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女,腹黑二小姐 番外終

作者 ︰ 鳳嬈

一場暴風雨後,蔚藍的天空,空氣中還帶著清新,嗅著格外的舒心,這個時候,在夏季是最舒服的。

趁著微風陣陣,司馬銳便把軟塌搬了出來,青曉便偎在他的懷里看書,他便瞧著司馬德給他寄來的信件,到底漠北與大業是不同的,司馬德和司馬銳的關系並未如完顏堇那般,急急的除掉他,幾個漠北皇子也是封了王,賜了城池,有司馬昭坐鎮,國泰民安,當年如果完顏漠不死,大業也沒有滅國這樣的慘狀。

「舅舅,舅舅,這個字要怎麼寫?」

「舅舅,舅舅,這個字要怎麼讀?」

兩個小腦袋緊挨著呂辛雅,呂辛雅便耐心的寫給兩人看,俊美的臉蛋帶著絲絲的滿足,流蘇站在一邊,手里捧著一盤糕點,兩個小腦袋是不是抬起來,伸手拿一塊,放入嘴里。

「你們兩個倒是安逸,讓辛雅給你們帶孩子?」青憐從里屋走出了,嫌棄的看了一眼軟塌上的二人。

「外婆,外婆。」兩個小人兒瞧見青憐,立刻跑上前拽著青憐要抱抱,一個像極了青曉,一個像極了司馬銳,一個男娃一個女娃,取名字的時候,司馬銳想都沒想,就說男娃司馬傾,女娃司馬禾。

墨長白為此鄙夷他許久,司馬銳倒是全然不在意。

青憐只有蹲子,摟著兩個人各親了一口︰「去,讓舅舅教你們寫字。」

「你自己還不是扔給了辛雅了。」青曉笑著說道。

青憐冷哼道︰「少說風涼話,有力氣生,沒力氣養,現在肚子里又是一個,你們兩個倒是賣力的很嘛。」

「你也可以讓爹爹賣力賣力。」青曉笑道,挑眉說道。

「死丫頭。」青憐瞪了她一眼。

「看什麼呢?」見司馬銳看著書信沒說話,青憐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問道。

青曉答︰「司馬德的信。」

青憐哦了一聲,點點頭,問道︰「燕子還好吧?」

說完,看了一下四周,幸好墨長白沒出來,不然又是痛處,上一次發的酒瘋,可是讓她大開了眼楮。

司馬銳皺了皺眉︰「司馬德沒提起,這倒奇怪,以往都會提起的。」

青曉坐起身子,接過書信瞧了瞧,也是微微一皺眉。

司馬銳瞧著青曉,安慰道︰「別擔心,當年司馬昭答應我的。」

「怎麼沒把燕子帶回來?我忍了很久了,一直沒問,又怕墨長白心里不舒坦,恰好墨長白不在,快告訴我。」青憐急急的問道,青曉揮了揮手,示意讓司馬銳說,自己是不想提起,每每想起都是一把熱淚。

司馬銳嘆了一口氣。

那日,墨長白雖然提前走了一步,但司馬銳也追得快,正當墨長白擋在城門外的時候,司馬銳和青曉便上前攔下了墨長白。

「急什麼,都已經到漠北了,還怕見不著?」司馬銳拍了拍墨長白的肩膀,墨長白這才順了一口氣,看著青曉有些煞白的臉色,有些愧疚的說道︰「快給我瞧瞧,身子可要緊?」

青曉笑了笑︰「多虧你沒忘了我有身孕,可沒讓我少吃苦頭。」

伸出手,墨長白把著脈,也算是放下了心︰「唉,你趕來做什麼,明知道有孕,還不安穩,夫人怎麼放心。」

「我放心不下燕子和你,沒什麼大礙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青曉揮了揮手,看向司馬銳。

司馬銳這張臉便是通行證,一瞧見司馬銳,立刻打開城門放行,三人上了馬車,便趕進皇宮去。

听說司馬銳和青曉來了,司馬德也是有點小驚訝的看著身側勁衣裝扮的燕子︰「你沒有和他們說嗎?」

燕子低著頭,眼圈卻一酸:「已經留了書信的。」

司馬德點點頭,便讓三人進來。

司馬銳瞧著司馬德身後的燕子,挑眉道︰「換了主子你也不提前說,還怕我不讓你走?跟了我這般多年,倒是寒了我的心。」

司馬銳的語氣淡淡,神色如常,司馬德微微一愣,這是司馬銳?總覺得有哪里不同,感覺有些明白事兒里的味道,看向青曉,司馬德大抵是明白了點什麼。

「銳兒,這也是父皇臨時決定,鳩英,你也是,怎麼不當面說清楚?」司馬德語氣輕輕的,越過司馬銳,身後的墨長白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燕子。

燕子低頭道︰「走得匆忙,太上皇的吩咐也不容推遲,便著急了些。」

青曉眨了眨眼楮︰「燕子,我當你是姐姐的,這事兒你也不同我說。」

司馬德站起身︰「父皇剛才就派人來催我去他那兒,燕子,你留下吧,銳兒,正好跟朕一起去瞧瞧父皇,他很念著你。」

司馬銳看了一眼燕子,轉身對著青曉點了頭,跟著司馬德才離開。

房間里的氣氛,開始有些僵硬,墨長白上前一步,道︰「燕子,你信里的話可記得?」

「記得。」燕子抬起頭,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墨長白,清秀的面容,那般的看著舒心,墨長白走到她的面前。

「與我回長白可好?我定會好好待你,縱然無權無勢,但能護你平安,與你到老。」墨長白的語氣輕軟,青曉在一邊看著都要落淚,能讓墨長白說出這樣的話,她怎能不揪心。

燕子咬著下唇,眉頭緊鎖,良久才道︰「固然你無權無勢,我也不會介意,可我如今不能同你回去,信上也是說了,若能再相見,我不會負你,但若那是你有更歡喜的女子,我也不會纏著你,只是如今我是不能夠的。」

她的眼眶微紅,墨長白和青曉是沒瞧見過燕子哭的,她硬是忍著,咬緊下唇,不淚落。

墨長白看著她,許久,伸手將燕子摟在懷里︰「你既不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定會在長白,等著你,我心中無其他女子,除了你,如今是,日後也是。」

墨長白說完,燕子也便淚落了。

兩人相擁了很久,似乎忘記了身邊還有青曉。

墨長白跟著司馬銳和青曉回了長白山,司馬銳說,鳩英從小便是跟著司馬昭的,當年征戰沙場,鳩英被棄在沙場,卻不哭不鬧,司馬昭便領著她回來,鳩英的原名是叫九燕的,但燕子視司馬昭如再生父母,而且骨骼奇才,練武是為了保護司馬昭,便改了名字鳩英。

這些是司馬昭告訴司馬銳的,他答應司馬銳,不會留著鳩英太久,只是如今司馬德攻破了大業,不少國家有些眼紅,他為了護著漠北的安全。

司馬昭也立誓不會讓鳩英有性命之憂,畢竟也是撫養長大的,視鳩英為女兒的,也保護司馬銳這麼久了,司馬銳說若是燕子要走,他說什麼都沒有用,但燕子卻留了下來。

可眨眼便是三年過去了,墨長白就沒有離開過長白山,性子雖然和以往沒什麼大區別,但喜歡上了喝酒,總是拉著司馬銳喝酒,時不時的就喝酒。

有一次喝醉了,抱著司馬銳便是痛哭。

第二日卻還是一如往常,看的青曉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總是揪心,但那次喝醉,便是幾日不能喝酒,一喝便吐。

說道此處,司馬銳模了模懷里青曉的青絲,未能把燕子帶回來,也是青曉的一個遺憾。

「而如今司馬德不提燕子,是否出了什麼事?你且快快書信一封,寄去給司馬德問問。」青曉有些焦急。

司馬銳點點頭,拿起筆和紙,便寫。

青憐瞧著越發穩重的司馬銳,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到底是做了爹爹了,倒是變了模樣。」然後看向青曉道︰「今日我要與你爹和老夫人去觀音廟,大抵要住上幾日,東西已經收好了,若是有事,記得告訴我。」

「好,路上小心。」青曉點點頭,目送這青憐離開。

司馬銳寫到一半,墨長白便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聚精會神的二人,挑眉︰「寫什麼呢?這麼用心……干什麼?我是白衣。」

听到墨長白的聲音,司馬銳和青曉立刻將書信藏在了懷里,不小心將毛筆甩了出去,差點打在墨長白素白的衣衫上。

墨長白驚恐的看著眼前二人,眸子一眯︰「你們可是背著我做什麼?」

「長白,你多想了。」青曉微微一笑。

司馬銳立刻正色道︰「今日怎麼這麼遲起來?得了什麼重病?」

墨長白扶著前額,上前扶著司馬銳的肩膀,一臉痛苦道︰「昨日喝了太多酒,現在頭疼的厲害,可是煩死我了。」

司馬銳安慰道︰「叫你不要喝了,不要喝了,你就不能……」

話還沒說完,青曉眸子一眯︰「昨兒你什麼時候喝的酒?我怎麼不知?你不嘔吐了?」

司馬銳反應過來時,只覺得胸口一輕,不等發出聲音,墨長白已經細看了起來。

青曉伸手打了一下司馬銳的手臂︰「怎麼辦?都是你。」

司馬銳也沒想到墨長白會使詐,只好說︰「長白,你也別擔心,司馬德指不定是有事耽擱才沒寫,你看這次就簡單幾句話,你別太擔心。」

墨長白臉色一冷︰「若不是我發現,你們是打算不告訴我?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兩個還寫信問?這要何時才能知曉。」

說著墨長白就轉身要進屋,青曉和司馬銳知道,他這是要收拾收拾去漠北。

青曉立刻上前攔著他︰「擔心燕子的也不單單是你一人,燕子跟著我和銳兒這麼久,難道我們不擔心,但你盲目的去,能有什麼好處?也就是被攔在城門外罷了,難道要硬闖?」

「是,硬闖我也要把燕子帶回來,一個女子,讓她隨時在生命的邊緣,我怎能安心?你又怎能明白?當年司馬銳等你,我瞧在眼里的。」墨長白低吼著甩開青曉的手臂,青曉驚訝的就往後傾倒,虧得司馬銳眼疾手快,一下子便抱住了她的身子,嚇得墨長白全身冷汗。

「墨長白,你發什麼神經?曉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事,你就……」司馬銳指著墨長白的手,緩緩放下,一手攬著青曉,嘆了一口氣又道︰「你著急,我知道,就像當年傾禾死的時候,你們誰也沒有告訴我,你是最知情的,卻是瞞我最緊的,若不是當時我要自盡,你還不告訴我她其實是活著的,而如今,司馬德什麼也沒說而已,也不是說燕子沒了,你就不能忍著點?那時候能忍,如今怕什麼?」

青曉也是靜下心,上前拍了拍墨長白的手臂︰「燕子的身手比誰都厲害,能有幾個要她性命?你好歹也對她有點信心。」

墨長白垂下眼簾,看著青曉,沙啞著聲音,道︰「青曉,對不起,剛才我並非故意,只是一時失手。」

「無礙。」青曉笑著。

忽然,後院傳來長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嗖嗖的練劍聲,向來喜歡在後院練劍的,也只有燕子,但燕子不在。

司馬銳、墨長白,青曉面面相覷,頓時眼楮一亮。

踩著未干的地面,濺起水花,打濕了衣擺。

後院,空地,女子著著一身女敕綠色的衣衫,青絲隨風飛舞,發髻上是青曉出嫁那日給燕子的玉釵,縱然只是一個背影,三人卻已經知曉是誰。

青曉倚在司馬銳的胸膛,釋然一笑,這麼多年的一個心結,終歸是要放下了。

墨長白緩步上前,眸子濕潤。

他曾無數次的想著她在此練劍的模樣,卻總是一場空夢,而如今他卻不敢靠近,生怕又是一場空,曾以為司馬銳為呂傾禾負氣時,酗酒度日,半死不活,是傻,是白痴,司馬銳那時候說,等待呂傾禾的日子,度日如年,那時,他並未放在心上,直到自己遇到此事,才知,司馬銳說的遠不及那思念,縱然喝醉,也描繪著她的身形,她的模樣。

女子收起長劍,微微轉過身,那張清秀的臉,嘴角是一抹微笑,如春風和煦。

開口道︰「你無權無勢,可能好好待我?護我此生?」

墨長白舒心一笑,淚流而下,擁她入懷,衣角微揚,道︰「我定好好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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