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的夜未暖開開口道,「花魁琴語。」
老鴇用扇子半掩著臉眯著眼打量著眼前身著藍色長裙的夜未暖,「喲,這位姑娘,你以為我們家的琴語是說能見就能見,說能陪客就能陪客的麼。她可是我們怡香閣的寶,怎麼能讓你這姑娘給浪費了。」
「那要多少?」
老鴇不語的伸出了右手的五個手指在夜未暖眼前。
「五百兩?」
老鴇眼角抽搐,這丫頭片子不會是腦袋有問題吧?喜歡找女人就算了,那是她個人喜好;點琴語就算了,畢竟是店里的招牌花魁;可是,五百兩就想見琴語,誰這麼缺心眼啊。
「五百兩我倒是可以拿給你,但是你得把琴語給叫出來。」
「姑娘,我看你是不識數吧。」
「我哪里不識數了,你自己伸出五個手指頭出來的,不是五百兩是多少。」
「五萬兩,沒有就走。」
夜未暖錯愕的站在那里,五萬兩?「你還不如去搶銀行。」
「什麼銀行?姑娘,我看你是傻子吧,不然怎麼會跑到花街來呢。」老鴇一臉嫌棄憐憫的看著,「嘖嘖嘖,這麼俊俏的姑娘居然是個傻子,可惜了。還說可以賣個好價錢了,哎。」
「丫的,你說賣誰了,誰是傻子啊。」
夜未暖雙手叉著腰,做茶壺狀。她如果沒記錯的話上輩子就是因為那五千元的玉佩給被雷劈,劈了就劈了還被漂亮爹爹的食物毒害,毒害就算了,還被那坐在王爺府里的某男給用繩子五花大綁的,還得面對一個粉色樹袋熊。這次居然又要五萬兩,難道要讓我再被雷劈的節奏麼。
「呵呵,姑娘這里除了你和我你說還有誰。再說,本來我就不想讓琴語出來見你,現在好了,你給不起就給老娘走人。」
夜未暖也不強辯,轉身就離開了,老鴇在身後和旁邊的姑娘嘲笑的看著離開的夜未暖,並未注意到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某個黑胡同里。
哼!五萬兩,你以為你是誰啊,想從本姑娘身上騙去五萬兩你當是被雷劈以前啊。某女在心里抱怨連連,她可沒忘記自己被劈時的感覺。望了望眼前那不太高的圍牆,伸了伸手,彎了彎腰,壓了壓腿後一跳剛好抓住牆上,兩腳一並用沒一會兒就坐在了圍牆上。
「真是笨蛋,也不想想本姑娘可是21世紀新女性,又是合氣道冠軍麼。這一點小小圍牆想攔住我,也太小看人了。」某女坐在圍牆上自顧自的佩服著自己,還大笑起來,所謂樂極生悲上帝上廁所沒看見,所以那大笑的聲音成了蹩腳的尖叫。
「誰?」
樓里的打手拿著木棍隨聲趕到後院,可是漆黑的後院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只不知從哪里跑來的黑貓亮著兩只眼楮看了一眼打手,扭著跳進了草叢里。
「原來是貓啊。」打手甲放下手中的木棍。
「你見過哪只貓叫那麼淒慘的。」打手乙鄙夷的看著甲。
「我說,既然是貓我們哥幾個有必要在這里麼,還不如回去喝酒了。」打手丙委屈的看著黑貓消失的方向,然後轉頭看著甲和乙。
等甲乙丙離開後,黑貓跳進的草叢里一個四肢趴在地上,脖子歪在一邊某女痛苦艱難的爬了起來,「丫的,不就是笑一下麼,居然摔下來了,這什麼破圍牆啊。唔,脖子好像扭到了。」
歪著脖子的某女看著黑貓在自己身邊無聲的望著自己,伸手想去抱一下,可是扭到的脖子還歪著,只好先坐在地上輕柔了一下脖子。哪知黑貓向前一跳,撲到她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眯上了眼。
「誰,誰在哪里?」一個柔柔的聲音打住了一人一貓,「小黑,是你麼?」
「呀!」