一副愛理不理,你自便的模樣,依舊和墨長白廝殺。

直到棋局快入了尾聲,呂傾禾伸手扶著下顎道︰「唉,又輸了,到底還是敵不過你。」

「還未結束便認輸,這也太不自信了。」

墨長白手里惦著棋子,臉上全然一副早就知道結局的模樣。

呂傾禾擱下棋子,看著站在一邊的完顏堇,神色驚訝道︰「呀,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莞莞不必多禮。」完顏堇笑道。

呂傾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我,盯著棋局,都忘了皇上來了,散了都散了。」

隨後看著完顏堇,淡淡的道︰「皇上來我姻緣閣,有事兒?」

完顏堇眯了眯眼楮,笑道︰「前幾日一直听你身子不是很好,我也未敢請你進宮去,菁兒這幾日越發的不舒坦,總是讓我叫你進宮陪陪她。」

呂傾禾倒了一杯茶靜靜的听著,也不言語。

完顏堇又道︰「地牢里,完顏烈死了。」

呂傾禾手指一僵,隨後將茶杯遞到嘴邊,笑︰「死了也好,不是解月兌嗎。」

完顏堇自然明白呂傾禾這話的意思是在說完顏玉,他也不多說什麼︰「全身都潰爛了,顯然是之前便就中了毒的現象。」

「哦?他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然也不會這樣慘死。」呂傾禾笑了笑,描繪的是清清淡淡。

能讓完顏烈中毒,且讓他不知曉,只有呂傾禾做得出來,完顏堇本也不想多議論此事的,但昨日得知,司馬銳忽然回來了。

再過兩個月,呂傾禾便答應要進宮的,這若是有了什麼變數,他不容忍。

瞧著呂傾禾也沒提起此事兒,他心里更加有些不舒坦。

「正好,我同你一起進宮去吧,菁姐姐的身子我也著實的不放心。」呂傾禾擱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邊的大襖裹在身上,就要和完顏堇走。

「要我跟著嗎?」

不等司馬銳開口,墨長白已經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不必了,你和銳兒去瞧瞧我娘還有辛雅,我去去就回。」呂傾禾淡淡的道,面無表情,語氣就是讓他們誰也別跟著的意思。

司馬銳雙手緊握,呂傾禾便跟著完顏堇走了。

「燕子。」司馬銳咬牙切齒的喚道。

燕子閃身在眼前,低著頭︰「殿下。」

只听司馬銳憤憤地說道︰「你去跟著傾禾,要是完顏堇那登徒子敢動傾禾一根兒頭發絲,就干掉。」

燕子微微一怔,隨後低頭道︰「是,殿下。」

墨長白嘖了兩聲︰「說道登徒子,我看人家完顏堇就是正人君子,至少不會拉著傾禾坐腿上,也不會說什麼……咳咳……你說一次要進宮,要做皇後,我便吻你一次,實在不行我便……」

「墨長白!你什麼時候偷听別人說話的功夫見長?」

不等墨長白說完,司馬銳便吼道。

見司馬銳生了氣,墨長白呵呵一笑︰「我只是功夫好了些,功力深厚了些,其實你可以小聲一些。」

司馬銳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便去了雲閣。

自他回來到現在,一直念著呂傾禾不放,這下來了雲閣,只見呂年坐在書桌前看著冊子,而青憐躺在貴妃椅上看書,懷里的呂辛雅蹭了蹭,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睡著。

司馬銳走上前,輕聲道︰「舅母,我回來了。」

青憐的眼皮也未抬一下,道︰「嗯?莞莞沒去接你,你倒是回來了?」

听得出青憐的語氣是有些生了氣,司馬銳低著頭,聲音更是輕了︰「傾禾如今已經是生了氣不理我,更把我的東西全部挪去了梨園,舅母,你可別生氣,瞧著我也是孝心一片不是。」

「你倒是孝心,怎麼不明白我和莞莞的擔心?這一次便罷了,畢竟沒事兒,莞莞的脾氣可不是這麼好的,怕是你要磨上許久了,但再過兩個月,她便要進宮為後了,你怕是也來不及了。」青憐翻著書,輕言輕語的說著,眼皮依舊是未抬一下。

司馬銳本就煩心著這事兒,听青憐這麼一提起,更是心里不舒坦,道︰「傾禾也是一時沖動,我並未說不回來。」

「听聞你要在漠北娶了親的?」青憐這下是抬了頭,直直的瞧著司馬銳。

一听這事兒,司馬銳只能不做聲,輕輕的嗯了一聲。

青憐放下書,瞧著他道︰「這便是為何莞莞要進宮為後的原因,你說你孝心一片,去漠北還要成婚?這倒是真的孝心了。」

說著青憐搖搖頭。

司馬銳小聲的道︰「舅母,你可要好好的勸勸傾禾呀。」

青憐重新拿起書,沒說話,倒是簾子後面的呂年開了口,道︰「勸是沒有用的,你便好好的等等。」

「嗯?」青憐撇向呂年,她也奇怪,明明倒是很希望呂傾禾嫁給完顏堇的,前兩日竟然也去相勸。

「要等到何時?」司馬銳眼楮有些放光。

卻只听見呂年,緩緩道︰「嗯,大婚那日。」

司馬銳的臉色唰的一下,便蒼白的難看。

青憐用書擋著自己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來,到底是親生,終歸是明白自己閨女的性子了,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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